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瑤第二日醒來,想起昨夜的事,也不太確定自己是不是真的見到趙恒了。
直到迎春給梳頭時,到后腦勺位置時,不防備,疼的呀了一聲。
迎春以為自己力氣太大了,忙道:“是不是奴婢弄疼小姐了?”
陸瑤正要搖頭,迎春已經去檢查了,這才發現,陸瑤后腦勺腫了一個鵪鶉蛋那麼大一個包。
“小姐是到哪里了嗎?”迎春輕輕的吹了兩下,心疼的很。
這麼大的包,小姐該多疼啊。
說起這個包,陸瑤徹底想起來了,那個把狠狠丟到床上的場景不是夢,趙恒昨晚確實來過了。
只是,本就是從夢中被吵醒的,后來又睡著繼續做夢去了,竟把那個也當了夢。
迎春看陸瑤失神,又了一聲:“小姐?”
陸瑤這才回神:“沒事!”
“是不是奴婢昨夜沒有給小姐留燈,小姐摔著了?”迎春關心道。
“沒事,可能是夢里不小心到了!”陸瑤含糊過去。
迎春也沒再問,小姐這段時日,總是做夢,興許就是在夢里到的。
正說著話,夏竹著脖子進來了,眉頭皺著,一臉的不高興。
“怎麼了這是?”陸瑤看到夏竹忍不住彎了彎角。
“奴婢起晚了!”夏竹嘟囔道,很是難為的模樣。
“起晚了就起晚了,我以為多大事!”陸瑤笑道。
平日里夏竹是起的最早的,起來就在院子里練劍,偶爾睡個懶覺也很正常,早上院里也沒什麼事。
“小姐,奴婢從來沒睡的這麼死過,總覺得不對勁!”夏竹蹙眉。
陸瑤:……
這丫頭看人做事一向憑直覺,但的直覺往往都是對的。
咳咳!
“哪有什麼不對勁,夏竹姐姐起晚了就是起晚了,還給自己找借口!”冬雪打趣道。
夏竹姐姐特別黏著小姐,不睡小姐腳踏的這幾日都睡在小姐外間的貴妃榻上。
平時,們幾個還沒起,夏竹姐姐便收拾好了。
今日們進來,看到夏竹還睡著,簡直吃了一驚,還以為病了呢。
頭,并沒有發燒,了好一會兒才把人醒的。
“就是呢,你可別嚇唬小姐!”迎春支持冬雪道。
迎春氣呼呼的哼了一聲:“不和你們說了!”
總之,以后要警醒些,萬一這院子里跑進什麼人怎麼辦?
總覺得有些不對勁。
陸瑤一言不發,說這丫頭傻乎乎的吧,偏有時候比誰都機靈。
哎呀,后腦勺疼。
希以后趙恒別再深更半夜來了,擾人睡眠不說,還手行兇,瞧把頭磕的,鼓這麼大包,都不敢。
趙恒一早上醒來,心就不怎麼好,披頭散發的坐在那,服也是松松垮垮沒有系好。
昆侖心也不太好,臥在自己狼窩門口,對誰都答不理,生人勿進,和主人一模一樣的表。
青鸞遠遠看了一眼,小心翼翼的走了,據他多年經驗。
主人在這個時候最好誰都不要靠近,誰靠近誰死。
青風也退了出去,他雖然有時候看不上青鸞的狗樣,但在這點上他十分認同青鸞的觀點。
就讓主子一個人好好冷靜冷靜吧,主子在思考人生,需要安靜。
倆人默契的退到各自房間,默默的聽著外面的靜。
問題是,青鸞,青風知道,可剛進王府的那些個小丫頭不知道啊。
這麼俊俏的王爺,又沒有王妃,們都抱著幻想呢。
看到平日里伺候在王爺邊的青風和青鸞不在,覺得自己機會來了。
平日王爺就是被他們霸占著,們這才沒機會。
王爺長得多好啊,看一眼就芳心大,們王爺比景王長得還要俊俏呢。
就是不大笑,若是笑一笑,那可要迷死全京城的姑娘了。
若是能……就是做王爺的通房丫頭也是好的啊。
別的王府里,是王爺的通房丫頭就好幾個,陳公公挑中們幾個,讓好好伺候,其實不是就是那個意思?
綠腰端著銅盆,里面盛著清水,步履婀娜的朝趙恒的房間走去。
自認是這批宮里最好看的了,也確實如此。
紅齒白,楊柳細腰,該瘦的的地方瘦,該鼓的地方鼓,就是放在宮里那也是拔尖的。
的爹爹是這朝中六品,雖說位不高,可也不是一般小宮可比,識字,還會跳舞,就如的名字一般,綠腰。
綠腰快走到房門口時,青鸞在想,要不要提醒下那丫頭,這麼好看的姑娘,主子也是能下得去腳的。
青風:綠腰姑娘走好!
綠腰裊裊娜娜的進了房間,看到只穿著中坐在那的趙恒,心跳的如同小鹿要撞死在里面了。
王爺長得可真好看,平日里只見他穿黑居多,如今穿著白的中才知道什麼做公子如玉。
這樣的樣貌,就算不是王爺,那也多的是子喜歡。
綠腰鼓著勇氣上前,刻意的讓聲音更加:“殿下?”
趙恒也不知是沒聽到,還是不想搭理,眼皮都沒一下。
綠腰以為王爺這是同意了,上前又了一聲:“王爺,奴替你更……”話還沒說完,被趙恒一腳踹在了—口,踹出了七八步遠,撞在門上又咚的一聲落到地上。
綠腰人沒反應過來就暈過去了,男人的力氣多大啊,這實實在在的一腳,只怕半條小命沒了。
“青鸞,青風,你們倆還不滾進來!”趙恒怒道。
正在房里聽著靜的青鸞青風,一陣風似的從房里出來,出現在趙恒面前:“主,主子!”
青鸞:那個綠腰的小姑娘這是被踹死了吧?
唉,主子就是這般不懂憐香惜玉,好好的姑娘非踹死了,賜給青風不好嗎?
“你們兩個是死人嗎,眼睜睜看著有人行刺本王!”趙恒蠢蠢的腳想踹死這兩個。
“行刺?”青鸞驚道:“主子有沒有傷,可有刺到你?”
趙恒哼了一聲:“圖謀不軌和行刺有什麼分別!”
沒一會兒功夫,王府里都知道王爺遇刺了,大大小小的跪了一院子。
看到那個刺客時,大家心里都明白了,就那個瘦瘦弱弱的小姑娘怎麼行刺,用行刺嗎?
眾人看著端坐在主位上,一臉鐵青的王爺,心里瑟瑟發抖,這個主子不好伺候啊。
“韓長史,父皇派你來教規矩,自然不是來讓你盯著本王,底下人的規矩韓長史才該多上心才是!”趙恒目落在跪在最前排的韓長史上。
韓長史:皇上就是派下來盯著王爺您的,可是他不敢說啊。
昨日,他聽說了馬不凡的事,向王爺進言,希王爺能收回訴狀,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和和氣氣的把這事解決了。
王爺此時不該和那馬尚書如此作對,畢竟這馬尚書和崔侯那是一的。
得罪了崔侯那就相當于得罪了皇后,先皇后已逝,王爺在后宮無人庇護,那可是要吃虧的。
而且王爺在朝中無任何勢力,就向馬家,更確切的說是崔家下戰書,這對他百害無一利啊。
像王爺這種毫無基的,就應該韜養晦,而不是惹事生非啊。
王爺當時聽了他的話,非常生氣,說本王自有考量,韓長史做好王府分的事便好。
他這一晚上提心吊膽的,就怕事鬧大了,皇上怪罪下來,那他大概是大齊歷史上任職最短的長史了。
剛從正想著,再怎麼勸諫王爺的時候,聽說王爺遇刺了,大驚失,生怕王爺出意外,著急慌忙的趕過來了。
到了才知道,哪是什麼刺客,想攀龍附的小丫頭而已。
“屬下遵命!”韓長史道。
如今也只能這樣了,王爺用這種暴力過激的方式讓他無話可說。
其實這府里還差個教養嬤嬤,大概是因為府中沒有主人,宮里便沒有想到這事。
跪在韓長史旁邊的陳公公開口了,他是皇上親自派到趙恒邊伺候的,先皇后邊的人。
可趙恒也只是約記得有這麼個人,并無太深影響。
可陳公公不一樣,如今皇后娘娘脈只剩下如今的楚王殿下和小皇孫。
他能有機會伺候殿下,自然是要盡心盡力的。
這個綠腰是他安排到王爺院子的,想著王爺氣方剛,又沒有王妃,總是有需要的……
咳咳!
誰知道王爺是個不知事的,竟把人姑娘踹暈死了。
唉,也是他多事。
“殿下,都是老奴的錯,老奴沒有安排好差事,老奴有罪啊!”老太監聲音尖細,不大好聽。
趙恒蹙了蹙眉,看到跪在那痛哭流涕的陳公公。
好歹是母后宮里的,他總得給人點面子:“本王念你初到本王邊伺候,不懂本王脾,便饒你這次,今日之事不可再有,否則本王定不輕饒!”趙恒沉著臉道。
眾人都戰戰兢兢道是,趙恒這才從位置上起,轉走了。
青鸞揮了揮手,示意下面跪著的人都起來,主子可算找到個機會立規矩了。
這以后看那些小丫鬟還有誰敢胡敢瞄王爺,除非小命不想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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