趕到大禮堂的時候,畢業典禮將將開始,學校領導正在臺上發表講話。
沈鹿溪在禮堂外把學士服換上,然后,由陳北嶼扶著進去,找到自己班,在最邊上的位置坐下。
他們外語學院,生居多,特別是沈鹿溪他們班,三十個同學里只有六個男生,所以當陳北嶼扶著沈鹿溪一起坐下的時候,立即引來眾人的側目。
陳北嶼作為電臺主持人,很多時候也會主持現場節目,形象氣質自然是不用說的,再加上他今天襯衫西,儼然英的打扮,就更吸引人的目了。
有人認出他來,紛紛小聲議論,各種各樣的目不斷地落在他和沈鹿溪的上。
此刻,沈鹿溪端坐看著臺上講話的校領導,看似一副認真的模樣,其實滿腦子都是沈時硯,所以,對于同學們打量的目和低聲的議論,完全沒有注意。
不知道過了多久,回過神來的時候,是旁邊的同學輕輕推了一下,告訴,到上臺進行撥穗禮,授予學士學位了。
沈鹿溪點頭,然后一路由陳北嶼扶著走到臺下,然后再自己一瘸一拐的上臺,走到差不多正中央的位置。
轉一抬頭,在坐了幾千人的大禮堂里,居然一眼就看到了坐在后面最角落位置的那個男人。
沈時硯的影在最角落的暗里,完全看不清他的臉他的表,可沈鹿溪卻是可以百他百的確認,那就是他。
一眼之后,趕的,沈鹿溪收回視線,強行鎮定下來,由院長為自己撥穗。
等撥穗禮進行完,接過院長手里的學位證書后,又是陳北嶼扶著走回位置上的。
坐下后,沈鹿溪直覺有兩道目像針尖似的,一直扎在自己的后背上,讓渾不自在。
“學長,我去下洗手間。”沈鹿溪站起來對陳北嶼說。
“我扶你去。”陳北嶼立刻說。
沈鹿溪搖頭,“不用,洗手間就在外面,我扶著墻走,不會有事。”
“那讓你同學扶你去吧。”沈鹿溪去上洗手間,他陪著確實是不方便,所以,陳北嶼直接拜托旁邊沈鹿溪的一個同學。
這種小忙,同學當然不會拒絕,更何況,是陳北嶼主開口讓自己幫沈鹿溪。
沈鹿溪下學士服和學士帽,由同學扶著出了禮堂,拐彎往旁邊不遠的洗手間走,一邊走還不忘記一邊八卦,“沈鹿溪,那個帥哥是你男朋友吧?他對你真的好溫好。”
“沒有,他不是我男——”朋友。“啊!”
就在沈鹿溪最后“朋友”兩個字還沒有落下的時候,后,忽然過來一條長臂,圈住的腰往后一扣。
一聲驚呼,人完全還沒有反應過來,又被箍肩膀上一甩,瞬間,就落在了一個寬厚的肩膀上,頭朝下被人扛著,大步往外走去。
原本扶著沈鹿溪的同學扭頭看到沈鹿溪被男人甩到肩膀上扛走,不知道是不是男人的氣場過于強大,上的氣過于迫人,還是男人長的太過好看,過分的矜貴冷峻,總之,同學一時目瞪口呆的愣在了那兒,完全反應不過來。
沈鹿溪被甩到肩膀上扛著頭朝下,一時間有些頭暈目眩。
等回過神來,想要掙扎大,鼻尖縈繞的悉氣息和男人上悉的一切,讓立即就明白過來,這會兒“捋走”的男人不是別人,正是沈時硯。
但被像頭牲口似的扛著,難,還是忍不住掙扎了兩下,雙手去拽住沈時硯的西裝外套,喊道,“沈時硯,能不能放我下來。”
不過,話音才落,沈時硯已經扛著走出了大樓。
黑的勞斯萊斯就停在大門一旁,薛三見狀,趕去拉開了一側后座的車門。
沈時硯作相當暴,直接就將人扔進了車里,然后他自己也懶得去另一側,直接抬上了車。
等沈時硯一上車,薛三立馬關上了車門,鉆進駕駛位。
“開車。”沈時硯冷冷命令一聲,爾后,便降下了車廂的擋板。
“是,老板。”薛三點頭,立即將車開了出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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