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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這個時候,徐硯玨的老婆陸媛媛也提出了離婚,這樣一來,也就是說陸家是站在徐硯玨的對立面。
這下整個北城都知道,應該要怎麼站隊了。
面前的陸景行是陸媛媛的小舅子,他突然提到徐硯玨肯定不是出于欣賞,男人也算是有眼神,這點道理能想不通嗎。
男人隨即啐了口,不屑道:“就他,一個卑賤的私生子也配。”
說完他假裝后知后覺才想起來陸景行還在,立馬賠上笑臉道:“我是說跟您比的話,這小子可算不上號,最多就是一腳能踩死的小螞蟻。”
陸景行聞言,心明顯不錯,淡淡道:“也不能這麼說,或許徐公子也是有點實力的。”
“有個屁實力。”男人大聲道,“雖然他斗倒了老的,但拿到的卻是做空的公司,聽說僅剩的宅子都抵押出去了,還想盤活徐氏,這不是做夢嗎!”
蘇念沒想到也就十來天的功夫,徐家竟然出現這麼大的變故。
雖然徐老太爺死了,但留下的患還在,而且外面的風評怎麼會這樣,明明徐老太爺才是個惡毒的人。
陷害自己的親脈,幾乎是要徐硯玨去死,怎麼倒過來被塑造一個慈祥的老人,徐硯玨反而了忘恩負義的人。
徐老太爺死了自然是沒什麼能力去煽輿論,那麼煽的人要麼是徐家人,要麼就是討厭徐硯玨的人。
自己旁邊這個就算一位。
但不確定,或者也有小鐘的手筆也說不定。
“我最瞧不起這種忘恩負義的垃圾,這就是他的報應。”男人為了捧陸景行,義憤填膺道。
“呵呵,這種垃圾竟然能進來宴會,也不知道是誰放進來的。”
蘇念見男人越說越過分,忍不住開口道:“這位先生,你了解嗎?你是親眼所見徐家公子做了忘恩負義的事嗎?”
男人被問得愣了幾秒。
難道是他揣錯了心意?
難道陸景行對徐硯玨這人沒有敵意?
要不他邊的人怎麼會這麼說呢......
但也不對啊,陸媛媛跟徐硯玨離婚可是上了新聞了,聽說鬧得不好看呢。
陸景行難道不幫自家人,會去幫一個對他來說已經算是外人的人?
他保險起見,和稀泥道:“這也不需要看不看見的,徐公子是徐老太爺親手找回來的不假,而且一直在提攜他,這也是大家都知道的,反正徐公子檢舉徐老太爺這事,做的有違孝道,徐老太爺都為此送了命了......”
蘇念不贊同道:“徐老太爺真要憐惜他,怎麼會把公司做空呢?這里面的彎彎繞繞想看清楚其實本不難,只是大家都喜歡道聽途說去渲染罷了。”
男人沒想到自己替陸媛媛出頭,竟然得罪了陸景行的朋友。
他這是徹底分不清這其中的干系了。
他撓撓頭道:“對不起,我......”
男人支支吾吾說不出個所以然來,他也不知道要怎麼說,生怕說錯一句話,連著陸景行也得罪了。
誰知,陸景行開口道:“沒事,我也覺得這事有違孝道,不管怎麼說,徐公子也是徐家人,這做法大家不能接也屬正常。”
他抬眼看向蘇念,貌似調侃的神,“你這是想為徐公子打抱不平?”
蘇念被陸景行這一嗆,說不出話來。
不準陸景行的意思,但知道他看似平靜的面容,實則已經怒了。
一旁的男人:“......”
他看出點端倪來。
這個朋友站隊徐家公子,而陸景行卻不是。
兩人持不同意見,他該討好誰,一下就變得清楚。
男人也沒再參與兩人的對話,笑瞇瞇跟陸景行告辭,然后離開。
只是在走到徐硯玨邊的時候,故意拿手肘撞了一下徐硯玨手中的酒杯,隨后他大聲嚷嚷起來。
“你瞎了嗎?酒都灑我上來了。”
徐硯玨對于冒出來這人,顯然莫名其妙,而且明明是對方撞了他手里的酒杯。
他神淡定道:“你是不是搞錯了,是你撞了我。”
男人嗤笑,“你說我撞你,誰能證明?”
周圍寂靜無聲,沒有一個人幫徐硯玨說話,男人哈哈大笑。
隨手拿過服務生手上的一整瓶酒,給徐硯玨澆了個滿頭,隨后嘲諷道:“我們這個圈子可不歡迎你這種忘恩負義的東西,識相的,就趕夾著尾滾出去!”
他不僅作辱徐硯玨,還用言語辱。
周圍也都有附和的笑聲,和看笑話的人。
徐硯玨再也忍不住,一拳頭砸過去,當即和男人扭打在一起。
男人自己不行,但是招來了保安,保安明顯是拉偏架的,聯合起來揍徐硯玨。
眼見幾個人圍毆徐硯玨,蘇念一下急得站起來了。
只是還沒走出去,就被陸景行一把攥住手腕,給生生拉著坐下了。
他語氣冷厲道:“看到了嗎,如果你還幫他說話,他只會更慘。”
蘇念腳下仿佛生了釘子,把死死釘在座位上。
面痛苦萬分道:“陸景行,放過徐硯玨吧,你明知道,我跟他早已不可能了。”
就在為了爍爍選擇和陸景行領證的時候,就已經徹底的把婚姻這兩個字排除在自己的生命以外。
不會再和任何人結婚,也不會和任何人在一起。
不想害了別人。
“只要你不要再和他攪合在一起,不然,我相信,他會越來越慘。”
陸景行冷酷無道。
蘇念怔怔看著,徐硯玨被保安趕出了宴會。
他徹底被北城的圈子排除在外,徐家欠下了巨大的債務,如果真的破產的話,徐硯玨作為法人,面對如此巨大的虧空,如果他不能在期限扭轉局勢的話,很可能要坐牢。
而這一切,說到底都是跟有關。
“我不會跟他攪合在一起,絕對不會。”蘇念保證道,“你放他一條生路,求求你了......”
現在算是知道了,陸景行哪里是好心放出來吃飯,他就是讓來看徐硯玨有多慘罷了。
“你答錯了。”陸景行冷漠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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