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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帶著慕卿歌幾個起落,最后停留在了山上的一間小木屋外,而后帶著慕卿歌進了小木屋。
慕卿歌雖然對這小木屋有些好奇,卻也沒有多問。
小木屋中站著一男一兩個人,慕卿歌目掃了過去,在那個子的上微微頓了頓。
覺得這個子,實在是有些眼。
好似……在哪兒見過。
“大小姐。”慕卿歌正想著,卻就見那子低頭同行禮請安。
大小姐?
慕卿歌一下子反應了過來,會這樣子的人,十有八九,是慕府的下人。
所以,是慕府的人。
慕卿歌正想著,男人就開了口:“是柳姨娘院子里的人。”
慕卿歌一愣,轉過頭看向男人,柳姨娘院子里的人,卻出現在這里?
“柳姨娘對比較信任,等會兒你就易容的模樣,去見柳姨娘,告訴柳姨娘,慕言靜的消息。”
“假面已經提前做好了,你直接試試吧。”
慕卿歌點了點頭坐了下來,由著子拿了一張輕薄的假面在臉上比劃著,心卻有些難以平靜。
輕雪尚且可以說是男人找了人易容取而代之的,并不是真正的輕雪。
可是這個丫鬟呢?
也是男人提前找人易容代替的嗎?
還是說,男人早早的就在慕府安了人,盯著慕府中的況呢?
如果是后者,那麼,慕府有什麼東西,值得他去這樣做呢?
慕卿歌心中暗自懷疑著,很快戴上了假面。
厲蕭從一旁取來一面鏡子,遞給了慕卿歌,慕卿歌照了照鏡子,忍不住眨了眨眼,鏡子里的人,與邊的子一模一樣……
“好的。”慕卿歌笑了起來:“完全看不出來。”
“還是有些細微的差別。”男人住慕卿歌的下,細細看了看:“不過柳姨娘應該也不會太過在意邊一個丫鬟的容貌長相,糊弄應該是足夠的了。”
“你與換一裳,我去外面等你。”
慕卿歌應下,等著厲蕭和另外一個男人出去之后,才下了上裳,和子換了。
換好裳之后,慕卿歌便出了門,又被厲蕭再次攬住腰,縱而起。
看著他們離開,那小木屋中的一男一忍不住地對視了一眼。
“我們不是給主子準備了馬嗎?還是兩匹,他們為何不騎馬?用輕功的話,主子不覺得累嗎?”男人滿臉不解。
“你懂什麼?這做趣,活該這麼大了尚未娶妻。”
“……”
慕卿歌和厲蕭并不知道后面兩人的討論,幾個起落間,他們便到了青云庵外。
厲蕭在離青云庵的大門口還有一段距離的地方將慕卿歌放了下來:“你去吧,放心,我會藏在暗,有什麼事,你我一聲我就出現了。”
“好。”慕卿歌應了一聲,頭也不回地朝著青云庵的大門跑了過去。
已經夜深,青云庵的大門鎖著,慕卿歌扣響了門環。
很快有人來開了門:“什麼人?”
慕卿歌忙道:“我是你們庵中住著的柳施主的婢,有要事找。”
那尼姑看了慕卿歌一眼,倒也沒有多問,將門打了開:“進來吧。”
慕卿歌進了門,跟在那尼姑后,心里暗自想著,大概這段時間有不人這樣來找柳姨娘吧,所以這尼姑才會這樣不設防。
又或者,假扮的人,之前來過?
那尼姑將慕卿歌帶到了后山一單獨的院子外,便離開了。
慕卿歌快步進了院子,就有人走了出來:“荷香,你怎麼來了?”
“我有要事,要跟姨娘稟報。”
慕卿歌被帶了進去,很快見到了柳姨娘。
果真沒有死,不僅沒有死,且看起來過得更好了,態比之前在慕府的時候更了幾分,皮也白里紅。
“什麼事這麼大晚上的急急忙忙跑來?你自己來的?”
慕卿歌點了點頭,深吸了一口氣:“奴婢自己跑出慕府找來的。”
“老爺不讓我們給姨娘傳信,將事真相告訴姨娘,我們書信遞不出府,不得已才只能跑出來,來給姨娘報信。不過姨娘放心,你假死,二小姐也離家出走之后,老爺就不怎麼關注我們院子了,院子里其他下人幫忙遮掩遮掩,不會有人發現奴婢不在府中的。”
柳姨娘眉頭一點一點蹙了起來:“什麼意思?二小姐離家出走?”
“是。”慕卿歌低著頭:“這就是奴婢拼死都要逃出府跑來的原因,二小姐出事了。”
“老爺并未告訴二小姐您假死的事,二小姐以為您是真的出了事,與老爺發生了沖突。后來又跑去找慕卿歌鬧了一通,老爺震怒之下,本是想要將二小姐送到夫人你這里來,等著二小姐與王公子親的時候再接回去親,免得二小姐再鬧出什麼子來的。”
“誰知道,就在二小姐啟程要過來的時候,在府門口,卻突然被一個男人纏上,那男人拿著二小姐的和繡帕,說是二小姐給的定信,說他與二小姐也早已經有了親關系,說二小姐肚子里的孩子,極有可能是他的。”
柳姨娘氣急敗壞:“他胡說八道!”
自己的兒還是十分清楚的,慕言靜與王煥志的事,本就只是一場意外,慕言靜與其他男人絕對沒有發生過那種事。
“是慕卿歌做的吧?”
“二小姐也是那樣懷疑的,但是被老爺罵了。當時看到那出鬧劇的人實在是太多了,皇城中不人都知道了。”
“老爺帶著二小姐去了定安侯府,給定安侯府的人解釋了,但是定安侯府的人本不信,還奚落了老爺和二小姐。”
“老爺氣極了,出了定安侯府的大門,就讓小姐回府等著。二小姐知道回府之后老爺肯定會發落,老爺氣急敗壞之下,下手肯定不會輕。且不只是老爺,王煥志恐怕也不會放過。”
“所以……”慕卿歌咬了咬,聲音無比難過:“所以二小姐在回府的路上就跳車跑了。”
柳姨娘跌坐在了椅子上,深吸了一口氣:“糊涂啊,靜兒怎麼這麼糊涂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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