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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卿歌已經跟著沈微瀾回了寧棲院,沈微瀾的臉仍舊十分不好:“今日幸好遇見了寧王爺,否則……我真是不敢想。”
慕卿歌見沈微瀾氣得厲害了,只連忙勸著:“娘親莫要太生氣了,我這不是沒事嗎?”
而且,在去之前其實就安排準備好了一切,即便是寧王沒有出現,也斷然不會有事。
不過寧王的出現,的確是讓很多事都變得簡單了很多。
“也是運氣好遇見了寧王爺所以沒事。那些所謂的山匪,明顯就出現得不正常,我在皇城這麼多年,還從未聽說過,皇城外那座山上有山匪。”
“定然是柳姨娘和慕言靜。”
沈微瀾渾都在抖著:“我原本也無意與爭什麼,畢竟,我一直覺得,將柳姨娘寵如今這副模樣的任,是你爹。”
“我識人不清我認,所以我原本只是打算,想辦法和你爹和離,然后帶著你和你弟弟一同離開慕府。”
“可是柳姨娘卻一而再再而三地挑戰我的底線,既如此,那我也會讓知道,我沈微瀾也并不是好欺負的。”
“我會讓后悔今天所做的這一切。”
沈微瀾咬著牙關,才稍稍將心平復了下來,只拍了拍慕卿歌的手:“你去的書桌那邊,給我將筆墨紙硯拿過來。”
慕卿歌應了一聲,一邊取來沈微瀾要的東西,一邊問著:“娘親是要給外祖父外祖母他們寫信嗎?”
“是。”沈微瀾點了點頭,就要提筆。
慕卿歌連忙道:“我正好有一件事想要跟娘親你說。”
“嗯?”
“今日我不是去了凈覺寺嗎?我見到了兀那方丈,讓兀那方丈給我看了相批了字。”
沈微瀾一愣:“兀那方丈?是傳聞中測算極準的那位?我聽聞,當今陛下因為他測算極準,數次想要請他出山任國師,皆被他拒絕了,他給你算了?算了什麼?”
“我與他說,我最近出了不的事,覺最近運氣不太好,想問問他要如何化解?”
“他說,禍福相依,我最近經歷了一些禍事,是因為我上有福報。”
沈微瀾面上一喜:“福報?”
“是。”慕卿歌點了點頭:“兀那方丈說我可以求與三個人有關的預言,我求了娘親、弟弟還有外祖父。”
“兀那方丈給了我三個錦囊。”
慕卿歌的咬了咬:“我拆開了那三個錦囊,給弟弟的,是一個平安符,兀那方丈說,平安符可保弟弟平安。”
慕卿歌將平安符遞給了沈微瀾,才又拿出了一個錦囊:“給外祖父的有些特別,娘親你瞧。”
沈微瀾接過錦囊打開:“八月初,因姑蘇河上游數次遭遇暴雨,導致姑蘇河水上漲,建在姑蘇河邊的寧州遭遇巨大洪澇災害,寧州城被淹,數十萬寧州百姓災,流離失所,且傷亡慘重。陛下然大怒,以辦事不力為由,將所有寧州員盡數死。”
沈微瀾瞳孔猛:“這……這是真的?”
慕卿歌咬了咬:“兒也不知道,但是連娘親你都說那兀那方丈測算本事極高,不怕一萬就怕萬一啊。”
“萬一他算出來的這件事真的會發生,那外祖父他們定然會被連累。”
“兒覺得,還是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我們既然得了兀那方丈這個錦囊,便應該將此事告訴外祖父,讓他提前做好準備。”
沈微瀾擰眉:“話是這麼說沒錯,但是你對寧州城恐怕并不怎麼了解,那寧州城在西北,雖然有姑蘇河流經城中,但是寧州城全年都還是比較干的,極下雨,更別說暴雨了。”
“若是你外祖父莫名其妙開始準備抗擊洪澇,也說不過去啊。”
“而且你外祖父未必會相信。”
慕卿歌似乎也覺得這件事有些難辦,只皺了皺眉:“這倒也是。”
說完,卻又似乎想起什麼,只連忙又從袖中拿出了另外一個錦囊來:“對了,兀那方丈給娘親的預言錦囊我也一并看了,是最近就會發生的事。”
沈微瀾接過。
“四月中,府中柳姨娘被發現懷孕兩月,卻是死胎。會利用腹中死胎,栽贓嫁禍他人。”
沈微瀾皺了皺眉:“四月中旬被發現懷孕兩月,現在是三月,那豈不是現在就已經有孕了?近一個月了?”
慕卿歌頷首,前世這件事記得很清楚。
因為與柳姨娘幾乎是前后腳查出來的孕,但是卻是兩種全然不同的待遇。
前世那時候娘親已經去世,柳姨娘被查出孕之后,立馬被慕長云借機扶正,了名正言順的慕夫人。
而,卻因為肚子里懷的是孽種,是本不應該存在的孩子,而險些被慕長云打死,險些被沉塘。
后來柳姨娘被查出胎死腹中,柳姨娘立馬稱是人所害,除掉了當時府中一位正得寵的姨娘。
也是在慕言靜也進了定安侯府之后,偶然聽見慕言靜與丫鬟談論此事,才知道,柳姨娘肚子里的孩子本就是死胎,那位姨娘本是無辜,柳姨娘只是借著這個機會,除掉了一個對手罷了。
不過,現在因為的重生改變了不事,母親也還活著。
這一次,柳姨娘若是想要借著肚子里的孩子栽贓嫁禍的話,十有八九,會選擇栽贓嫁禍給娘親或者是。
“這是我求的關于娘親你的錦囊,說的卻是柳姨娘的事,柳姨娘恐怕會借著這件事來害娘親你。”
“照錦囊中的時間算,現在就應該懷有孕了,我們可以先想辦法證實證實,柳姨娘究竟有沒有懷孕。”
“如果真的有懷孕,我們可以提前做好準備。”
“且如果懷孕了,說明兀那方丈測算的,是準的。”
“到時候,娘親可以將這件事告訴給外祖父,說服外祖父讓他提前準備妥當,以防萬一。”
沈微瀾點了點頭:“行,按照你說的辦。”
慕卿歌長長地吁了口氣,一顆心總算落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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