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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妄低頭看著懷里綿綿的小人，臉頰泛著紅，眼神微瞇著，一副茫然的樣子，沉默了一瞬，道：“喝酒傷，高興也不能喝這麼多。”

“你……不罵我？”

余煙晚怔怔的問道。

“你還擔心我會罵你？”蘇妄一把將人攔腰抱起，言語淡漠，但眼神中出一不易察覺的關心和寵溺。

“嗯。”余煙晚借著酒意，膽子也大了許多，直言道，“怕，你有點兇。”

小人噘了噘，指尖著他的領帶，委屈的看著他，“你還誤會我，把我一個人留下……”

余煙晚說得模模糊糊，但蘇妄大概還是聽明白了這丫頭是在埋怨自己昨晚將一個人留在臥室。

男人輕哂，低聲道：“我留下，你會后悔。余煙晚，我要你，但要你心甘愿，而不是因為份，因為其他外在原因。”

第一次，是他放縱了自己，而且，這個小人似乎到現在都不知道，他是那天晚上的男人。

迷迷糊糊間，余煙晚只覺得自己似乎回到了家里，一直到第二天一早，睜開眼，就看到了躺在自己邊的男人，腦子瞬間就懵了。

但很快，就回過神來，想起昨晚的事，忍不住敲了敲自己的腦袋。

余煙晚一手抱著被子，躡手躡腳的下了床，但下一秒，懷里的被子被人用力往回拽了一下，整個人重心不穩，重重的摔倒在床上，杏眸微瞠。

兩人四目相對，片刻之后，才聽到男人低沉的笑聲：“呵呵，你醒了，跑什麼？昨天晚上不是還拉著我，不讓我走嗎？怎麼，一睜眼，就不認賬了？”

“我……我沒有跑！”余煙晚臉頰瞬間通紅，上的睡干干凈凈，只是有些褶皺，長發披散著，大概是剛睡醒，神有些茫然，結結的回道。

“沒跑？那你現在是在做什麼呢？”

蘇妄挑了挑眉，上次在夜庭，他提前醒來洗漱，結果剛從洗手間出來，這個人也是像今天這樣，的打算離開。

“我在自己家里，我跑什麼？”余煙晚有些心虛的四張，雙手撐著床，有些慌的坐了起來，“我也沒有不認賬。我只是……”

“那你打算負責？”蘇妄得寸進尺的湊到的眼前，瓣過的耳廓，低沉，讓人聽了忍不住心跳加快。

余煙晚紅著臉，就連耳朵都是通紅的，又又惱，偏偏昨晚的事，只記得零星片段，像是喝醉了，耍酒瘋，纏著蘇妄不讓走，還有……昨晚也不知道是不是瘋了，居然還對蘇妄上下其手，要是換個男人，今天早上估計就不是這副景了！

不過，從昨晚的事，余煙晚也重新認識了蘇妄。他雖然一直都在欺負自己，但也確實幫過很多次。上雖然說著要對做什麼，但這麼長時間，從未真正傷害過。甚至連昨晚這種況，他也做到了真君子。

“我……哪有讓人負責的說法？”余煙晚抬頭，兩人的視線再次撞在一起，看著男人眼底不言而喻的戲謔，抿了抿，嘀咕道：“況且本來就是夫妻，就算我真的做了什麼，也是合理合法的。蘇先生，你這是打算‘瓷’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