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可能的呀!」瑟笑道:「我可沒有那麼的骨氣,因為別人說我兩句閑話,就跟有錢男朋友撇清關係,證明自己的品格!」
「那我男朋友什麼了?」瑟格外的坦然,毫不介意自己為別人眼中的拜金:「總不能就因為他有錢有權有勢有地位,就活該得不到真,單狗一輩子吧?我們過我們自己的日子,就讓別人羨慕嫉妒恨去吧!」
「可我還是替你不值。」於怡然吸了吸鼻子。
瑟扯了扯角,問:「沒什麼不值的,知道酸葡萄心理嗎?」
於怡然點點頭:「知道,吃不到葡萄就說葡萄酸。」
瑟:「反正他們這輩子是沒機會吃到我手裏的這顆酸葡萄了,就讓他們酸一酸吧!」
於怡然已經不哭了,「那你會覺得我是在故意討好你嗎?」
瑟一怔,不答反問:「那你是在討好我嗎?」
於怡然搖了搖頭,「不是。」
「那不就行了!」瑟拍了拍於怡然的腦袋,語重心長的說了句特別俗的話:「於怡然通知啊,你又不是衩,為啥別人放什麼屁你都要兜著呢?」
於怡然:……
瑟沒忍住笑了出來,「行了,趕下班回家吃巧克力去!」
……
瑟也沒想到,自己頭一天回醫院上班,就接到了個奇葩產婦。
著大肚子的人一見,指著的鼻子,第一句話就是:「我認識你!你就是前幾天晚上那個因為腳踩多條船被打的半死的那個醫生!」
瑟:???
現在的人都把說話直接當子直爽,難道不知道這是一種沒教養的表現?
更別說的事已經多方出面澄清,這人卻只看開頭不看結局,真是來生孩子的,不是來找事兒的?
「家屬過來填一下基本信息,準媽媽跟我進來做個簡單的檢查。」瑟直接無視了人的胡攪蠻纏,拿了一份表格遞給丈夫。
那男人手剛要接過來,人卻搶先一步奪過瑟手中的表,劈頭蓋臉的砸在了臉上。
薄且鋒利的紙緣劃破了瑟臉上的,在眼角下方留下了一道一厘米長的小傷口,頓時有珠沁了出來。
男家屬連忙跟瑟道歉:「抱歉啊醫生,我妻子的緒有點激,您大人不計小人過,別跟一般見識,我代向您道歉。」
「道歉!道什麼歉!你給我滾回來!別見著是個母的就往上湊,你不要命了?」人一把扯過男人,力氣大的不像話。
著大肚子站在瑟面前,眼中閃著兇:「你這貨要不要臉,當著我的面就勾引我老公?上次那個男人怎麼沒打死你為民除害?啊?那男人也是個窩囊廢,弄不死你自己跳樓死了!啥也不是!」
瑟拿了一塊無菌棉在傷口上,語氣寡淡的說道:「士,請你說話注意語氣和措辭。」
「我怎麼不注意措辭了!」人咄咄人,「我說錯了嗎?你就是當著我的面勾引我老公了!」
瑟皺眉,「遞個表格都算是勾引的話,那我們醫院的醫生護士們可都要忙死了!」
「你當然不會每個男人都勾引,你只會勾引有錢的男人!」人輕蔑的白了瑟一眼,「誰不知道你專門勾引有錢男人啊?」
因為這人的聲音不小,已經引起了其他病房陪護家屬的注意。
幾乎每間病房都有人探頭出來看熱鬧。
「我再次警告你,說話放尊重一些。」被幾十雙眼睛注視的瑟渾都不得勁,想要趕快逃離。
可嚴一璇進了手室,為產婦剖腹產,應該沒那麼快結束。
又不能讓產婦坐在這裏乾等著。
人冷笑:「我向來尊重人,除非跟我說話的不是人,是貨!」
「這是誰家的野狗沒拴好!」突然,一道挾裹著冷意的聲音從走廊上傳來。
瑟鐵青著一張臉看向說話的人,就看見一括西裝,像是剛從談判場上下來的男人朝走了過來。
他後跟著秦介和傅雲臣,兩人上同樣難掩的霸氣,讓看熱鬧的人立刻把脖子回到了殼裏。
「你又是誰?不會也是被這賤貨勾引的男人之一吧?」人轉,看見戰霽昀和他後的兩個同樣高大英俊的男人時,眼睛都亮了。
推開自己的丈夫,得意的看著戰霽昀,「我跟你說這人可不是什麼好玩意兒!剛剛還當著我的面勾引我丈夫!我勸你啊,趕把給甩了,要不然你頭上都能種出一片呼倫貝爾大草原!現在甩了,你起碼你還能保住一條命。要不然就得像前段時間為了跳樓摔死的那個男人一樣,連命都沒了!」
「聒噪!」戰霽昀眉頭輕皺著,在距離人還有幾步距離的時候停了下來。
秦介上前將人和的丈夫向後隔開好長一段距離,戰霽昀才走到瑟面前。
他一眼就看見了眼角下還泛著紅的一道傷口。
「怎麼弄的?」戰霽昀捧著的臉,拇指指腹輕輕的挲著臉頰上的,盯著那道還沁著珠的傷口,目眥裂。
不等回答,戰霽昀已經把從環形的接診臺後頭抱了出來。
瑟:……
「找個醫生理一下傷口。」戰霽昀不由分說,抱起就要走。
瑟無奈的笑了笑:「我就是醫生啊!」
戰霽昀睨著,抿不語。
「你快先放我下來,不然我怎麼理傷口?」瑟拍了拍他的肩膀,示意他放自己下來。
戰霽昀只好把放在椅子上,然後盯著理那道外行口。
「放心吧,明天就沒事了。」瑟簡單的理了一下,末了還在臉上了一個小小的OK綳。
戰霽昀抿著,眸子裏也翻湧著什麼激烈的緒。
「找到了。」傅雲臣將手機遞給戰霽昀,裏頭是他剛調出來的監控畫面。
只見畫面里聽著大肚子的人把手裏的東西砸在了瑟臉上,那之後不但沒道歉,氣焰反而越發的囂張。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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