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旭澤剛站起來,還沒來得及看樓阮,就徹底凝在了那兒,表呆滯地看向了謝宴禮。
……姐夫?
就、還玄幻的。
他平時也不樓阮姐姐,看樓阮那個大種的樣子,再看看周越添對樓阮的樣子,他原本以為樓阮會孤獨一生的。
姐夫這個詞距距離他實在太遠了。
徐旭澤子晃了晃,原本是想轉頭看看樓阮的反應的,但還沒來得及把頭轉過去,他的目就猛地一頓,落在了謝宴禮的結上。
那上面,有個牙印…
徐旭澤還沒來得及說話,被盯著的謝宴禮本人就站在樓阮邊,出那雙如同藝品一般的冷白的手,輕輕提了提自己的襯衫領口,勾,“見笑。”
“……”
上說見笑,但是他的作,他的語氣,都毫沒覺得讓人見笑。
那雙修長冷白的手就好像在做展示似的,不疾不徐地用指腹蹭了一下結上的咬痕。
這哪里是遮掩,分明是強調。
徐旭澤扯了扯角,覺得實在沒眼看,終于挪開了目。
他幽幽看向樓阮,表意味深長,這怎麼能不算玩得花呢。
樓阮還穿著昨天晚宴的綢面白,沒有化妝的臉白白,海藻似的及腰長發自然垂落,也同樣有些呆滯地看著旁的人。
謝宴禮懶懶站著,形修長,結……飽滿。
見看他,他也垂下眼睛,狹長的漆黑眼眸中攜著恰到好的笑意和無辜,“來得急,忘了。”
“……嗯。”他的結好像會讓人上癮似的,看了就挪不開眼睛,樓阮費了很大力氣才挪開了眼睛,垂下眼睫道,“走吧。”
謝宴禮垂著眼睛,黑碎發下,漆黑的眼瞳中帶著淺笑,懶洋洋的調子里帶著恰到好的笑意,“弟弟好像不太喜歡我。”
樓阮飛快地看了徐旭澤一眼,“不會。”
如果徐旭澤知道不喜歡周越添了要和別人結婚,肯定會恨不得放炮慶祝,本不會不喜歡。
而且——
樓阮深吸一口氣,周圍滿滿都是謝宴禮上清冷干凈的淡香。
而且,不管是京北一中還是華清大學的表白墻都有人說過,沒有人會不喜歡謝宴禮。
頓了一下,又重新道,“結婚是我自己的事。”
徐旭澤站在那兒,頂著糟糟的頭發雙手抱,一聽這話,眼里的看戲緒瞬間消失得干干凈凈,“你還真要和他結婚?”
該死,他還以為謝宴禮在發癲!原本還想看看謝宴禮怎麼演的,這兩人竟然真要結婚?
他們到底是怎麼湊到一起的啊??
明明八竿子打不著的兩個人啊!
樓阮抬起白皙的臉,認真點頭,“嗯。”
畢竟是抓著人家不放,不僅冒犯了他,還可能影響他公司上市,事總是要解決的。
徐旭澤看了一眼認真的臉,出手一把把拉到邊,低腦袋說悄悄話,“怎麼回事兒啊,你倆是怎麼湊到一起的啊?周越添呢,你變心了?”
說到“你變心了”這四個字的時候,徐旭澤控制了一下,勉強沒讓自己笑出來,接著,他又繼續問道:
“是間接變心還是永久變心啊?”
“怎麼就忽然變心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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