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奴不懂皇上的意思?”常貴看著皇上,表有些傻楞。
“算了,你懂什麼?”皇上轉在龍椅上坐下,不再說話。
常貴自然不敢打擾,默默的守在一邊,今日皇上也喝了不,莫不是醉了?不然怎麼會問他平寧侯如何這個問題,平寧侯剛剛不是還在和他老人家喝酒,高興的很嗎?還是先去給皇上泡杯醒酒茶,皇上這不聲不響的坐著他有點怕怕的。
“皇上,喝杯醒酒茶吧!”常貴端著茶,小心翼翼的伺候著。
皇上接過,喝了幾口,把茶杯放在了案上。
“皇上,今晚可要歇在紫蘭殿?”紫蘭殿貴妃宮里的人已經來了好幾次了。
“膽子不小,敢做我的主!”皇上這樣說,語氣卻沒有多大生氣。
常貴忙跪下:“奴才不敢,奴才不敢,貴妃宮里的人還在外面等著!”
“告訴貴妃,今日朕就宿在華清殿,不必等朕了!”
“是,奴才這就去傳!”
貴妃娘娘聽完小太監的傳話,激的一下從座椅上起來:“你說什麼,皇上不過來了?”
“是,常總管親自傳話的,說是皇上喝多了,今晚就歇在華清殿!”小太監跪在地上戰戰兢兢,生怕惹怒了貴妃。
“沒用的東西,還不退下,別惹了娘娘心煩!”方姑姑呵斥道。
小太監連滾帶爬的出了殿,生怕挨罰。
“看來皇上是無意賜婚了!”貴妃一臉落寞的坐在貴妃椅上。
陸伯山順利歸來,和崔家也沒有起沖突,攜恩以報的那個法子顯然是失敗了。
這平寧侯和崔家一日不撕破臉,平寧侯就一日不會死心塌地的支持的穆兒。
本來還想著,能借著皇上今晚高興,讓他賜下婚約,這樣平寧侯也反抗不得。
貴妃拳頭握著,涂了丹蔻的指甲深深嵌在中。
“娘娘不必憂心,來日方長,總能想到辦法的!”方姑姑安道。
“可穆兒等不了那麼久,若是等睿王立了太子,一切都來不及了!”貴妃一臉憂心。
本來以為這次皇上讓陸伯山去查崔家會是穆兒的機會,卻沒想到那吳達如此沒用。
折了那麼多人進去,竟然沒有辦這事。
“娘娘,其實我們可以……”方姑姑低頭在貴妃耳邊耳語道。
貴妃角笑容慢慢挽起:“若真到那時,這辦法也不是不可行!”
“非常時期非常手段,到時候平寧侯會激娘娘的!”
“你說的沒錯,這后位哪里是那麼容易便能坐的!”當年先皇后去世,也只是差在家世,不然怎會讓那位了這麼多年。
“娘娘,這事要不要告訴殿下!”方姑姑問道。
貴妃想了下,搖搖頭:“穆兒的脾氣你又不是不知道,他行事太過君子,只怕未必肯!”
“娘娘一心為殿下籌謀,想必他能理解娘娘一番苦心!”方姑姑低眉道。
“此事尚需細細籌謀,萬不能再出差錯!”這次南下之事已經失敗,也不知陸伯山那里有沒有察覺,若是被他察覺只怕不蝕把米。
平寧侯府守在宮門的小廝早已提前一步回家報信,陸夫人已經知曉了消息,便帶著人在門口守著。
約莫過了一炷香時間,一頂轎由遠及近,還有林軍隨行保護,這可是莫大的榮耀。
陸府的小廝扶了不省人事的平寧侯下轎。
陸夫人上前向隨行的公公道:“辛苦孫公公和各位大人,進去喝杯茶水!”
孫公公笑道:“不敢勞煩夫人,我等還要回宮向皇上復命,不敢耽擱!”孫公公是常貴的徒弟,在皇上面前也是十分得臉,陸夫人自然不敢怠慢。
陸夫人也不勉強,早準備好了打賞銀子:“還要勞煩公公替臣婦謝過皇上恩典,這些留著給公公和幾位大人喝茶,還大人們不要嫌棄!”
大家都心知肚明,這次倒是沒有再拒絕。
陸夫人送走了宮里的人,又以侯爺醉酒為由打發了二房三房的人,這才回了自己院子。
陸夫人進去的時候陸伯山躺在榻上,閉著眼睛,呼吸均勻。
“我知道你沒醉,快別裝了!”陸夫人沒好氣道。
夫君的酒量好的很,一般人哪里能把他喝醉這樣。
這段時間吃不好睡不著,都擔心死了,他倒好,明知道家里擔心還拖到現在才回家。
明明昨夜里都到了京,都不知道派人送個消息,就是悄悄回來一趟皇上能知道了?說到底,他心里就沒們娘仨。
陸伯山先睜開一只眼睛,瞄了眼,接著才嬉皮笑臉的從臥榻上起,一邊去拉陸夫人的手一邊道:“夫人聰慧,果然為父什麼都瞞不過你!”
陸夫人推開丈夫的手,背對著他負氣道:“來這套,我看你是下了趟江南,樂不思蜀了!”
陸伯山從后抱著妻子:“為夫二十年前遇到夫人時就樂不思蜀了,淑蘭,我知道這段時間辛苦你了,你放心,我回來了,必不會再讓你們委屈!”
方淑蘭聽到丈夫這番話,眼圈也跟著紅了。
丈夫的品行再了解不過,若他真是那種人,也不會這麼多年不納妾,沒有通房,已過而立之年,連兒子繼承家業都沒有。
方淑蘭拿帕子了眼角的眼淚:“我有什麼好委屈的,要我說,干脆辭了,做個閑散侯爺,我們家也不缺你那點俸銀,免得你出門我日日提心吊膽的,如今連瑤兒也要為你的事擔憂,晚上做噩夢,連覺都睡不好!”
“是我不好,讓夫人憂心,說起瑤兒,我這次能困,全靠瑤兒籌謀,我們這個兒可真是抵得上十個好男兒!”陸伯山想起兒的那些安排,若不是親經歷,連他都不可置信。
“你說瑤兒?”陸夫人有些不可置信。
兒打小聰慧知道,可這朝中事非比尋常,一個閨閣兒家又如何看的徹。
陸伯山點頭:“瑤兒呢,我怎麼沒見到?”
人在京城卻把江南的形勢了解的毫不差。
這次若不是派了玉庭去接應,只怕他回京之日便是人頭落地之時。
只是可惜,就算他提前防備,可還是沒有查出到底是誰在暗中手腳,那天晚上的人都是死士,一被抓便咬毒自殺,沒有毫的線索。
只怕這事和崔家不了干系,出了這麼大筆銀子,也夠崔家傷筋骨。
第一次給他下毒,我害怕的手都在抖,一陣風吹過來,毒粉都吹進了我眼睛里,我中毒了。第一次刺殺他,我拿著刀的手嚇得發軟,不小心還踩住了自己的裙角,他后腰的衣袍被刀劃破了,露出了他的尊臀不說,還被我的牙給磕破了……這一切都不怪我,我只是穿成了這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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