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氏已經聽明白自家二嫂的意思,笑著道:“閨也好,兒媳婦也罷,問問還小,現在說這些都太早了,何況,我既然疼,就不會勉強,應該尊重的意思才對,再者,上頭有我公公,如今問問也有了爹,那婚事怎麼也不到我一個舅母來做主。”
阮氏笑著就把馮氏給拒絕了,意思是在這里下功夫沒用。
馮氏聽是聽出來了,可是不死心,“妹妹,那孩子沒了親娘,可是拿你當親娘的,我是瞧得清清楚楚的,你們娘倆的比親母還親呢,怎麼可能不聽你的呢。”
“聽我的,那我就更應該仔細斟酌,好好的瞧瞧,不能辜負了對我的信任才是。”
馮氏抿著,笑著道:“那不就是了,你看看我家正清如何?一個是你的親侄子,一個又是你的親閨一般……”
阮氏心嘆了口氣,說了這麼多,還是沒攔住說出口,既然裝糊涂,那自己也就不用顧慮那麼多了,“二嫂,正清是個好孩子,可是現在不是說這事兒的時候。”
“你看你也說了正清是好孩子,那可是你親侄子啊,沒關系,問問還小,我們也不著急,就先把這事兒定下來就行。”馮氏笑呵呵地催促著。
只要事定下來了,那以后可就榮華富貴用不盡了。
阮氏看了一眼,“二嫂,我剛剛說的您是沒聽明白嗎?”
“啥?”
“要是沒聽明白,那您就回去好好想想,你來這兒,爹娘應該不知道吧?”
馮氏得了消息就過來了,沒顧得上跟公婆說呢,自己的兒子,就得自己著急,公婆可不會像自己這麼用心。
“我……這是好事兒,爹娘不會不同意的,他們也喜歡問問。”
阮氏笑了,“爹娘自然喜歡問問,問問那麼可善良的孩子,沒有幾個會不喜歡的,只是這事兒,我覺得你還是跟爹娘商議一下才好。”
有些話,不好說,可爹娘是長輩,而且爹娘也不是那種攀龍附的人,肯定會明白的。
阮氏已經給這個二嫂留著臉面呢,奈何馮氏太心急了,“妹妹,我的好妹妹,水不流外人田,這麼好的事兒,你怎麼不想著正清呢?”
“二嫂,您也知道是水,可這水也得配個好田,別再說了,時候不早了,你要留下來吃飯嗎?”
“我……”馮氏有些不高興了,不差這一頓飯。
“妹妹,你這是啥意思啊?寧家落魄的時候,咱們阮家可沒幫襯,如今這也是好事兒,你咋不想著點兒娘家呢?真是嫁出去的閨潑出去的水呀。”
阮氏是好脾氣不假,可不代表好欺負,“二嫂說的對,寧家沒錢的時候,爹娘是幫襯了我們不,可是寧家有錢后,但說問問,給了爹娘也不了吧,你還不知道吧,爹娘的命都是問問救的,我不是忘恩負義的人,可是要報我也只報爹娘的恩,我可是記得每次回娘家,大嫂和二嫂的臉有多難看,明著背著的沒辱我們吧?”
“這……沒有的事兒!”馮氏見阮氏生氣了,就不那麼氣了,畢竟如今的寧家今非昔比,比之前富貴的時候有過之而無不及,如今又攀附上了權貴,該好好結才是。
“怪我,怪我,這張臭,妹妹你別生氣。”馮氏低頭道歉。
阮氏嘆了口氣,“二嫂不提,那我便忘了,還是一家人,和和氣氣的才是。”
“是,你說的對。”馮氏做小伏低,就怕阮氏惱了。
“那我就不留你了。”
馮氏扁扁,自己真的是不會說話,剛剛還能吃口飯呢,現在就下逐客令了。
不過鬧這樣,也沒臉留下來吃飯了,但是賊心不死。
想著自己說話小姑子不聽,回家后又攢起了公婆來,讓他們去勸勸小姑子,這了可是好事兒。
阮老爺和阮夫人那可是聰明的人,自家孫子之前是覺得不錯,可是那也是沒有對比,跟兩個外孫比起來,脾氣秉還有才,差的不是一星半點。
自家閨都不同意,他們更不能當那個惡人了。
被老兩口拒絕了之后,馮氏還是不死心,連帶著還跟自家男人抱怨了幾句,男人想著爹娘和妹妹都不同意,那強扭的瓜不甜,也讓歇了這個心思。
可阮氏就見不得到手的這麼飛了,便在兒子跟前說了利弊,想著讓阮正清好好的哄哄那個寧問問,關系的好一些。
可阮正清心高氣傲,覺得娘就是多此一舉,“娘,我才不屑靠個丫頭飛黃騰達呢,也不是那將軍的親閨,家產也未必給。”
“可到底寧問問以后是將軍家的小姐了。”
“有啥用?您兒子我不用靠,也能闖出一片天地來,您就等著吧。”
馮氏苦口婆心,可阮正清自命清高就是油鹽不進,一個人忙也不頂用,到頭來白折騰一氣。
而阮正清所謂的不靠任何人,靠自己也能闖出一片天地來,他娘這一等就是一輩子。
……
寧問問在去給胖豆送好吃的路上遇到了梁喜兒,是不喜歡梁喜兒的,不喜歡的人那就當沒看見,沒必要主招惹。
可梁喜兒擺明了不想善罷甘休,非得沒誰讓找事兒。
“你現在的爹不都是大將軍了嗎?咋不把你也帶走,讓你在鄉下過苦日子?”梁喜兒問道。
寧問問嘆了口氣,翻了個大大的白眼,“你哪只眼睛看到我過的是苦日子了?”
服干凈整潔,而且一天一換,一個月不重樣,好吃的從來不斷,手里的錢也是花不完。
這苦日子?
“哼,我看人家本就沒打算接你去京城吧。”
寧問問看著,十分無語,“我想去京城就去,為什麼要他帶我去?他想帶我走,我還不一定跟著呢。”
梁喜兒撇撇,“死鴨子。”
寧問問看著,聲氣的問道:“那你又是什麼?多管閑事的酸蘿卜嗎?”
梁喜兒撇撇,“哼,懶得跟你說。”
寧問問反問,“難道不是你先跟我說的嗎?”手機用戶請瀏覽wap..org閱讀,掌上閱讀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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