寧問問良久沒,不是害怕,作為小道士,捉了那麼多鬼,什麼樣的惡鬼沒見過,剛剛只是被震撼了下。
孫德才只知道是個小師父,當時也沒仔細問小師父居然是個娃娃,而且這也太小了。
當時他聽無伯騫吳老板說的時候,以為他在夸張。
“吳老弟,你沒跟我開玩笑吧?娃娃能干啥啊?這不是鬧著玩呢嗎?”
吳伯騫也是想著幫朋友一把,可沒想到朋友是這個態度,面上有些掛不住,而且質疑小團子,那就是質疑他辦事不力啊。
這他不能忍,但是也沒想著立刻就絕,生意場上的人都油的很。
“孫大哥,你別看問問年紀小,本事可大著呢!”吳伯騫說道。
孫德才又用那種嫌棄的眼神落在了寧問問的上,“……能有多大本事?”
寧問問不看他,只是盯著他肩膀上那兩個小嬰靈問話,“你們是怎麼死的?”
孫老板被嚇了一跳,甚至覺得晦氣,“這孩子,說什麼呢?大白天的,誰死了,不是我說啊,吳老弟,你一向辦事穩妥,怎麼這回就……”
吳老板也是瞧不見的,但是他跟寧金元一樣,選擇相信寧問問是真的看到了什麼。
只見小團子點點頭,然后又搖搖頭,秀氣的眉蹙了蹙,“我知道了。”
“什麼呀?裝神弄鬼的。”孫德才不悅地抱怨著。
寧問問收回視線,“伯伯,我們走吧。”
孫德才點點頭的,這種小丫頭會個屁啊,還是趕走吧,說出來也好,總比自己說了傷和氣。
吳伯騫卻覺得事不簡單,“問問,為什麼要走啊?”
寧問問冷冷地看了眼孫德才,“他殺孽太重,這宅子里怨氣太深,我只幫好人,不幫壞人。”
“說什麼呢?臭丫頭!”孫德才還沒說話,他旁的下人卻不樂意了,咋咋呼呼,一副狗仗人勢的樣子。
寧問問瞪了他一眼,“你兇什麼兇,他們說今晚就找你算賬去。”
說完,就拉了拉寧金元的袖子,“大舅舅,我們走吧。”
又轉頭看向吳伯騫,“伯伯,不好意思,這個忙幫不了。”
“問問……”吳伯騫想說什麼,可是他也不知道能說什麼!
“孫大哥,既然如此,您就另請高明吧。”吳伯騫歉疚地說道,他自然是跟救命恩人站在一起的。
而剛剛還囂張跋扈,嫌棄小團子的孫德才,卻愣怔了良久,手托著下一副深思的模樣。
“且慢……”
然而,寧問問已經被寧金元抱上了馬車,并且沒有下來的意思。
孫德才見狀急了,“吳老弟,有話好商量,借一步說話。”
吳伯騫不是很愿地被他拉到了一邊兒,“孫大哥,怎麼了?”
“這丫頭真行?”
吳伯騫笑了,“現在不是你我覺得行不行的事兒了,而是人家小姑娘不肯出手了。”
吳伯騫心說,早知現在,剛剛干啥了?
出言不遜,現在晚了,別說是問問丫頭了,他都不高興了。
孫德才清了清嗓子,并不覺得尷尬,甚至還不以為然,“這都是他們的手段,不就是為了多要兩個錢嘛,不打,銀子我可以再加五十兩。”
吳伯騫知道寧問問不是貪財的人,他也有種被侮辱的覺,所以態度也冷了些,“孫大哥,我相信問問不是錢的事兒。”
“那還能因為啥,你可別被他們騙了。”
吳伯騫皺了下眉頭,“孫老板,我還是相信我自己的眼的,時候不早了,您要是著急的話,趕另請高明,別耽誤了正事兒。”
吳伯騫說完,低了下頭,然后不顧后孫德才的挽留,徑直地上了馬車,并且讓車夫趕車離去。
孫德才氣得干跺腳,卻不能怎麼樣。
馬車上走了一會兒,吳伯騫才神凝重地問起了小團子,“問問,剛剛是怎麼回事兒?是你打不過嗎?”
寧問問搖頭,“問問可厲害了,幾百年的鬼我都打得過的。”
誰也不許質疑的能力。
吳伯騫苦笑,:“好,問問最厲害,那你剛剛怎麼了?”
寧問問便把看到了兩個嬰靈的事兒告訴了兩個人,還說了跟那兩個小嬰靈的對話,“伯伯,那個人不是好人,那兩個都是他的孩子,因為是孩,他不想要,就不讓們出聲,還找人把們弄小鬼,幫他發財。”
吳伯騫和寧金元頓時臉驚駭的慘白,大呼世間還有這樣的惡毒人。
“是了,是了。”吳伯騫白著臉說道,“這個孫德才是近幾年飛黃騰達的,據介紹我們認識的朋友說,他那幾年真是意氣風發,別人不賺錢生意到了他的手里就能賺上不,沒兩年就有了如今的地位。”
“難怪,我都沒聽說過這號人呢。”寧家落魄后,他才發達了,所以并沒有什麼集。
“問問,那你真的不管了嗎?那小鬼會不會要了他的命啊?”吳伯騫純屬好奇地問道。
寧問問搖搖頭,“管還是要管的,不過他做了那麼多壞事,也要讓他吃吃苦頭,等那兩個小嬰靈出出怨氣,我再去送們投胎。”
不管肯定不行,作為小天師,哪能看到小鬼當道,不過惡人也是需要磨一磨的。
沒兩天,孫德才主找到吳伯騫,讓他幫著說和,想到孫德才的真面目,吳伯騫也是不屑與之為伍的,沒了好臉,何況小團子說要好好磨一磨他,便沒有答應。
孫德才只能失而歸,據他所說,這幾日天天被噩夢纏,還不能夠聽到孩子的哭聲。
雖然吳伯騫不懂看相,可是兩天不見而已,他都看出來吳德才瘦得很明顯,而且還一臉的喪氣。
吳伯騫跟小團子說起的時候,小團子表示時機沒到,再讓他被收拾兩天。
“也好,過兩天他就能夠漲到三百兩銀子了,今天都出到二百兩了。”
寧問問嘟,“吳伯伯,人家是貪財的人嗎?”
吳伯騫朗聲大笑,還對著小團子眨了眨眼睛,“這種惡人的錢不賺白不賺。”
寧問問點頭,覺得有些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