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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子墨眼里笑意更深,“有點意思,突然開始期待了是怎麼回事?”
“期待什麼?”夏斂咬牙切齒。
“當然是——期待你家臭小子把阿宴老婆給搶了。”
“滾!”
……
夜深,聽到外面突兀的車聲,正準備睡下的鐘管家幾乎是連滾帶爬地起來,以最快的速度換好服,一路跑到樓下。
當打開大門,看到真是陸司宴,他驚訝極了,“爺,您……您怎麼回來了?”
陸司宴一手拎著自己的西裝外套,神冷冷的,“不行?”
“不不不,當然行……”但是,就很詭異!
“爺您吃了嗎?要不要讓廚房給您準備宵夜?”鐘管家跟在他后噓寒問暖。
“不用。”陸司宴徑自上樓。
在經過客房的時候,他的腳步略微頓了下,斜睨那扇閉的門一眼。
鐘管家識相地立即說,“爺您放心,夫人今天除了用餐之外,一直都安分地待在房里,我盯著呢。”
“嗯。”
就在這時,“咔嚓”一聲,房門被打開了。
許流蘇穿著藕睡出現在門口,似乎心很好的樣子,角微微彎起。冷不丁看到走廊上的男人,眸微微睜大,隨即就倚靠在門邊,歪著頭沖他笑了,“陸先生?怎麼回來了,有事嗎?”
“……”陸司宴薄了,卻又不知道該說什麼。
相對之前,他確實反常,然而卻無法作出解釋。
“該不會是想我了吧?”許流蘇邊笑意擴大,“別想我,沒結果。”
鐘管家角了,“……”
夫人你就不能說兩句好話嗎?真打算離婚?
陸司宴盯著臉上調侃的笑,冷聲說:“你想多了。”
“是嗎?也是,我想象力確實比較富。”許流蘇又笑,“對了,決定什麼時候帶我去見你家老爺子談離婚的事了嗎?明天是周末,你不用去公司吧,干脆就明天好了。”
說著,裝模作樣地嘆口氣,“有名無實又沒的婚姻,就丟掉吧。我放過你了,陸先生,驚不驚喜意不意外?”
陸司宴抿,“……”
原本這是他一直期待的事,可莫名的,在聽到這樣的話,心底突然又像是堵了什麼,似乎悵然若失。
不應該有這樣的覺,他又不這人。
看著玩味又燦爛的笑,還有那充滿迫切的眼神,如果他不同意,倒顯得他莫名其妙又矯了,于是他磨了下后槽牙,“行,如你所愿。”
答應了,好耶!
許流蘇想到自己很快就能恢復快樂的單狗,心都妙了很多。下樓給自己倒了杯水,然后噠噠上樓,徑自進了房間,沒再看他一眼。
直到房門在他面前關上,陸司宴突然意識到,自己還站在這兒,相當的愚蠢!
就像一條期待著主人|的狗似的。
他居然對許流蘇抱有期待,一直在這兒等著看還會對他說什麼,真的夠蠢!
后知后覺的陸司宴惱怒地拽了下襯衫領口,一秒鐘都不想停留,大步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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