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茗岳山到了。
傅阮見狀,不想從車下來,死死盯著蔣奕洲,“把我送回去!”
蔣奕洲沉沉地盯著,臉上毫無溫度,“想要我把那男人帶到這邊來嗎?”
“你!”
傅阮沒想到他那麼毒。
最終,還是被蔣奕洲從車抱下來。看著他還是抱著自己不放,掙扎了幾下:“我自己坐椅就好,你不需要這樣抱著我。”
“再,我要你好看!”他冷著臉威脅。
傅阮咬著牙,不知道他又想要搞什麼名堂。
很快,就被蔣奕洲直接抱到二樓主臥。看見這個房間,傅阮還是有些抵,但還是被放在床上。
被放下的瞬間,想要坐起來。但蔣奕洲突兀間雙手抵在的兩側,近道:“畢竟你傷的是腳,所以我對你還是可以做別的事,你想要試試嗎?”
“你無恥!”
“又怎麼有你無恥?”蔣奕洲反嘲諷。
“你沒資格說我!”
“你一直喜歡的是他,在你嫁給我的時候
就已經和他有了是嗎?”蔣奕洲已經憋了一路,眼下正好問出來。
傅阮當然知道蔣奕洲口中的他是誰。
好笑道:“我為什麼要回答你的問題。”
“傅阮,不要挑戰我的耐心。”
“蔣奕洲,你也不要挑戰我的底線!”傅阮毫不畏懼的反抗,“別以為我還是七年前的傅阮,我已經死過一回,那麼就沒帶怕的!”
“死?誰知道當年你是不是假死故意造的這一切!”
“我是不是假死,難道你不清楚嗎?”傅阮反問。
“一個男人能藏九年,區區一個假死,對你來說又有什麼難的?我之前還說小看你,看來我對你還是不夠太了解,你這種人謀詭計多的令人驚嘆。”蔣奕洲語氣冰冷道。
“所以呢,你那麼生氣做什麼?還是你覺得七年前我給你戴綠帽子了?”
這不說還好,一說直接讓蔣奕洲的怒火再次旺盛起來。他著傅阮的臉,滿臉冷意,“閉上你的!”
“蔣奕洲,知道
這什麼嗎?因果報應,是你先辜負我的。”
“辜負?”蔣奕洲覺得聽到什麼可笑的詞,“看來你是忘記當初我們因為什麼會結婚。”
傅阮當然沒有忘記。
但依然記得很清楚,自己和蔣奕洲結婚的那兩年,他有多的日子在外面陪著白婧妃。甚至當初白婧妃在國外,他也是一去就是十天半個月。
他現在竟然還懷疑自己,甚至還一口咬定假死是自己策劃的。
傅阮挑著眉對上他的眼:“蔣奕洲,論謀詭計城府深,誰能比你厲害。”
那瞬間,蔣奕洲著臉頰的力道加重了幾分。
“從今天開始,工作還是休息,都必須留在這里。想要那個男人還能在京州好好工作的話。”
“你敢!”
蔣奕洲面無表道:“你覺得我敢不敢?”
傅阮氣得咬著牙,蔣奕洲卻甩開的臉,轉離開。
從床上下來,扶著墻壁走到門口,想要開門,但沒想到門已經被反鎖。
蔣奕洲到底要做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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