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阮淡漠地斜睨他一眼,面無表,朝著傅恒天走過去,隨即自然地坐在椅子上。
“我來了,有什麼話要代的嗎?”
傅恒天見這樣的態度,氣不打一來。“現在整個公司都知道你手里拿著百分之三十的份,卻遲遲不見你來公司,你讓我怎麼和公司代?”
坐在那邊的傅躍冷哼道:“拿那麼多份有什麼用,什麼都不懂,這不是讓人看笑話。”
說著,他已經朝著這邊走過來,右手敲打著桌面,“傅阮,你拿走這些份有什麼用呢。”
傅阮鎮定如斯,“哦,所以父親把我回來,是讓我出份了?”
傅恒天眉宇帶著冷漠,“你不會打理,倒不如我每個月給你多錢,不是一樣的嗎?”
“不一樣,我拿的是屬于我母親的那份份。”傅阮不聲的挑起好看的眉,看著傅恒天面鐵青,很想要發怒的樣子,反而更加愉悅。“多的是拿分紅的東,怎麼?到我這
里就不行了?還是說傅氏公司已經沒了人,還得拉著我上趕?”
“你說的是什麼話!”
傅躍哼笑一聲:“爸,的里能吐出什麼好聽的話呀。”
傅阮輕笑道:“是呀,我的里可吐不出什麼好話來,你要注意啊,別氣壞了子。”
傅恒天父子:“”
辦公室的氣氛瞬間。
可傅阮并不想給他們反擊的機會,站起來,對上傅躍囂張又不屑的臉,提醒道:“傅躍,你是剛回城吧。不知道你回城的消息,費老板知不知道。”
此話一出,傅躍的臉變了。
“父親應該沒瞞著你事吧,畢竟這件事可不小。”傅阮說話森森的,“聽說趙彪現在都還在icu躺著呢,你呢運氣好,這段時間都在外地,所以沒被逮住啊。”
“你!”
傅恒天拍拍桌子,“哪壺不開提哪壺!”
傅阮勾起角,面對這對父子恨不得要生吞自己的表,毫無懼怕。“還需要說什麼?我就是拿分紅
的東而已。如果父親真的要著我來公司上班的話,那也需要我好好酌量思考。而且也得另外再付我工錢。”
“傅阮,你還真的好意思開這個口啊。”
“我為什麼不能開這個口?”傅阮反駁傅躍,又看著傅恒天,“父親,不如你仔細想想自從我媽去世之后,我花過你多錢。有他在外面花天酒地的錢多嗎?份是我應得的,那麼你欠我的那些,可不算在里面的,是不是?”
“你現在已經拿到份,還要怎麼樣?”傅恒天氣得手抖,甚至都后悔把到這里來。
“瞧瞧。”傅阮好笑起來,“這才說兩句就生氣了?那你還不如不見我呢。”
“你!”
傅阮肆無忌憚地笑起來,“正好我來這里,就通知父親一聲,我和別的東不一樣,一周給一次分紅。如果不行的話,以后我有的是時間來公司串門,不需要父親打電話來催。”
傅恒天差點氣背過氣去。
“你們忙,我先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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