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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說回來,那樣的表不應該出現在溫好的小白花主臉上,總覺得哪里不對,主的人設跟的表現似乎不太符合。
“我會讓人跟著。放心,有老公在,不會讓你有事。”昨晚的事,他絕對不允許再發生第二次。
許流蘇一窘,立即糾正,“什麼老公,是前夫!還有,剛才真的只是在演戲,你不要多想。”
一次次地想要跟他撇清關系,陸司宴心口有些悶,冷聲道:“不用提醒我。”
剛才親昵地摟住他,吃他喂過來的草莓,眼里含笑地著他,那眼神嫵又繾綣,讓他心到不行。
那一刻,他的心底似乎有什麼東西在不斷膨脹,無與倫比的愉悅和滿足,多得快要溢出來了。
可事實卻是冰冷的,不過是在演戲罷了。
許流蘇坐回床頭,拉開彼此的距離,抿了一下又說:“我怕你忘記是在演戲。總之,我剛才是在利用你。如果你不能接,我……”
陸司宴咬牙切齒地打斷,“接,你對我做什麼我都接!”
誰讓他該死的上了這個人?
許流蘇有些意外,“陸先生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大度,真是讓人寵若驚。”
“我只會對你大度,也只樂意寵你。”
他神認真,好像在作什麼鄭重其事的聲明。
“……”許流蘇噎了噎,慌忙看向別。
陸司宴把的臉掰回來,盯著的眼睛,頭滾了下,“許流蘇,你實話告訴我,你對我……有沒有覺?哪怕一點點也好。”
沒想到他會突然這麼問,許流蘇莫名的更心慌了,罕有地結了起來,“我……我不知道。”
“那就是有?”
“不知道。”
“……”陸司宴一臉怨念,“蠢人。”
許流蘇瞪他。
他湊過來,語氣有些玩味,“生氣了?連有沒有覺都不知道,不是蠢是什麼?不過,連生氣都這麼迷人。”
溫熱的氣息灑在耳畔,帶來電般的戰栗,許流蘇連忙推開他的臉,“陸先生,這是醫院,請你自重!”
“哦?意思是不是醫院就可以?”
“……當然不是!”這個狡詐的男人!
陸司宴勾了勾,回到正題上,“醫院不安全了,要不要跟我回陸家,嗯?”
“不要。”許流蘇直接了當地拒絕,“陸先生,再說一遍,我跟你已經離婚了。”
離婚了的夫妻還住在一塊兒,這算什麼事兒啊。而且,除非自己寸步不離陸家,否則變態男二要對下手的話,還是能找到機會。
陸司宴握住的手,放在手心里輕輕挲,一本正經道:“照理說,我們還沒辦離婚證,還不算完全離婚。”
許流蘇自然是知道這點的,“那就挑個時間去把離婚證辦了。”
“不應該是復婚麼?”
許流蘇的眼神驀地閃了下,表有些別扭,“誰要跟你復婚……”
這話聽起來,好像有些底氣不足?
陸司宴但笑不語。
忽然間覺得,跟復婚,也許真的不是沒有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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