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戰明昭和鍾宸得到消息趕過去的時候,兩人私人飛機的尾氣都吹不著熱乎的。
再後來,兩人便不再強求。
反正那兩個沒良心的人早晚會回來,等們回來再好好收拾們也不遲。
總歸是要算總賬的。
只是在時間的流逝中,鍾宸和戰明昭變了。
一個瘋狂的在事業上開疆擴土,將霍氏娛樂發展壯大,鍾宸更是在自己三十歲這年,為全球富豪排行榜上最年輕的富豪。
另一個瘋狂的在專業領域汲取知識,年紀輕輕就了國家重點保護的科學家。至於戰氏的工作,戰明昭也沒落下,簡直就是人生的贏家。
兩個優秀的年輕男人,為了得到某人的回應,這五年間沒在各種新聞中臉。
可結果,只是讓他們的心越來越涼。
五年的時間一晃而過。
鍾宸已經三十二歲,為全國人最想嫁的鑽石王老五沒有之一。
過去的五年裏,他跟無數星走過紅毯,卻從未宣過任何一位。
跟他走紅毯的也從不敢蹭他熱度。
他從來都是孤零零個一個人,陪伴他時間最長的就是他無名指上那枚豁了個口的戒指。
剛從國外參加研討回來的戰明昭毫無形象的癱坐在沙發里,襯領口解開兩顆扣子,出一片白皙的和的鎖骨,袖胡的挽起來,結實有力的手臂隨意的搭在扶手上,手裏握著酒杯,雙眸瞇著看向坐在黑暗角落裏的老男人。
「嘖,你好歹還有個戒指能睹思人,我有什麼?」
戰明昭將杯中的烈酒一飲而盡,辛辣的攙著苦的味道刺激著他的大腦。
他只有不真實的夢境。
鍾宸冷笑一聲,「我他媽稀罕的是人。」
誰想要這個冰冷的戒指?
它是唯一能證明戰明舒是他未婚妻的證據。
可他只想要戰明舒。
「說的好像我不是似的。」戰明昭輕嗤一聲。
二十三歲的男人年輕英俊多金,卻彷彿歷經滄桑,說話的語氣廳上去頹的不行。
時予推門進來,見兩人半死不活的樣子,氣不打一來。
「不就是人,看你倆的出息!!」
時予罵了這麼一句,轉招呼後的人跟上。
呼啦啦的,一群穿著清亮的漂亮小姐姐魚貫而。
鍾宸額角的青筋一跳,原本就有幾分頹的語氣多了些不耐煩,「讓你的人出去。」
時予賤笑著坐下,左擁右抱,「左擁右抱的生活多好,你倆想開點!」
說著,他又沖鍾宸和戰明昭旁的姑娘們拋了個眼,「好好伺候,有賞。」
時予那這出也不是一回兩回了,戰明昭早就習慣,乾脆癱在沙發里裝死。
鍾宸全程黑著一張臉,不管人家漂亮小姐姐說啥,連個多餘的眼神都不給。
只有時予,一口酒一口水果,偶爾還拿著麥嚎上兩嗓子。
突然,包廂的門被推開。
鬧哄哄的包廂突然安靜了那麼一瞬間。
離門口最近的一個短髮妖嬈小姐姐不耐煩的看著站在門外並不進來的人,「你是誰呀?知不知道這是什麼地方?」
戰明舒好看的眉頭一挑,饒有興緻的看著跟自己說話的小姐姐,笑的格外諷刺。
和傅嬈已經回來有一段時間了,但為了製造驚喜效果,所以一直讓家裏瞞著,沒對外宣佈。
直到今天收到了霍氏的offer,才敢出來找鍾宸。
可不找不知道,一找嚇一跳。
他不是忙著發展事業,壯大霍氏嗎,那這個坐在包廂里左擁右抱的冷麵男人是誰?
還有戰明昭,不是打電話說在國外開會?
這他媽是國外?
戰明舒的視線落在閉著眼睛的戰明昭臉上,清脆卻淬著冷意的聲音也不知道在跟誰說話。
「看來,咱們來的有點不是時候啊!」
傅嬈就站在戰明舒後,個頭跟差不多高。
但由於角度問題,看不見坐在靠近門口,被迫左擁右抱的戰明昭。
但卻可以看見正對門口的沙發上坐著的鐘宸。
儘管包廂里的線昏暗,可無奈某人太耀眼,想看不見都不行。
傅嬈推了推鼻樑上的眼鏡,輕咳一聲,糯的嗓音在嘈雜的環境中卻意外的抓人耳朵。
「舒舒姐,要冷靜。」
原本還閉著眼睛的戰明昭刷的一下睜開眼睛,不敢置信的看著戰明舒。
「你?!」
對上戰明昭震驚的視線,戰明舒抬了抬下,「是我,怎麼?連我聲音都聽不出來,戰明昭你要死了!」
「臥槽!」戰明昭連忙推開邊圍著的兩個小姐姐,鯉魚打從沙發上跳起來。
「我剛剛聽見嬈嬈的聲音了,嬈嬈呢!」
戰明昭頓時打了,朝門口衝過去。
他認不認得出戰明舒的聲音不重要,他必須得記得傅嬈的聲音。
傅嬈還沒反應過來,就見戰明舒側了側子,然後一個影朝自己猛撲過來。
「啊呀!」傅嬈尖一聲,腰被人抱住,雙腳已然騰空。
戰明昭看著驚慌未定的小丫頭,角挑起個讓人骨悚然的笑的弧度。
傅嬈一雙小手虛虛的搭在他肩上,扯扯角乾笑,心虛的跟他打招呼,「昭、昭哥哥,好久不見。」
「是啊,五年,一千八百二十五天,四萬三千八百個小時,二百六十二萬八千分鐘……」
不等男人說完,傅嬈趕認錯,「我知道錯了。」
舌尖抵著犬齒冷笑一聲,戰明昭勾著傅嬈的纏在自己腰上,大步離開。
「現在才知道認錯?晚了!早幹嘛去了?你知道我等了多久?今兒咱們就好好算算總賬!」
說完,也不知道怎麼小姑娘了,就聽到傅嬈低呼一聲,沒了靜。
甚至連求救都沒求,就這樣被戰明昭給抱走了。
戰明舒看著兩人離開的影,額角的青筋突突直跳。
有一種預,傅嬈小公主今兒晚上怕是會被大魔王吃干抹凈,連骨頭渣子都不剩。
可比起擔心傅嬈被吃的連骨頭渣子都不剩,自己的況好像也沒好到哪兒去,似乎比傅嬈還要危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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