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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立威聽到顧岑璽的話,恐懼涌上心頭。
罪犯最害怕的,莫過于他們的罪惡被曝在青天白日之下。
故意殺人罪、十八年非法囚罪,是這兩項罪名,就足以讓夏立威牢底坐穿。
更何況,夏立威犯的罪絕不僅僅只有這兩項,事實上,他還犯了其他罪……
夏立威被押送到警車的途中,還在為自己喊冤屈。
“沒有真憑實據,你們憑什麼逮捕我!”
“你們這些警員就是在濫用手中的權利!”
“你們就是在利用權利欺我這種普通老百姓!”
“我要喊我的律師!我要去法院告你們非法逮捕我!”
嘩啦——
一張蓋著鮮艷紅章的a4紙利落展開,亮在夏立威眼前。
陸天騏手持a4紙,清肅浩然的眉眼里都是正氣凜然。
“這是人民檢察院頒予我們的逮捕令,我們警方的逮捕程序合理、合規、合法,完全符合法定程序,絕對不是你口中所說的非法逮捕!”
“夏立威,我正式的警告你,誹謗誣陷警察屬于違法行為,警方有權追究你的法律責任!”
夏立威聽到他的罪名又增加了一項,不敢再詆毀囂。
警察將夏立威押送到警車上。
陸天騏向顧岑璽道別:“岑璽哥,審訊完夏立威,我會將結果立即告知你。”
顧岑璽點頭:“我等你消息。”
陸天騏轉往警車上走。
“天騏……”
顧岑璽著陸天騏的背影,喊住他,對他說:“今晚你辛苦了。”
這次夏立威能抓捕的那麼順利,與陸天騏的高度配合不可分。
陸天騏回頭看著顧岑璽,黑眸噙著淺淡的笑:“不辛苦,這是我的工作,警察就是要為人民服務,為人民服務的警察才是好警察。”
顧岑璽著陸天騏,知道今晚陸天騏還會熬夜審訊夏立威,說不定還要通宵加班。
“天騏,你是一名好警察。”
陸天騏看著顧岑璽粲然一笑:“岑璽哥,今晚你有些奇怪。”
顧岑璽牽了牽角,笑說:“今晚夏立威被捕,夏天的生命不會再有遭到威脅,我很開心。”
“同時,天騏,我也很謝你。”
陸天騏回說:“岑璽哥,你不用謝我,逮捕犯人是我的本職工作。”
他指了指警車:“我要走了,今晚要熬夜審訊夏立威。”
顧岑璽:“好,你去忙吧。”
警燈閃爍,警笛響亮,警車迅速開往警局。
顧岑璽則坐回勞斯萊斯車里,開往夏天所在的酒店房間。
顧岑璽回到酒店房間,一推開門,一個溫熱的子就撞進了他的懷里,抱住了他的腰。
顧岑璽被這道突如其來的力量撞的扶墻。
“乖乖,輕些,你怎麼這麼有勁兒。”
夏天牢牢抱住顧岑璽:“我就喜歡重些,我就是有勁兒。”
顧岑璽了海藻般順的發:“其實我也喜歡重的,你有勁兒,是好事。”
夏天愣了愣,把臉埋在他的膛里:“你你你不要說話了。”
顧岑璽乖順地回:“行,我先閉十秒鐘。”
十秒鐘后,顧岑璽看著懷里的小姑娘:“今天的乖乖好主啊。”
今天主抱了他兩次。
顧岑璽很開心。
夏天仰起頭看著顧岑璽,白的手臂依舊纏著他,很沒有安全地纏他。
“你去抓捕夏立威,我好擔心你啊,我害怕你出什麼意外。”
顧岑璽安地著纖薄的背:“沒出意外,這次抓捕行很順利。”
夏天如釋重負,重重舒出一口氣:“那就好那就好。”
松開了纏在顧岑璽腰間的手臂,干脆地轉,往屋子里面走。
顧岑璽看著夏天的黑影,無奈地笑。
小姑娘這是上一秒熱如火,下一秒漠然離去。
他還以為今晚會一整晚都纏著他不放,看來他想的有點多。
顧岑璽跟隨夏天走進屋子里,并順手反鎖上酒店房間的門。
夏天走到鏡子前,準備洗漱睡覺。
的手剛拿起牙刷,后背上就上一方熱灼如火的膛。
顧岑璽站在夏天后,摟住了夏天的小腰。
他高大的姿將完全罩在他懷里。
夏天愣住,手里的牙刷差點掉落在洗手臺上。
“你……在干什麼啊?”
顧岑璽將線條分明的下輕輕抵在夏天的肩膀上,英俊的側臉著的雪白脖頸。
“抱你。”
夏天當然知道他在抱,是在問:“你為什麼突然抱我啊?”
顧岑璽的側臉蹭著的脖子,微微的,細細的麻。
他回答的理直氣壯,有理有據:“你剛才突然抱我了,禮尚往來,我得回抱過去,才能顯得我這個人懂禮貌、知禮節。”
夏天:“……呃……”
第一次聽說懂禮貌、知禮節是這麼用的。
夏天在心里嘀咕:顧狗子這行為,不就是在賺便宜嗎。
顧岑璽忽然開口問:“小夏天,你是不是在心里嘀咕我賺你便宜?”
夏天驚訝:“你連這都知道!你是我肚子里的蛔蟲嗎!”
顧岑璽趴在頸窩里低語:“我只是太了解你。”
夏天覺得今天的顧岑璽好黏人啊,臉一直趴在脖子里拱啊拱。
夏天低頭看著手里的牙刷:“你這樣抱著我,我怎麼刷牙呀。”
顧岑璽依舊在脖子里拱啊拱:“你刷你的,我拱我的。”
夏天左右甩了甩肩膀。
沒把肩膀上的狗子甩掉。
狗子反而拱的更歡了。
顧狗子是有點反骨在上的。
夏天不管了,肩膀上扛著一只拱來拱去的狗子,開始刷牙。
夏天刷完牙,著浴室的方向:“我要去洗澡。”
顧岑璽終于舍得從夏天肩膀上抬頭了:“你邀請我跟你一起去洗澡?”
夏天臉頰微紅:“我什麼時候邀請你跟我一起去洗澡了!”
“岑璽哥哥你真會換概念,耍。”
顧岑璽語氣很失落的樣子:“哎——,看來是我想多了。”
他忽然想起他去抓捕夏立威之前,對他說的話。
“乖乖,你之前說的過夜,到底是哪種夜?”
“今晚咱倆是過正經的夜,還是不正經的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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