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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卿歌又看了一遍,確定自己沒有看錯,厲重的耳廓上,的確沒有那顆痣,兩邊都沒有。
所以,厲重不是那個男人?
可是之前定王妃壽宴的時候,厲重上為什麼會有追蹤香的味道?
又或者,那顆痣也是假的?
“慕小姐在看什麼看得出神了?”厲重揚了揚:“是在看我嗎?”
“我是不是……比我三叔,長得好看一些?讓慕小姐都直接看呆了?”
慕卿歌這才收回了目,正要往后退,厲重卻突然拉住了的手:“慕小姐接近我三叔,是因為我三叔那張臉?還是因為我三叔的份?”
慕卿歌皺了皺眉,雖然不知道厲重究竟是不是那個男人,但是厲重說話的語氣和調調,卻實在是讓有些不喜。
和那個男人給的覺,完全不一樣。
“我三叔的臉在十多歲的時候就毀了容,應該不是因為臉吧?那就是因為份了?”
厲重還在問著,后卻突然傳來另一道有些森冷的聲音:“你們在做什麼?”
慕卿歌轉過頭,就看見寧王站在不遠,目落在厲重抓著的手上。
慕卿歌連忙扯回了自己的手:“世子爺請自重。”
“嘖。”
厲重輕聲嘖了一聲,收回了手,抬眼看向厲蕭:“沒事三叔,我只是看沈小姐今日穿的裳好看的,就想一是什麼材質,問一問在哪兒做的,想送一件給我母妃。”
這理由聽起來實在是有些太過不走心,厲蕭的臉愈發難看了幾分。
厲重卻似乎沒放在心上,只漫不經心道:“我去看看我母妃收拾得如何了。”
說完,便轉離開了。
“過來。”厲蕭抬眼對著慕卿歌道。
慕卿歌腳步稍稍有些遲疑,不知道為什麼,竟然從厲蕭的上,到了一悉的迫。
“還不過來?”
慕卿歌這才連忙快步走到了厲蕭面前,垂著頭一言不發,微微有些蒼白。
“怎麼回事?”厲蕭問著。
慕卿歌深吸了一口氣:“我剛剛過來,見定王世子在這里站著,就過來同他請了個安,順便問了問,陛下究竟是怎麼回事。”
“定王世子說陛下年事已高,生病是尋常。說完之后,他卻突然靠近了我,說我和王爺您走得越來越近,說王爺你此番來這里是為了我,問我與王爺現在是什麼關系?”
“我覺得他離我有些近,就想要退后兩步,可是他卻突然拉住了我,問我究竟看上了王爺什麼……”
“我實在是有些莫名,就沒有回答他,然后王爺就來了。”
厲蕭滿臉不悅:“我之前就說過了,厲重在外風評不好,你最好離他遠些,你卻將我的話當耳旁風。”
慕卿歌低著頭,乖巧聽訓:“我過來的時候,他站在那里,我于于理也應該過來給他請個安見個禮,我也沒有想到他會突然發難。”
“我記住了,下次不會了。”
厲蕭生生從慕卿歌的神中看出了幾分委屈味道,到邊的訓斥的話便又吞了下去:“下次遇著這種況,你躲開就是。”
“而且,你先前過來的時候,應該去我那里等我一同的。”
慕卿歌順從地點了點頭,最近這段時間和那個男人周旋的經驗告訴,這個時候,只需要乖乖認錯就好了:“好,我都記下了。”
“下次我再也不敢了,我覺得定王世子也可怕的。”
“我以后一定離他遠遠的。”
“王爺別生氣了好不好,萬一氣壞了子可就不好了。”
厲蕭一下子就氣不起來了。
這人,認錯的時候倒是認得快,不過并不影響下次依然會再犯。
“走吧,你與我同乘,我們先走。”
慕卿歌腳步微頓:“我們先走?這有些不妥吧?”
慕卿歌話音剛落,就瞧見定王妃住著的院子里匆匆忙忙跑出來一個丫鬟:“給寧王爺請安,王爺,我家王妃說尚且還有點要事沒有理,王爺著急宮,可以先走。”
慕卿歌眨了眨眼,這也……太巧了吧?
“走吧。”厲蕭同慕卿歌道,又轉頭吩咐著那丫鬟:“你跟你們家王妃說一聲,慕卿歌我一并帶走了。”
“是。”
厲蕭說完,手就拽住了慕卿歌的手,拉著朝著莊子外走去。
慕卿歌低下頭看著自己被拽住的手,不知道是不是巧合,厲蕭拽住的地方,似乎正好和先前厲重拽住的,在同一個地方。
慕卿歌跟著厲蕭上了馬車,馬車便了起來。
“我直接送你回慕府?還是你要去哪兒?”
慕卿歌微微頓了頓,有些為難起來,其實也不知道自己應該去哪兒。
那個男人說會為安排好,可是卻并沒有告訴究竟是怎麼安排的。
不過……和柳姨娘約的是在聽月茶樓,將這件事告訴過那個男人,直接去聽月茶樓,應該不會有錯吧?
“勞煩王爺將我送到聽月茶樓吧。”慕卿歌說完,才反應了過來,只連忙改口道:“陛下生病,王爺應該著急回宮吧?或者王爺進了城就直接將我放下便是,莫要耽誤了王爺宮才是。”
“耽誤不了,順路。”厲蕭看了慕卿歌一眼。
“啊,好。”
慕卿歌應完,便又沉默了下來,腦海中忍不住地想起那個男人的事。
之前是憑著追蹤香的味道,才確認厲重就是那個男人。
可是這其中,未必不會有誤會。
將那追蹤香放在了那個男人上,如果那個男人接過厲重,厲重的上的確有可能沾染上追蹤香的味道。
只是厲重上追蹤香的味道有些重,如果只是因為接沾染上,那那人與厲重,應該也是極其親近之人了。
慕卿歌咬了咬,所以,真的是認錯了人?
那人本不是厲重?
如果那人不是厲重的話,微雨和厲重的事,倒似乎有了解釋。
微雨是厲重派來的,輕雪是那個男人的人。
微雨一直想要探聽和輕雪說話。
如果那個男人就是厲重,放一個輕雪在邊就足夠,本沒有必要再放一個微雨。
只是厲重將微雨派過來,極有可能是因為那個男人的緣故。
畢竟,在微雨來的那個時候,與厲重尚未見過,不認識,厲重不可能是沖著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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