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
帝景別墅。
顧憬洲剛洗完澡出來準備休息,突的床頭柜上的手機響了,他拿起一看是唐箏,迅速接聽,“唐箏。”
終于,終于主打電話給他了。
然而。
“顧憬洲,我遇到麻……”后面的煩字沒說完,聲音突的戛然而止。
頓時顧憬洲心緒紊,嗓音焦急,“唐箏,唐箏。”
連了兩聲,見手機依然沒有回應,他再也淡定不了,一邊急切往房門外沖,一邊撥通封修電話,“立刻,馬上,去給我查唐箏現在的位置。”
啪,低沉吩咐完后,車子已經發引擎,隨后絕塵而去。
遇到麻什麼?麻煩嗎?該死,顧憬洲渾著寒冰一樣的冷意。
腦海閃過無數種唐箏現在危險困境的樣子,心口竟窒息的疼。
***
至尊會所。
唐箏的電話被老周一把奪過還強行關了機,“顧憬洲?你這丫頭可以啊,竟然知道搬出他來嚇唬我們,只不過,你當我們三歲小孩好騙嗎?”
“就是,顧憬洲什麼份,你們又是什麼份,認識他?這樣吧丫頭,我再給你幾分鐘時間,你好好想想怎麼編得更像些。”老肖惻惻冷笑。
整個北城誰人不知薄夜宸和顧憬洲是死對頭,而看這丫頭和幕珊珊親近的樣子,想必兩人關系定然匪淺。
既然匪淺,又怎麼和顧憬洲有關系。
唐箏見他們本無懼里說出的顧憬洲三字,擰了擰細眉再次道,“我沒騙你們,我真的和顧憬洲認識。”
“哈哈哈。”包廂突然響起幾個男人轟堂的大笑聲。
幕珊珊這會頭沉沉靠在唐箏肩膀上,耳邊模糊響起解釋的話,和幾個男人冷邪肆的笑聲。
強撐著最后一理智結結出聲,“,沒騙你們,真的,和顧憬洲那個狗男人認識。”
老周:“哦,是嗎,那你倒是說說和顧憬洲怎麼認識的,又是什麼關系?”
老肖:“這還用說,瞧這漂亮的小臉蛋,肯定和顧憬洲是滾床單的關系啊。”
老李:“說得對,若非是你我愿的滾床單關系,就憑的份,哼,只怕連顧憬洲的角也不到。”
老周:“是嗎,如此說來今晚我們艷福不淺啊,不僅能上老薄繼,還能上顧憬洲的人。”
“哈哈哈。”又是幾道邪惡的聲音響起,再然后三個男人不給唐箏張說話的機會,直接就強行將和幕珊珊扯了開來。
“珊珊。”唐箏沒喝酒,整個人還是清醒的,被幾個男人一拽頂多趔趄了下。
但幕珊珊不行,此時的酒勁已經全部上頭,失了唐箏這個依靠,整個纖細的突的就像一攤爛泥般直直往地上栽去,好在是老周老肖手扶得快。
只是,醉得幾乎不省人事的幕珊珊被他兩個不要臉的男人楷盡了油。
而老李則步步朝唐箏近,看著被嚇得煞白的一張小臉。
他有種狠狠的沖,他想,五生得這般致漂亮的丫頭,欺負起來定然很人才對……特別是的聲,想必勾人的吧。
“珊珊,不許,你們這些畜生。”唐箏看著老周和老肖那肆意大膽欺負幕珊珊的樣子,眼眶瞬間就紅了。
幕珊珊也在掙扎反抗,但醉酒的哪里是兩個老男人的對手。
何況這子如爛泥,好在理智還在,知道以嬰兒似的蜷姿勢死死抱住自己,不讓他們得逞。
但卻不知,這無助的抱姿讓唐箏心里有多難,迅速拿起桌上另外個酒瓶,以最快速度想也沒想,直接就朝快要近的老李頭上又是狠狠一砸。
砰。
接著是和剛才一樣的嘩啦玻璃落地聲音,包廂瞬間變得安靜。
而老李捂著自己被砸出的頭部,滿目猙獰看向唐箏,“賤人,老子給你臉了是不是?”
該死,他實在沒想到眼前的丫頭膽子竟然這麼大,不僅在他們幾個眼皮子底下把老張砸得頭破流,現在竟然還膽沖他揚瓶子。
也怪他自己太大意了,不然有得手的機會嗎?
“特麼的,這丫頭砸人上癮了是不是,老李,辦了。”禿頂老肖口直。
老周也聲音惻惻,“是啊老李,這丫頭一而再,再而三挑戰我們底線,你還跟客氣什麼,將上到服為止。”
老李眼眸狠狠一瞇,“上到服?老子今天不他媽把上到爛,我李字倒過來寫。”
話一落,他直接如地獄魔鬼般撲向了唐箏……
砰。
就在千鈞一發之際,門被人一腳從外踹開,隨后進來的是靳明軒和刑宇刑墨兄弟。
“特麼的誰壞老子們好……”老周里的事字還沒說完,腹部突然被人凌厲一腳踢來,頓時他龐大的子失控往旁邊倒去。
而和他一樣發出殺豬般的還有老肖,因為他們被刑墨刑宇分別一腳踢飛在墻角。
至于老李,他也好不到哪,靳明軒此時一手拎著他的后領,一手用力按著他頭砰砰砰的撞響在茶幾上。
清雋儒雅的臉龐更是浮出晦暗的冷,“你特麼哪了?是你能的人?”
低沉的聲音夾著晦的戾氣,全然和平日斯文謙和的他形鮮明對比。
不僅刑墨刑宇怔住,就連唐箏此刻也被俊臉滿是暗戾氣的靳明軒給怔住了。
“……”
砰砰砰,又是連著好幾下的撞茶幾,老李已經頭暈目眩。
哆嗦的張張合合始終發不出一個字,額頭鮮順著他油膩的一張臉緩緩流淌,目驚心。
靳明軒見這老匹夫痛得話都說不出來,這才收起按著他后腦的手,
清冷道,“你該慶幸現在出現的是我們,若是夜宸,哼……只怕你這手早已廢了。”
唐箏的?看來這男人當真不知死字怎麼寫的。
顧憬洲和封修匆匆趕來,聽到的便是靳明軒剛剛那番話。
雖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何事,但就沖靳明軒最后那句若是夜宸,手早已廢了的話。
顧憬洲就知道,那個額頭滿是鮮的男人定然了唐箏。
驟的他眼底清明慢慢浮現出滔天怒,周懾人的氣息更是生生讓偌大的空間變得仄窄小。
仿若個困住人的囚籠,讓你而生畏的同時,卻又無法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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