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有良強撐著出一笑來,隨即就耷拉著臉,服隨附的樣子。
要說起來,他是真的倒霉,考試前一天把胳膊摔斷了,了考場就開始拉肚子,又不能出來買藥,生生的在那里面忍了三天。
這三天,他拉了幾十次,整個人都虛了,這會兒眼冒金星,雙發,別說考試了,手連拿筆的力氣都沒有了,卷子寫的一塌糊涂。
真真是倒霉頂了。
寧家人要不是有要事在,不得要好好收拾他一下,可是一個小人跟寧錦心的死比起來,簡直算不得什麼。
寧月欒卻不怕事兒大地喊道:“梅大哥,看您這樣,一定考的不錯吧?恭喜恭喜啊。”
梅有良的臉更難看了,不過他猛地吸了口氣,便意襲來,他得去找個茅廁,不能當街解決了。
他這副模樣引得寧家人哈哈大笑。
“這種人,真是活該,平日里稱兄道弟,關鍵時刻就坑你,活該。”寧土池恨恨地道。
寧火炎也點頭,“六弟,以后離這種人遠點吧。”
“我知道了,放心吧,吃一塹長一智。”寧日升雖然險些吃虧,但更慶幸,早點識破他的真面目,以后免得吃更大的虧,何況這次也化險為夷。
他抱起了小團子,“問問,多虧了你給小舅舅的護符,小舅舅什麼意外都沒有。”
寧問問被夸了也高興,“那當然了,問問可是最厲害的了,哎呀。”
突然拍了下腦門,眾人張地看著他。
“妹妹,你怎麼了?”寧一澤率先開口,“哪里不舒服嗎?還是了?”
寧問問搖頭,“不是不是,都不是,我應該在考試之前賣些什麼考試必過符,考試不出意外符,考試文思如泉涌符,哎呀,虧大了。”
小團子這副財迷的樣子,再次逗笑了大家。
不過冷靜之后,眾人也告訴了寧日升接下來要做的事。
寧日升在聽了之后,也是大為震撼,“爹,那還等什麼,咱們走吧,讓何云這個惡人多活了這麼久,我想想恨不得飲他的,吃他的。”
寧毅又何嘗不想呢?
那可是自己唯一的兒啊?
然而,讓寧家人沒想到的是,他們去晚了一步。
不是說何云已經跑路了。
而是他已經在公堂上了,原因是他殺了他現在的妻子,季雪嫄。
季雪嫄夠了跟何云吃苦累的日子,兒子也不見好,兒還沒賣了,想著趁自己年輕,才二十出頭,還有幾分姿,何至于把一輩子都浪費在一個賭鬼的上。
的確藏了些私房錢,可是這段時間也被何云要了不過去,所剩的不多,便想著拿錢跑路。
這段時間,早就不滿何云,在外頭找了個姘頭。
結果何云恰好回來,撞見了收拾包袱跟夫要走,結果何云就起了殺心,當然也是因為在外面輸紅了眼。
夫心虛,就丟下季雪嫄跑了,不過現在也被抓了回來,兩個男人都在堂下跪著呢。
夫別看材魁梧,其實膽小如鼠,板子還沒打到上,就已經招了,原來何老太太的死是因為看到了他,一怒之下氣死了。
“你……你們兩個夫、婦,居然害死了我娘,我要殺了你!”何云憤怒地說著就要撲到男人上,不過被旁邊的衙役拉開了。
“大人,那老太婆只是看見了我,我可沒手,自己就死了,真的。”男人賭咒發誓的。
何云也是目眥裂,不停地磕頭,“大人,草民也是因為撞破這對夫、婦的丑事,才一時激失手把那人殺了的,我大祈國的律法,我是無罪的。”
岳丘山在知道了小團子在何家過的委屈后,對何云自然是不待見的,但他為父母,不能徇私枉法。
如今夫也承認了跟那季氏有,又如何云所說,大祈國的確是這樣的律法,丈夫在捉的時候把妻子和夫殺死,不任何懲罰,甚至有些族老們也是可以有權置夫、婦的,浸豬籠就是這樣。
何云也是知道這一點的,他心里冷笑,只能說老天爺都在幫他。
而后還有不人為他屈,大喊著夫、婦的確該殺。
何云角浮起一抹得意地笑,回頭看看那群站在他這頭的人,可不想,他卻看到寧錦心。
這怎麼可能?
他一定是眼花了!
何云的臉上瞬間褪去了所有,用袖子了眼睛,再一看,只是個普通的人,不是寧錦心。
就在他慶幸自己只是太張了的時候,可不想那個人的臉又變了寧錦心的模樣,他嚇得都不敢,而且寧錦心還在對著自己笑!
突然,鳴冤鼓響起,聲音沉悶有力,像是擊鼓人在訴說著自己的悲痛。
“何人擊鼓?”岳丘山雖然還不到三十歲,卻已經蓄起了胡須,頗顯得威嚴,若是不然,那就是個玉面書生,這樣恐怕老百姓也覺得不靠譜。
衙役小七趕跑進來稟報,“啟稟大人,門外是寧家,說有冤,要大人申冤。”
“寧家?”岳丘山深吸了一口涼氣,該不會就是自己想的那個寧家吧?
小七不敢太聲張,但是一個勁兒的盯著岳丘山看,就是您干閨那個寧家。
而堂下跪著何云,也是心里一驚,可是轉念一想,哪有那麼湊巧,不會的,不會的。
現在不是沒有寧錦心的臉了嗎?
可是他再一看,寧錦心正森恐怖地對著自己笑,他嚇得“啊”了一聲。
驚堂木重重地落下,“大膽,公堂之上,不許喧嘩。”
何云點點頭,“大……大人,草民的事兒已經說清楚了,草……草民可以走了嗎?”
岳丘山想說,這案子沒什麼復雜的,便速速了結了也好。
豈料,小七卻道:“大人,他還不能走,因為外頭寧家告的正是何云,殺妻滅子。”
何云的心猛的一窒,而公堂上坐著的縣太爺的臉也突然變了寧錦心的,詭異的一笑。
何云驚恐地張大了,“我沒有,我沒有殺寧錦心,我真的沒有!不是我,別過來,別過來!”手機用戶請瀏覽wap..org閱讀,掌上閱讀更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