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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姐妹加上劉念念三個人,仿佛有說不完的話,每天吃完早飯就聚在一起,時不時還得看一眼坐在不遠的裴修言和陸歲,畢竟白桁還沒回來。
“我表弟也是這類人,看著吊兒郎當的,其實可靠譜了。”葉允澄說的就是在家看孩子的徐斯塵。
劉念念微微了:“不一樣,徐斯塵顧家啊,你再看看我家這個...”
陸歲雙撐著,靠在單人桌椅上,有人一下他的,他就得直接躺在地上。
裴修言氣定神閑的喝著下午茶。
陸歲索著拿了一塊糕點,因為看不著所以手的。
“坐好。”裴修言沉著聲音道。
陸歲下意識的坐起,等坐好后,他轉過頭看向裴修言:“管得著嗎。”說著他又了下去。
裴修言推了推眼鏡站起。
陸歲擔心他使壞,于是坐好把收了回去來。
江怡“噗呲”一聲笑了出來:“我覺得,我應該把裴教授留在白家,讓他好好教教我們這一家子的流氓。”
葉允澄吃著水果看了一眼裴修言:“指他教,麻煩了。”整不好都變他這樣的,外白里黑。
裴修言走了過去微微點了點頭,然后彎下腰小聲在葉允澄耳邊道:“老婆,要不要休息一會?”
葉允澄站起,跟江怡和劉念念說了兩句,就跟裴修言去前院休息了。
劉念念湊到江怡邊道:“我覺得整天跟言叔叔在一起,允澄嬸嬸抗能力一定很強。”
江怡拿著叉子,吃了一口小蛋糕:“也許,不是這樣呢?”
別人還覺得白桁整天兇的呢,就不覺得。
“不說這個了,我還想問你呢,羅恩婚禮你們夫妻倆去嗎?”江怡說著看向了正在煙的陸歲。
劉念念點了點頭:“去啊,他大大方方的發了請帖,我們為什麼不去。”還準備了紅包。
陸歲已經把十個億給羅恩打過去了,他們也算扯平了。
都在白家,抬頭不見低頭見的,不至于弄的特別僵,平時不怎麼來往,面上過得去就行。
江怡接話道:“你們的事自己理好,我最怕你們鬧矛盾了。”
“放心吧。”劉念念說著站起走到陸歲邊,不顧江怡在場,就在陸歲的上吻了一下。
陸歲笑了笑:“夫人要午睡了,你睡不睡?”
“我跟夫人一起睡。”劉念念說著對陸歲眨了眨眼,他沒有午睡的習慣,估計早就想走了。
要是換了以前,他才不會坐在這聽們聊家常呢。
陸歲站起了劉念念的頭:“夫人,你小心點,睡覺咬人。”
劉念念瞪了陸歲一眼,什麼時候咬人了,就是有時候睡醒看他在邊,稀罕的不得了,忍不住想咬一口。
江怡抬起頭看了看劉念念:“那我一會倒過來睡。”
“我怎麼沒想到...”
劉念念剜了陸歲一眼:“就你那臭腳丫子,還是算了吧。”
陸歲走后,江怡帶著劉念念回了屋子。
“其實我當初見著你的時候,覺得太不可思議了,跟我差不多大,竟然跟了四爺。”劉念念說著抱住了江怡的手臂。
江怡一想到當時白桁為了見,天天翻自己家的墻,就忍不住想笑。
又是帶去擊,又是帶去游泳的,從表面上看,還真看不出來,他竟然會這些。
“當時白家喜歡四爺的人可多了,跟蜂一樣,嗡嗡的,結果四爺總是不冷不熱的,時間長都懷疑他取向有問題了。”劉念念小聲嘀咕著。
江怡把枕頭墊在自己的下:“不冷不熱就對了,不然我才不要他。”
“我聽說,a國的孩子好像特別在意男生干不干凈。”劉念念說著眨了眨眼:“我們這邊好像沒這個說法。”
江怡一本正經道:“對啊,在我們a國,不干凈的男生,是要被嫌棄,是娶不到老婆的。”
“那我以后生兒,讓嫁給a國的男生。”劉念念肯定的點了點頭。
江怡“噗呲”一聲:“我胡說八道的,干不干凈取決于自己能不能接,自己能接,就沒問題的,都有自由的權利,a國男也是這樣的。”
劉念念一聽就蔫了:“我有時候終于能會我爸的了,我兒要是像我這樣,瘋了似的跟男人屁后面轉,我非氣死不可。”
江怡抱著劉念念,安似的拍了拍得背:“男生可以在生屁后面轉,生也可以,陸歲有擔當,為人仗義辦事有靠譜,是個不錯的人,你眼不錯。”
“我也不知道怎麼了,當初一眼看著他,眼前一亮,每次跟他站在一起,我都會心跳加速,直到現在也會。”劉念念說著在江怡上蹭了蹭。
江怡輕聲問:“那你們什麼時候結婚啊。”
“還不知道。”劉念念說著嘟起了,陸歲也不提這事,而且他這個人,看起來“”的不行,其實規矩的不得了。
江怡實在太困了,跟劉念念聊了一會就睡著了。
劉念念起把江怡下的墊子移了移,怕掉下去會睡得不舒服...
下午的時候江怡和劉念念還睡著,就聽到了開門聲,還沒等反應過來,就被堵住了。
劉念念一正看眼睛,就看到白桁正跟江怡親呢,輕哼兩聲,轉過繼續裝睡。
江怡手抵在白桁:“你怎麼嗮這樣了...”出手了白桁的臉,本來皮就不白,這才走幾天,黑了兩度不止。
“我一會就鉆面缸,先讓我親一會。”說著他再次吻住了小丫頭的。
出去這麼多天,日思夜想,事辦完他馬上就趕回來了。
松開后江怡紅著臉:“別鬧,念念還在呢。”
本來劉念念還想裝睡,結果被抱枕打了一下。
扭過頭。
“去,找你老公玩。”白桁說著直起腰。
劉念念坐起,頭發還起這靜電,鞋還沒穿好就被趕了出來。
白桁拉下床幔,急不可耐的想占便宜。
大概就五分鐘左右,他在這邊正忙著,房門被敲響了。
白桁一聽聲音就知道是誰:“裴修言,你也帶老婆來的,我勸你不要互相傷害。”
裴修言,陸歲幾個站在門外。
“四爺,你快出來,羅恩帶老婆來了,咱喝點,慶祝一下。”陸歲笑著道。
江怡氣吁吁的看著白桁:“你去吧,晚上回來再說。”
白桁起,整理了一下自己上的服,打開了門,這些人慣得沒邊了,竟然敢跟他開玩笑。
江怡看著氣沖沖的男人,忍不住躲進被窩笑出了聲,這有什麼好生氣的,他不經常被打斷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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