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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卿歌點了點頭,仔細想了想,從恭王與姬月的事開始說起,將事仔細說了一遍。
慕卿歌將事詳細說完,沈昱就忍不住地皺起了眉頭:“恭王,應該就是我們厲國送往司幽國的質子,五皇子吧?”
“我倒是聽聞司幽國將五皇子給送還了回來的事。”
沈昱頓了頓:“皇后娘娘可曾見過這位五皇子?那位五皇子,是什麼樣的?”
慕卿歌不知道沈昱為何會有此一問,卻也回答道:“我見過兩回這位恭王。”
“第一次是他跟著司幽國使臣宮覲見陛下的時候,我同他打了一個照面。”
“當時的第一覺就是……魅。”
“雖然這個魅,放在一個男子上實在是有些奇怪。但我當時見到他腦海中浮現出來的第一個字,真的就是魅。”
“他長得其實不算氣,但容貌五比子都要漂亮幾分。”
“那雙眼睛,是桃花眼,眼波流轉之間,就顯得格外勾人。”
“后來因為他與姬月勾搭,前一夜與姬月在國賓館中廝混,第二日完全下不來床,缺席了接風宴之后,陛下曾召他宮,與他長談。”
“那次我在場,我對他的覺就是,斯文弱,但是骨子里面還是有幾分犟。”
沈昱眉頭仍舊皺著:“我這些年,滿天下的跑商,周圍幾個國家,其實都去過,包括司幽國。”
“在司幽國皇城的時候,我曾聽聞過一些關于五皇子的傳聞。彼時因為五皇子是厲國送過去的質子,我人在異鄉,對自己家鄉的東西總是會格外留意,所以那些關于五皇子的傳聞,我有格外留意過。”
“也曾經遠遠地看到過五皇子的一個背影。”
“但不管是我在司幽國聽聞到的關于五皇子的傳聞,還是當時遠遠看到的五皇子的背影,都與皇后娘娘你方才描述的模樣,完全不同。”
慕卿歌倒是不曾想到還有這一茬,也有些詫異。
和描述的完全不一樣?
什麼意思?
是他們看到的五皇子是假的?別人假扮的?還是真正的五皇子,但是在唱戲?
“此話從何說起?”
沈昱稍稍回憶了一下,篤定道:“我在司幽國聽到見到的那位五皇子,和沾不上一點邊,相反,傳言中,他在司幽國男子中,是一個異類,容貌俊逸,善騎,懂謀略,材勻稱有力,與司幽國傳統欣賞的男子,不太一樣。”
“傳聞中,正是因為這個原因,他在司幽國,盡排。”
“但司幽國的皇十分欣賞他,據聞,五皇子年不過十五,就已經了皇的幕之賓。”
慕卿歌瞪大了眼:“可是,五皇子不是是王姬月的面首嗎?”
沈昱點了點頭:“五皇子后來的確了王姬月的面首,但司幽國百姓傳聞,都說,其實這不過是一個障眼法。”
“司幽國皇與王姬月喜歡的男子類型,完全是兩個極端。”
“皇喜歡相對正常一些的,比較有男子漢氣概一些的。而王這十分喜歡漂亮比子還要的類型,聽聞王姬月在床榻上十分喜歡折磨人,的面首侍寢之后,常常一是傷。”
“而五皇子雖然是姬月的面首,但與姬月的其他面首,不管是容貌格,都完全不同,完全不符合姬月的審。”
“且姬月很召幸五皇子,反而每次宮,幾乎都帶著五皇子。五皇子上也從未出現過,如姬月其他面首承寵之后的傷。”
沈昱頓了頓:“就因為這個,所以司幽國很多朝臣都說,五皇子其實是皇的人,只是用姬月做掩飾。”
“司幽國皇之所以這麼做,則是因為,五皇子份到底特殊。司幽國皇害怕惹禍上,因為五皇子惹怒了咱們厲國。”
慕卿歌點了點頭:“如果按照舅舅這麼說的話,那這位恭王,倒實在是有些奇怪。”
“難不,是司幽國那邊派了人假扮的五皇子?可他們這樣做是為何?是想要試探?還是有其他的目的?”
“他們在我們眼皮子底下這樣做,不也是一種賭博嗎?若是被我們知曉了,豈不橫生枝節?”
沈昱搖了搖頭:“這就不可知了。”
“我只能夠確定,如果真如你此前說的那樣,那這位恭王,斷然不是我之前在司幽國聽過見過的那位五皇子。”
慕卿歌低低應了一聲,沉默了許久:“我想想辦法。”
想想辦法,看看這位恭王上,有沒有易容的痕跡。
沈昱皺著眉頭:“時間太了,若是多給我一些時間,我就能夠想辦法傳信到司幽國那邊,打探打探消息了。”
是啊,時間太了,離登基大典還有一天半,傳信到司幽國即便是飛鴿傳書,也需要十來天的時間。
等不了。
沈毅他們兄妹三人離開之后,慕卿歌就將暗衛傳召了出來:“今天晚上派遣人去恭王府那邊……”
慕卿歌從盒子里取出兩個瓶子:“想辦法,將這兩個香放在恭王上,讓旁人沾染上去他邊走一遭也行。”
“等他昏迷不醒之后,你們仔細查一查,看看他有沒有易容。”
“是。”
晚上,厲蕭仍舊沒有醒。
慕卿歌坐到了厲蕭邊,深吸了一口氣:“事好似越來越復雜了,那恭王極有可能是假的。”
“后日就是登基大典了,可是我卻還不知道你中的是什麼毒,你快醒過來啊,我真的快要,不知道怎麼辦了。”
半夜,暗衛回來了,帶回來了確定的消息:“我們仔細查驗了恭王上所有地方,并未發現有易容的痕跡。”
這倒是有些出乎慕卿歌的預料之外了。
慕卿歌臉上是掩飾不住的愕然:“沒有易容?這怎麼會?”
怎麼會這樣?
慕卿歌揮退了暗衛,坐在床邊,卻百思不得其解,只對著閉著眼的厲蕭碎碎念著:“怎麼會……沒有易容呢?”
“若二舅舅說的是真的,那位五皇子那樣的人,不可能接被一個男子在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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