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
寧問問豪氣地把蘿卜子放在陳大全的手里。
木棉村周圍雖然有大山,可是藥材不多,懂藥和采藥的人更是寥寥無幾。
更別說像人參這樣珍貴的藥材了,更是沒幾個人見過。
不過陳大全還是有幾分小聰明的,他是看不出來真假,卻有心眼,“問問,叔叔問你,這東西是在哪兒拿的?”
“好地方啊。”
“好地方?”陳大全一想,那就是了,好地方肯定是放好東西的。
是了,是了,而且還是六,這小丫頭怕是不識數,讓自己白白撿到了個大便宜。
“錢呢?”寧問問可不是這麼好糊弄的。
“帶來了。”陳大全說著就給了寧問問三吊錢,還多了些散的。
“是五百文嗎?”寧問問在手里掂量了下。
“是,這一吊是一百六十文。”陳大全道。
寧問問剛剛就從這個人辦事上看出來他喜歡耍了,怕是也不會好好的給自己五百文的。
而且小姑娘這雙手,掂量了下還是掂量出了問題來了的。
“這三吊錢都不一樣重,肯定不是一樣的數量,你耍賴。”寧問問道。
陳大全驚訝不已,心說這小娃兒不識數以為好糊弄呢,他就一掉錢上拿下來幾個銅板,可結果還是沒糊弄住。
只好把拿走的重新給小團子還回來了。
“問問,好多錢啊!”胖豆兒大呼驚奇。
“大全叔,我家今年種了不蘿卜呢,回頭蘿卜都給你吧。”胖豆兒笑瞇瞇地說道。
陳大全冷哼一聲,“想屁吃呢,你家的蘿卜跟問問家的能一樣嗎?”
“咋不一樣了?還不都是蘿卜?”胖豆兒不解的問。
“去去去,別耽誤事兒,我走了。”
說完,他就轉離開了。
胖豆兒還是沒想明白,都是蘿卜,咋就不一樣了?
“問問,這麼老多錢呢,得買多好吃的?”
寧問問搖頭,“胖豆兒,這個可不能買好吃的,我們去給陳爺爺家送去。”
可不是騙錢的,要錢得憑著本事賺。
寧問問把錢送到陳家,陳家老兩口哪里肯收啊。
寧問問便來了個主意,看到陳爺爺正在編的小筐,便來了個主意,“陳爺爺,你能不能編那種小小的,就這麼大的?”
“能!”陳老頭笑呵呵地說道,善良的孩子總是招人疼,“問問想要啥樣的,陳爺爺就能編啥樣的!”
寧問問笑了。
“你坐在等會兒,陳爺爺一會兒就給你倆一人編一個。”陳老頭笑道。
都是孩子,給這個不給那個,那孩子心里不難嗎?
胖豆兒滋滋的說了聲謝謝,跟著問問就是好,啥都有,不過想不到要那麼點兒的筐能裝啥?
然而,寧問問卻搖頭,“一個不夠。”
“不夠?那……就兩個?”
寧問問再次搖頭,聲氣地道:“要很多個,回頭我大舅舅的鋪子要用。”
“這……”陳老頭一聽,有點發懵。
倒不是不想給人家編,畢竟幫了自己,也算是救了他一條命吧,只是眼下還是要靠著編筐維持生計呢。
“問問,那你看,陳爺爺一天給你編幾個行不行?”陳老頭好聲好氣地問。
寧問問卻把剛剛被老兩口拒絕的銅錢再次放在了桌子上,“陳爺爺,這是定金,要是賣的好,以后您就專門給我大舅舅編筐好不好呀?”
“這……這可使不得!”陳老太太說道。
“使得使得,錢您收好了,回頭我再來拿小筐。”
寧問問說完就怕他們把錢還回來,一溜煙的跑了。
陳家老兩口激的紅了眼眶,“人家這是可憐咱老兩口呢,怕咱們死了。”
陳老太太點頭,“是啊,那還愣著干啥,趕給人家編筐啊,別耽誤了人家的事兒。”
陳老頭手上沒閑著,可是心里卻在琢磨著,“金元那鋪子不是賣布的嗎?咋還需要咱這筐了呢?還這麼點兒,這是弄啥呢?”
老兩口左思右想都沒明白。
可是五百文錢卻是幫了他們的大忙了。
寧問問也在第一時間回了家,把事都告訴給了阮氏。
阮氏那麼聰慧的一個人,也猜到了陳大全是打了什麼歪主意,這錢問問也沒拿又給了陳家老兩口,也算是做了一樁好事,何況也不是問問坑蒙拐騙的。
“問問,那麼多筐你要用來做什麼?不過就算什麼都不做,也無妨。”
“有用的大舅母。”寧問問笑著道:“你可以用碎布做些小花放在筐里,然后掛在墻上,好看呢,還可以放一只小狗,小貓。”
阮氏深吸了一口氣,“這個想法倒是新奇,不過你一向鬼點子多,想想,應該也不是不行。”
禿禿墻上,要是真的來那麼一個東西,還別過,怪好看呢。
阮氏想了下,覺得這個主意不錯,何況也能幫到陳家老兩口,何樂不為呢?
傍晚,老兩口就送了十幾個編得小巧致的筐送來了,他們擔心小團子沒跟家里大人說,還把錢也給帶來了,可結果阮氏和寧金元表示他們知道的。
這下老兩口就放心了。
而阮氏也把自己做的活靈活現的小貓放在了小筐里,試著掛在墻上,還真是有點好看呢!
這要是做鮮艷的花兒……那也是不錯的景致,當個擺件有趣好玩,寧金元還看好的。
畢竟問問想出來的布娃娃都賣到了京城呢!
而陳大全這里可就沒那麼高興了。
他拿到了他以為的“人參須子”去鎮子的藥鋪一問,人家說是蘿卜子。
他不信邪,把鎮子上的三家藥鋪都跑了,答案都是一樣的。
蘿卜子無疑了。
他頓時覺得自己被騙了,氣呼呼地回來,就要找寧問問算賬。
“姓寧的,你們家有沒有人管啊?”陳大全在門口語氣不善地喊道。
這個時辰,寧家幾個兄弟都在,還真是不怕找事兒呢。
“喊什麼呢?”
因為陳大全不管自己的爹娘,重孝道的寧家人原本就瞧不上他,寧土池揮舞著甘水瓢大步地走了過來。
“你家那個小丫頭呢?我找,還我錢。”陳大全知道寧問問在寧家的地位,沒敢說難聽的話。手機用戶請瀏覽wap..org閱讀,掌上閱讀更方便。
一覺醒來,安玖月穿成了帶著兩個拖油瓶的山野棄婦,頭上摔出個血窟窿。米袋裡只剩一把米;每天靠挖野菜裹腹;孩子餓得皮包骨頭;這還不算,竟還有極品惡婦騙她賣兒子,不賣就要上手搶!安玖月深吸一口氣,伸出魔爪,暴揍一頓丟出門,再來砍刀侍候!沒米沒菜也不怕,咱有空間在手,糧食還不只需勾勾手?且看她一手空間學識無限,一手醫毒功夫不減,掙錢養娃兩不誤!至於那個某某前夫……某王爺邪痞一笑:愛妃且息怒,咱可不是前夫,是『錢』夫。
不過是看小說時吐槽了一句“老太婆活該”,27歲未婚小白領喬玉蘿就直接穿到了書中,一覺醒來實現三級跳:結婚,生子,喪夫當婆婆。 原身是個潑婦,罵遍全村無敵手。 原身還是個極品,惡婆婆該有的“品質”她一樣不落。 望著被原身養歪的四個逆子和一旁瑟瑟發抖的兒媳孫女,喬玉蘿淚流滿麵。 掰吧,為了不重蹈老婦人的慘死結局,掰正一個是一個。
少年天子宣和帝愛上了與自己相伴十年,一心輔佐自己的探花郎秦念之。宣和帝苦苦壓抑這段不容於世的情感,隱藏自己的暴戾,眼睜睜的看著自己愛慕的探花郎,娶妻生子。直到一次意外,瞧見本該病重臥床與死神搏鬥的愛人,正身著月華流光裙在月下飲酒撒歡,談論著挑選贅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