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澈雖然拒絕了,可寧問問并不死心。
“哥哥,你吃我的喝我的……”
封澈尷尬,他怎麼也不會想到會被一個小丫頭給拿了,“我表哥不是給過你不錢呢嗎?”
“你也說了,那是叔叔給的,不是你給的,你的呢?”小姑娘朝著封澈出手。
封澈尷尬了下,他也的確不想要欠人,“等我好了之后,給你很多很多錢。”
“這可是你說的,撒謊不是好孩子。”寧問問一本正經地說道。
封澈看著小團子的模樣,只覺得有點稚,可是看著天真的臉,又覺得這麼大的孩子,不就是稚的時候嗎?
可是在經歷了那麼多后,他早就不是個孩子了!
至心已經不是了。
而阮家三口則是想了一路也沒想明白,怎麼一個小丫頭,五個手指頭都未必數得過來的年紀,居然能夠寫出那一手好字來,那字任誰見了都得說一聲好。
“別說了,煩不煩?”阮正清想到自己被著學狗,簡直是噩夢一般,他一點也不想回憶,“一個丫頭片子,就算把字寫出花兒來,又能怎麼樣?還能考功名當大嗎?”
馮氏見兒子發火了,趕聲安,“對對對,怎麼能跟你比呢,好兒子,別生氣了。”
阮正清雙目冒火,憤怒不已,“就算是個男娃也沒用,也不想想有個什麼樣的爹爹,就沒那個資格。”
馮氏眼前一亮,“是啊,那個爹可是殺人犯呢!”
阮正清這麼一想,就覺得心里平衡了不。
等著,這些人都給他等著,等到他當大那一天的。
……
這天,衙役小七來了寧家,告知了寧家一個消息,何云馬上就要斬了,只是死前吵著要見寧家人。
而衙役們跟寧家人關系不錯,都喜歡小團子,便特意跑了這一趟。
“他找我們何事?”寧毅問道。
“那我就不清楚了!”小七搔搔頭,“他只說,你們不去會后悔的。”
寧水堯攥著拳頭,“爹,那就去,看看他還在搞什麼鬼。”
寧問問想說,最怕不怕的就是鬼了。
縣衙大牢里,若不是衙役說里面的人就算何云,寧水堯和小團子就不敢認。
之前的何云意氣風發,也算是人模狗樣,就算之后落魄了,敗了家底,也知道捯飭自己,可現在,瘦的就剩下一把骨頭了,而且滿臉生瘡,上流膿,遠遠地就能夠聞到他上散發著的那子臭味。
然而,寧水堯還是覺得不夠,想到妹妹的凄慘,他恨不得把這個畜生挫骨揚灰了。
“你找我們來什麼事兒?”寧水堯冷聲問道。
何云吊著一口氣,瞇著眸子看向寧水堯,裂開笑得有些瘆人,他的嚨里窸窸窣窣像是里面有個破風箱似的。
突然,他的眸子里出一道怨毒的視線,打在寧問問的上,“你們來,當然是告訴你們點兒你們不知道的事兒了。”
“寧錦心肚子里的孩子是我……”
寧水堯的眸子一寒,“你敢說出口,我會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你大可以試試。”
何云是想著挑釁寧家人來著,可是想想這段日子到的痛苦,他是真的怕了,但是他這種人,死了也要給寧家人找些不痛快。
這就是他寧家人來的目的。
“好,不說,那就說說這個野種的爹,寧錦心到死都不知道,其實我們大婚那日,這野種的爹來了,哈哈……他爹來了,結果看到寧錦心嫁給了我,然后就走了,走了……”
寧水堯攥了拳頭,恨不得打他一頓。
此時衙役們恰好大聲說道:“哎呀,這也沒啥事兒,我們去喝喝茶,你們都給我聽話點兒,發生了啥事兒我可聽不見。”
無疑,他是故意說給寧水堯聽的。
寧水堯放下小團子,接下來就是何云的慘聲,不僅如此,寧水堯一腦把他剛研制的毒都給他喂了進去,反正死不了,但是會讓人恨不得去死。
何云被打得牙齒都掉了幾顆,一張冒著沫子,“呵呵,寧錦心到死都不知道,那個男人沒有死,不過看到嫁給我,怕是也不再想著了!像寧錦心這樣的人,活該別唾棄,被拋棄,這野種也是,以后,就有個殺人犯的爹,報應,真是報應啊。”
寧水堯此刻真的恨不得沖進去,打死這個家伙。
他真是害了錦心一輩子啊。
他早就知道問問的爹沒死,卻故意瞞妹妹,之后又害死妹妹……
“何云,你這種人會遭天譴的。”寧水堯說道,他的眼底已經被憤怒燒紅了。
不得不說,何云的目的達到了,他的話的確把寧家人給惡心著了。
問問的爹活著,是大家早就知道的事兒,畢竟小團子算出來了。
可是眼下也難說了,那家伙沒死,又知道了寧錦心嫁給了何云,就算他沒變心,可是心里怕是也有氣呢吧?
到時候真的有機會父相見,他怕是也不會認問問了。
想想有人因為誤會而不能見面,真是可惜了。
寧月欒嘆,“這咋比戲文還曲折呢。”
“最可憐的就是錦心了,要是沒跟何云親,怕是就跟問問他爹……唉……”阮氏嘆了口氣,心里酸楚。
第二天,何云就被砍頭了,不人去看,而且沒朝他上丟爛菜葉子,尤其是人們,一想到他殺妻滅子的事兒,就更氣了。
劊子手干凈利落,一個手起刀落,何云就尸首異。
然而,本以為他一死,事就這麼結束了。
可沒想到,他人死了,還是不消停,居然變了鬼,也不知道他哪里來的怨氣和恨意。
事實上,他最該怪的,恨的,是他自己,如果不貪心也不會落得這步田地。
可變鬼也就罷了,還想著給自己報仇,覺得他的一切都是寧家人害得,還跑到了寧家來作妖。
想著好好收拾下寧家人,最好弄死幾個給自己陪葬。手機用戶請瀏覽wap..org閱讀,掌上閱讀更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