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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城。
慕司沉得到了商元浩那邊的消息,也終于松了口氣。
只需要再稍稍等待時日,當辰辰媽媽的緒穩定了,可以說出真相的時候,就是江柏林的死期。
夏靈得知了這樣的消息,也興極了。
最近,的孕吐有些嚴重,但因為這樣振人心的消息,竟然比前幾天多吃了不飯,給慕夫人樂瘋了。
“哎呀,靈靈,這真是菩薩保佑啊,你終于能吃得下飯了。”
慕夫人說著,又給夾了幾塊排骨,道:“多吃點。這孩子在母親肚子里啊,就是吸取母親的營養。你吃與不吃,他都要吃。你要是吃得,那你就虧著你自己了。”
夏靈的笑中帶著濃濃的幸福,道:“伯母,別人家的婆婆都是為了自己的孫子多吃,才讓媳婦多吃點。可您,反倒是讓我別虧著自己。”
慕夫人笑著說:“那當然了,我也是人,怎麼會不知道懷胎十月的辛苦?咱們人,就是得自己對自己好。”
慕司沉也被母親和老婆的開心染了,他道:“周末又該產檢了,我陪你產檢完之后,去母嬰店給寶寶和你買點東西。”
慕夫人連忙附和道:“對對對,寶寶的東西都可以準備起來了。男各備一份兒,不嫌多!”
……
而此時,正是有人歡喜有人愁。
江柏林得知解藥被盜的消息,暴跳如雷,怒道:“人弄丟了,我也就不說什麼了。現在,連解藥都被人了,你們都是一群飯桶嗎!”
那邊的人嘆了口氣,道:“很憾,江先生,這件事,對方做得太蔽。其實很多天前,這個藥就被人了,可他們卻換了一個外觀一模一樣的藥,濫竽充數,所以導致我們一直沒有發現。直到今天,我們核對藥品的時候,才發現不對勁。”
“藥的人呢?到底是誰的?”
江柏林咬牙切齒地說:“把他找出來,嚴刑審問,一定要讓他說出來,這個藥最后到了誰的手里?”
只要知道這個解藥到了誰的手里,就可以知道,辰辰媽媽落在誰手里了?
可那邊的人顯然不想繼續查了,畢竟,辰辰媽媽對于他們來說,無非就是個人質,姿就算好一點,但也被糟蹋得差不多了。
要不是之前收了江柏林巨額資金,他們也不會賣個人給他,將解藥被的消息告訴他。
“江先生,我們也有我們的事,如果非要追查,說不定還會驚我們這邊的警方,這樣,就得不償失了。”
他們說完,就掛了電話,顯然沒有想幫江柏林追查下去的意思。
江柏林氣地扔掉手機,連殺人的心都有了!
這時,他發現江仲夏就站在樓梯口,漆黑的眸子一瞬不瞬地盯著他。
“你……你什麼時候來的?”
江柏林嚇了一跳,耐著子道:“不是讓你看著辰辰寫作業?”
江仲夏面無表地說:“他寫完了,已經睡了。”
江柏林的心思完全不在這里,敷衍著說了句:“那你也去睡吧。”
可他說完,江仲夏也沒有回房的意思,而是緩緩走下樓梯,到沙發前與江柏林并排而坐。
“哥……”深深地著他,道:“我不知道你剛才在跟誰打電話,我甚至不知道,這幾年,爸爸做的事里,你究竟參與了多。但是,辰辰和我,都只有你了。為了我們,你收手吧,好嗎?”
江柏林眸中劃過一抹悵然,忽然苦笑了聲,道:“收手?你覺得,我還有收手的機會嗎?仲夏,你真的太天真了。如果可以收手,我又何嘗愿意這麼跟他們斗下去?可是,他們不肯放過我啊,是慕司沉他不肯放過我!”
江仲夏就知道,哥哥的執念太深,三言兩語是說服不了他的。
忍著心的倉皇與悲涼,江仲夏突然問:“那你告訴我,我嫂子的事,也是有人你嗎?我嫂子本就沒有因為那場意外去世,對不對?”
江柏林明顯一愣,隨即,他冷哼了聲,道:“原來,連你都知道了。不過,慕司沉想把我弄得眾叛親離,告訴你這些,也不奇怪。”
“不是慕司沉告訴我的。”江仲夏失落地道:“是辰辰說的。哥,我求你,不要這麼殘忍,我嫂子到底做錯了什麼,你要把囚起來?你能不能告訴我,你把藏到了哪里?”
江柏林深深嘆了口氣,自嘲地笑了笑,道:“真有意思!其實,我也在找。你不該問我,而是該問慕司沉才對。”
江仲夏疑地問:“你這是什麼意思?我嫂子的事,跟司沉哥有什麼關系?”
江柏林一字一句地說:“我要是沒猜錯的話,現在,慕司沉他們,已經把辰辰媽媽給劫走了。他們想用,給我定罪!”江仲夏緩緩搖了搖頭,道:“所以,你們到底犯了多罪?我嫂子知道你們的罪行?到底是什麼樣的罪名,讓你們這麼害怕,囚了我嫂子這麼多年?哥,我求你了,別再錯下去了!我現在,真的不認識你了。”
“你住口!”江柏林吼住了,道:“難道,你想看著從小疼你的親哥哥,死在慕司沉的手里嗎?如果你不想,你現在什麼都別再問了,立刻回房睡覺。要是你真想看著我死,我現在就可以死在你面前!”
江仲夏怎麼可能是江柏林的對手?
江柏林的幾句話,就已經嚇退了江仲夏。
雖然心里有很多話,可是,不敢再說了,只能選擇懦弱地回到自己房間,一個人哭。
而江柏林一直在思考,該如何,將自己從這個死局里,拉出來?
終于,他腦海中閃過一個計劃,就連他自己,都覺得絕妙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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