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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煩躁地從被窩里探出一只手,拿起床頭柜上的手機看了一眼,已經過去了兩小時,他應該走了吧?
許流蘇終究是忍不住坐起,掀開被子下床,走到門邊朝著貓眼往外看了看,隨后就驚愕地瞪大了眼。
沒想到,陸司宴竟然真的還在外面!
兩個隨行的保鏢也陪著他等了兩三個小時了,見他倚靠在墻邊,低頭看著手里那束不知道拿了多久的玫瑰,忍不住勸道:“爺,這麼晚了,許小姐應該已經睡下了,您就別等了。要不……回去吧。”
話說許小姐簡直是不識抬舉,爺特意過來看,居然不領,還讓爺在這兒等了這麼久。如果換做是其他人,都不得有接近爺的機會……
陸司宴沒有要走的意思,其實他今天很累,應該早些回去休息,可他就是想再見一見許流蘇,心里就像是貓抓般難,只能能幫他紓解。
陸司宴冷聲道:“你們可以回去,我繼續等。”
“……”保鏢默默地閉,他們是不敢就這樣走的,只能繼續在這兒等。
狗男人到底在搞什麼?
跟玩苦計是嗎?
不得不說,他功了!
許流蘇忿然,忍無可忍地打開了門,瞪向陸司宴,“陸先生,你打算在我家門口當門神當到什麼時候?”
承認自己心了。
以前的從不缺追求者,不是沒有人像這樣等過。但,會讓心頭一的,狗男人居然是第一個。
或許是因為,像他這種矜貴高傲、養尊優、從來都只有別人等他的男人,竟會紆尊降貴地在這兒一直等,讓的心沒辦法平靜了。
看到,陸司宴立即站直,角勾起一抹邪氣的笑。
沒有絕到真的讓他等一晚上,這再次說明,并不是對他完全沒有覺的,是麼?
陸司宴將手里的玫瑰遞給,“這束花一定要送到你手上,才能安心地回去。”
許流蘇看著面前這束艷的紅玫瑰,抿了一下,過了一會兒才慢吞吞地手接過,表有些別扭,故意嫌棄道:“這麼晚了,玫瑰都不新鮮了,還不如不送。”
保鏢,“……”
許小姐,爺等你這麼久不容易的了。能不能好好說話,別作了啊!
可陸司宴不但沒生氣,臉上的表反倒是更愉悅了,“嗯,下次早點給我開門,就是新鮮的了。”
他目灼熱,直勾勾地盯著,許流蘇被他看得心跳加速,連忙別開目,“花我收下了,你早點回去吧。”
“那好,我走了。”
許流蘇松了口氣。
然而,陸司宴轉走了兩步,突然就在這個時候大步折返回來,一只手捧住的臉,二話不說就狠狠地吻了下來——
“唔……”許流蘇頓時錯愕,連忙手推他。可惜只有一只手使得上力,以至于手腕被他攥住之后,就什麼法子都沒了。
兩個保鏢也是一陣驚愕,很是識趣地退到一邊,低下頭不去看。
陸司宴吻得又兇又急躁,就像是努力索取著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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