綿綿太忙,清虛道長也就沒和綿綿說。他覺得他家小師妹這麼厲害,就算不知道,現場也不會給他掉鏈子。
現在,這鏈子是沒掉,就是有點出乎清虛道長的意料……
怎麼地府所有的領導都到場了?閻王爺還跟他坐在同一排,這真的好嗎?
清虛道長到底是年齡擺在那兒,也不好衆目睽睽之下像其他人那樣驚訝,便依舊維持著高端莫測的笑容,顯得一切都在自己的掌握之下。
但他旁邊幾個審判團員都是普通人,此時已經兩戰戰。
就連坐在c位的中年法,臉上也冒出了冷汗,他悄悄往旁邊坐了點。
一開始被調到這裡來工作,他還覺得這種長椅子有病,本沒法表現出他作爲法的威嚴。現在,法一整個覺得長椅子超級好!他挪屁往旁邊跑,也沒人能發現!
等等,臺子上的法牌子,得挪挪。
法悄悄把亞克力擺件挪,左邊看看,右邊看看,尷尬的笑。
清虛道長咳嗽一聲:“咳咳。”
法回過神,下心裡和閻王爺坐在一長椅子上的恐慌,繼續主持:“請地下證人出示證據。”
崔鈺聽到法的話,沒把綿綿放下來,只是對黑白無常點頭。
黑白無常早就接過命令,此時手裡的勾魂索同時甩出,一下子勾出胡盈盈裡的兩個魂魄。
胡盈盈的本倒在被告席上,兩個魂魄幾乎重疊,不仔細看本看不出來誰是誰。
隨後,負責大屏幕的工作人員,忽然無法控自己面前的電腦。
電腦自彈出U盤已接提示,隨後便放出了地府審問場景。
那是個男鬼。
馬蘭花看到男鬼的臉,眼淚刷刷往下流:“這是我丈夫,這是我丈夫,我丈夫沒死嗎?”
緒上來了,忍不住,哭得特別傷心。
這時候,魏徵笑容滿面的說了句:“你丈夫已經住在酆都城了,排著隊呢。”
酆都城是鬼城。
馬蘭花沒聽過這個說法,還以爲是沒聽過的城市,著急的問法:“大人,什麼時候能審完這個妖怪,我要買票去酆都。”
法一愣,只能解釋:“原告,酆都城是地府的鬼城,你的丈夫在地府等待投胎。別哭,我們仔細聽他說什麼,先讓罪犯伏法。保持安靜,我們要聽證人……證鬼述詞。”
馬蘭花丈夫正在屏幕裡說話。
看現場都安靜下來,視頻纔出現聲音。
“你們好,我王長東。”自我介紹完,王長東開始講述自己上發生的事。
他說了自己去找兒子,然後被兒子帶著去了爛尾樓裡。爛尾樓裡有很多跟他兒子一樣的年輕人,他們都在那裡等著。
一開始,王長東一直勸兒子回去,兒子不聽,讓他等著就行。
兒子長得人高馬大的,王長東也沒辦法把兒子強行帶走,只能跟兒子站在一起。
到了晚上9點,爛尾樓裡就出現了一個人。
“那人長得和胡盈盈一模一樣,只是頭上有耳朵,背後還有尾……”王長東似乎是想到那人的臉了,臉上出癡迷神,“沒有哪個男人不喜歡這樣的人,真的,看到第一眼我就迷住了。”
王長興吸溜了一口口水,繼續講述。那人問了他生辰八字,他說了,那人說他也符合規定,就在現場和他們親接起來。
馬蘭花聽到人和丈夫兒子親接,哭得更加傷心,看向胡盈盈的眼神越發憎惡。
胡盈盈和胡幺幺的魂魄站在原地,本說不出話,也不敢說話。
原本胡幺幺還想著,在場雖然有很多大神,如果這些人非要對胡盈盈手,想跑還是能跑的。可現在,魂魄都被黑白無常拿住了,還怎麼跑?
胡盈盈現在滿心恐慌,是讓法把裡的胡幺幺揪出來,現在真的揪出來了。再裝作不知,已經沒辦法了。
王長東這會兒已經說道,經過多次親接以後,他們的如何疲憊,如何難。死的那天,回到家裡,他們也看到了一次胡盈盈,只是胡盈盈來卻是爲了把他的魂魄抓走。
兒子的魂魄一離就被吞了,他是突然有些清醒了,在妻子上,才避免了被胡盈盈吃掉。
馬蘭花聽到自己還是保護了丈夫,心裡舒服了一些。
王長東又說:“我們的手機裡有和胡盈盈聊天的記錄,我知道那個妖怪不是胡盈盈,但他們共用一張臉,肯定有問題。”
視頻到這裡就結束了。
“被告,你有什麼話說?”這次,法是對著胡盈盈的魂魄提問的。
只聽見胡盈盈嚶嚶兩聲,哭得尤其傷心。
哭著哭著,忽然擡頭,一臉憤怒:“我是被狐妖強迫的,狐妖強迫我跟簽訂契約,我不願意,就要殺我。這些事,也都是頂著我的臉做的,我沒有害人。”
一番自白辯解,顯得尤其無恥。
[好白蓮花,不愧是影后,這演技,牛。]
[哈哈哈,什麼被迫的,我不信。]
[還真是現代蘇妲己啊?但是那個蘇妲己不是魂魄被吃了嗎?]
“好,那被告胡幺幺,你有什麼話說?”
胡幺幺看看這些得罪不起的鬼神,咬牙道:“你們無視規則,在凡間現,就不怕被懲罰嗎?”
能這麼囂張,本來就是仗著地府只能派些鬼差到凡間來工作,這些大神們來不了。
崔鈺冷聲:“我們有通行證。”
說話間,看了綿綿一眼。
綿綿歪頭,心想:通行證不會是剛纔寫過去的信吧?寫的信,可以是十殿閻羅,四大判還有十大帥的通行證嗎?
有這麼厲害?
崔鈺了綿綿的小腦袋瓜,低聲道:“剛纔綿綿問,這狐妖上的契約,我們也沒辦法解決。”
綿綿點頭:“嗯嗯,是這樣的呀,們兩個現在就是這樣,一直融合在一起呢。”
崔鈺微笑:“你忘了你之前,是怎麼將仙兒的魂魄從那個地方解放了的嗎?”
崔鈺這句話,功的讓綿綿想到了自己持續好久的小頭。
那時候是救了仙兒,可是也被懲罰啦!崔鈺叔叔是說,現在也可以把本命劍變斧頭,砍斷兩個魂魄之間的聯繫。
可那樣不是又變小頭了嗎?
綿綿的目落在馬蘭花上。
失去了親人的絕對不只是馬蘭花一個人,痛苦的也不只馬蘭花一個。
綿綿握起小拳頭,眼神堅定:好吧,又要變頭就變頭吧,能解決壞蛋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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