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坤哪里見過這陣仗,經不得嚇唬,什麼都招了。案子很順利,案犯人員認罪,證據確鑿。
礦場塌方人命案,再加上賄賂欽差,罪行大了,一句話,人財兩失。
剩下的人,沒了趙坤也失去了主心骨,該簽字簽字,該畫押畫押,總之擔下了該承擔的責任。
死者家屬雖然傷心,但拿到了比預期多許多的銀子,以后的生活有了保障,畢竟活著的人總要把日子過下去。
陸九思這次可是遭了不的罪,雖然是做戲,但總得把戲做全了不是?
“這次辛苦你了!”趙承宣親自給陸九思倒了茶。
“還是殿下料事如神,料定那方大人是個誰都不想得罪的。”陸九思笑著接過茶道。
方大人好不容易才做上了晉的知府,他不想得罪太子殿下這個真龍,也不想得罪趙坤這個地頭蛇,只能是兩邊說好話。
也幸好,他這也不是什麼大錯,及時敲打一下便可。晉商人眾多,若出手太過,只怕人心惶惶,反倒引起反噬。
趙承宣到底看在同是趙氏宗親的份上,只是收回礦場,罰了銀子,并沒有抄家。
趙承宣收回礦場后并不是將其收歸朝廷所有,而是以府的名義拍賣給當地晉商戶。
當然,并不是價高者得,而是要遵守個人和府立下的約定,在經營期間,須得承擔相應的安全責任。
礦場三年進行一次拍賣,若經營者能遵守約定,有優先合作權。
這次礦場坍塌就是因為礦場防護不到位,塌方之后又沒有及時施救,這才出事。
是以,這次這些安全患一并立在了合同里,趙承宣還要負責修繕祖陵,剩余的時間正好主持了這次礦場的拍賣。
趙恒在京中也收到了消息,沒想到這兩個孩子雖然年輕不知險惡,但事辦的倒是漂亮。
尤其,將礦場收回在當地重新拍賣,這個想法著實令人驚喜。
年輕人就是要敢想,敢做,畢竟這天下是要給他們這群年輕人的。
陸玉庭也很是欣,一個是自己看著長大的孩子,一個是自己兒子,很不錯啊,比他們當年好多了。
趙恒心中已經有了退位的想法,不過,太子才回朝不久,他這些年都在寺里,還有許多事要適應,再多給他兩年時間吧。
待朝局穩定,他就退位,他已經盡到了自己能做的所有,再沒什麼可為朝廷做的。
趙承宣回京那日正好臘月三十,倒是不算食言,趕上了除夕夜。
“娘娘,殿下回宮了。”小太監興沖沖的跑過來。
“真的?”蘇婉茵神毫不掩飾的喜悅。
太子殿下出京一個多月,一封信也沒有回過宮里,蘇婉茵怕打擾他做事,也不敢寫信過去。
“太子殿下如今正在華清殿和皇上談事,應該一會兒就回東宮了,晚上有宮宴,娘娘也早些準備吧。”
是,蘇婉茵差點忘記,今日有宮宴,也是被冊立太子妃之后的第一次宮宴,自是不能出錯的。
“奴婢為娘娘梳妝。”綠枝連忙道。
娘娘和殿下一個多月未見,定要好好打扮才行。
某日。“陛下,云嬪主子從冷宮里翻出來了。”“去了哪兒?”“御膳房。”某皇帝無奈:“一出來就知道吃,”說著扔出一張單子,“讓御膳房全都做出來……”又某日。“陛下,云嬪主子又從冷宮里翻出來了。”“去了哪兒?”“好像是,您的寢宮。”某皇帝喜上眉梢,立即合上了奏折興沖沖往寢宮奔去。當夜,皇帝的寢宮里一陣老鼠蟑螂逃竄的巨大動靜之后,傳來某皇帝驚天動地殺豬般的嚎叫……“陛下……”某皇帝眉角一跳:“她又要干什麼?”“她說要帶您去放羊……”某皇帝怒吼:“皇宮是放羊的地兒嗎?”“她說您再不去,您頭上就可以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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