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臣妾不是故意的。”
“孤知道。”
兩個人一個未說何事不是故意,一個人問也不問邊便說知道,但對方的話一說出口,皆領悟到話里的意思。
接下來,誰都沒有再開口,面對面的站著,氣氛仄。
還是趙承宣打破了沉默道:“早些休息吧。”
蘇婉茵哦了一聲,連忙朝床畔走去,太子殿下什麼時候過來的不知道,不過,現在是清醒的,燈又亮著,什麼都看得清楚。
這才發現,剛才他們睡的是一床被子。
蘇婉茵很自覺的睡到靠里側的位置,就敢蓋一點點被子,哪里敢和太子殿下搶被子,太子妃不想干了嗎?
趙承宣看了眼恨不得把自己墻上的蘇婉茵,也沒說什麼,滅了燈燭,在外側躺下。
可被子就這麼大,兩個人中間跟隔了長江黃河似的,被子肯定不夠蓋。
趙承宣倒不覺得冷,可穿了件單,蓋了一小角被子的蘇婉茵瑟瑟發抖冷。
“我讓琥珀再拿條被子吧!”蘇婉茵小聲道。
趙承宣在玉壇寺多年,不喜人伺候,也不喜這個時候打擾便道:“不必!”
沉默了會兒,像是想到了什麼,子朝里挪了挪,順手將被子往蘇婉茵那里扯了扯:“睡吧。”
大概是靠得,亦或是有被子蓋了,蘇婉茵頓覺溫暖,睡意也漸漸來襲,很快睡著了。
趙承宣念了幾遍清心咒,下的不適,很快也睡著了。
蘇婉茵向來早起,而趙承宣這些年在玉壇寺,每日清早都要念經打坐,無論寒暑,是以,也起的十分早。
蘇婉茵睜開眼睛速度很快,腦子也很清明,很快發現,自己枕在太子殿下手臂上,臉正著他的口。
正要悄悄撤離時發現太子也醒了,蘇婉茵強自鎮定:“早,早啊。”
趙承宣回了一個字:“早!”
客套完之后,各自起穿各自的服,房間悉悉簌簌的穿聲清晰。
早膳十分簡單,和平日差不多,趙承宣還俗不久,仍舊不喜食葷腥,所以,早膳都是素的。
平日里蘇婉茵總是早晚一盞牛,綠枝說牛好,養人,對子好。
蘇婉茵這兩年堅持下來,的確是白凈中著水靈,得能掐出水來。
量也長高了許多,玲瓏有致,都長在合適的地方。
可今日趙承宣在,怕他聞不得牛的腥膻味,便讓人撤了下去。
用完早膳,趙承宣還有事務要理,并沒有多留,蘇婉茵送太子殿下到門口,目送太子殿下離去,這才回屋。
綠枝趁房無人,悄悄問道:“娘娘還未和殿下圓房嗎?”
蘇婉茵有些害,低頭不語。
綠枝一下便明白了:“此事是奴婢疏忽,娘娘宮里是該添幾位老嬤嬤了。”
之前是伺候公主殿下的,這種事也不懂,可知道宮中有專門教習房事的嬤嬤。
蘇婉茵當初做良娣時太子殿下還未還俗,自然沒有教習嬤嬤教這個。
而又是從良娣晉升為太子妃,這短時間忙著搬遷宮殿,忙著學習禮儀,大家竟都疏忽了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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