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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忙解釋,“老爺子,我沒懷孕,那只是我跟陸司宴說的氣話,不是真的。”
“真的嗎?只是氣話?”陸遠山一愣,覺自己的心就跟坐了過山車一樣,大起大落。
先是慶幸不是真的,但隨即又有著深深的失落。
原來沒有孩子,他還以為陸司宴總算爭了口氣,原來還是毫無進展。
看樣子這個婚……是離定了。
雖然很不舍得,但陸遠山也不好再說什麼。
或許兩人就是沒有緣分,是撮合到一塊兒是沒用的,終究還是要分開。
但是一想到這個心里就憋氣,陸遠山只能把這氣撒到陸司宴上,又給他打了個電話,劈頭蓋臉的就是一通訓斥,“你個沒用的東西!讓你送個花你都能弄這樣,真不知道你在干什麼!離吧離吧,早點離了算了,省得整天氣我!”
陸司宴,“……”
連老爺子都支持離婚了麼?
都不想努力了麼?
“聽到沒有?快點離,我好給蘇蘇介紹個好男人。我昨天跟老陳下棋的時候,見到他家孫子了。年紀輕輕,一表人才,海歸高材生,馬上要接手陳家生意了,關鍵是格好,有禮貌,不像你!反正覺適合蘇蘇的。所以,你要離就痛快點,別耽誤了蘇蘇!”
陸司宴地攥住了手機,腦子里已經在構想許流蘇摟著那個姓陳的男人,笑著跟他打招呼,“嗨,前夫~”
是想想不能忍……
從小到大,只要他不要的,沒有不要他的!
他的手心被手機堅的棱邊硌出生疼,可他卻像沒有覺,下頜繃到極點。
…
夜深人靜,許流蘇躺在床上,翻來覆去地睡不著。
想到在醫院里見到的變態反派,想到他看自己時那溫和中著詭異的眼神,真是越想越驚悚,以至于渾發涼。
不行不行……還是盡快離婚吧,一天都不想等下去了。
主還能應付一下,可實在是沒那本事跟反派斗,會被怎麼整死還不知道。
許流蘇從床上起,理了理糟糟的頭發,然后就披上一間外套,敲響了書房的門。
這個點陸司宴還沒睡,暖金的燈過房門下方的隙出來,在聽到冰冷的一聲“進”之后,許流蘇走了進去。
陸司宴穿著件黑睡袍,他也難以睡,只能用工作來平復自己一團的心,然而沒有什麼效果。
腦子里反反復復都是許流蘇生氣跟他爭吵的畫面,甩都甩不掉。
與此同時,喝了烈酒的后癥出現,他現在頭有些疼,心也愈加煩躁。
書房的門打開,許流蘇走了進來。
陸司宴抬眸看向,整個人都被可怕的低氣籠罩著,書房里仿佛彌漫著一硝煙的味道。
這人又要做什麼,直覺告訴他,這個時候來找他,絕不是什麼好事。
許流蘇在辦公桌前停下,兩只手在側握,深吸了口氣說:“陸先生,我想了想,現在你給我的夠多了。其他東西我不要了,你只要再給我一份離婚協議就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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