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打要罵絕無怨言?一些夫人聽見林晴雪這麼說,又見這委委屈屈的樣子,便想,這沈氏在家定然沒欺負林晴雪了。
這沈氏瞧著人畜無害,卻是個厲害的,不然,也不會鬧得皇上親自賜了婚,才讓林氏進了鎮北將軍府的門。
林氏進門當晚,更是跳水自殺,搞得好像是皇上和鎮北大將軍死了一般。這個沈氏,是自己不好過,也不讓別人好過呢!
沈婉笑著道:“你可別這樣說,如今將軍府是你當家,我什麼都得仰仗你,我哪里打得你,罵得你。你這樣說,不知道的,還以為我這個原配,日日都在家中打你罵你呢!”
聽了沈婉的話,那些個夫人的想法又變了變。
林晴雪既然能當家,自然便證明了在鎮北將軍府的地位,這沈氏應該是欺負不了的。林晴雪那樣說,著實是會引人誤會。
“姐姐這樣說真是折煞妹妹了,咱們姐妹倆相互扶持,說不得誰仰仗誰。妹妹方才一時急,說錯了話,還請姐姐莫要生妹妹的氣。”嘖,這該死的鄉下人,怎麼就不進套,將那些小心思看了個徹,并非如此聰慧的人啊!
沈婉瞟了一臉真誠的林晴雪一眼,沒有說話,默默的坐回了自己的位置。
仁王妃看著有些局促自責的,站在屋中的林晴雪道:“宋小夫人也坐下吧!宋大夫人應該不會與你計較的。”
這個林氏,與家王爺那小妾柳氏倒是十分相似,慣會裝委屈,使一些自以為聰明的小伎倆。
這沈氏雖然也瞧不上,但是卻也瞧著比林氏順眼了許多,也不是個愚笨之人。
“是。”林晴雪又朝仁王妃福了福,走到沈婉旁邊的空位上,低頭坐下。
因為低頭著頭,坐在左側的佂西大將軍夫人秦氏,正好看到了脖頸除的紅痕。
“噗呵呵……”秦氏看著林晴雪脖子上的紅痕,掩著角笑了起來。
“王夫人你笑什麼?”這秦氏的夫家姓王,大家便稱為王夫人。
秦氏笑著道:“我笑這宋大將軍與這小夫人真是恩得很呢!”
說完,拿眼睛瞟了沈婉一眼。以前本就是個妾氏,進府前正妻也是不同意進門。好在將軍堅持將迎進了門,正妻病故后,才將扶了正。這林氏算是與同病相連,所以很討厭,這個當初一直反對林氏進門的沈氏。
“誒?”林晴雪一臉茫然的看著秦氏,心知已經看到了自己脖子上的手造吻痕了。
“哦?此話怎講?”
“王夫人又是如何知道的?”
有幾個夫人好奇的看著那秦氏問道。
“你們瞧。”秦氏笑著指了指林晴雪的脖子。
眾夫人仔細一瞧,隨即臉上都出了曖昧的笑。
“呀!”林晴雪裝作忽然意識到了什麼的模樣,忙用手捂住了自己的脖子。臊的低著頭,臉紅的快要滴出來了。
“宋將軍與這小夫人果然是恩得很呢!這脖子都親紅了。”
“看來,這宋將軍很是喜歡小夫人呢!不然也不會如此忘了。”
“小夫人年輕貌,溫賢良,善解人意,宋將軍怎麼能不喜歡呢?”
眾夫人一邊說著,一邊拿眼睛瞟沈婉。本就是個善妒的,此刻這心里應該很不好吧!
沈婉只覺得頭一陣惡心,這宋恒上次還說他沒有過林晴雪,這麼快便與忘纏綿了。
“夫人們莫要說了,再說下去,晴雪便要死了,將軍也真是的,他怎麼能……”林晴雪捂著脖子跺了跺腳,“我真是沒臉見人了,我還是先回去罷!”
秦氏道:“你與你夫君恩,本是好事兒,有什麼見不得人的。宋大夫人你說對不對啊?”
“謝謝。”沈婉對新來上茶的丫環道了謝,也沒理會那秦氏,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茶。
“宋大夫人你說對不對啊?”秦氏又問了一邊,存心想給沈婉找不痛快。
沈婉放下茶杯,看著那秦氏道:“對,也不對。”
“哦?有何不對。”
沈婉道:“夫妻恩是好事兒,這是對,你來問我,便是不對。但凡是為人婦的,都不會認為,自己的夫君與其他平妻,或者妾氏恩是一件好事兒。”
秦氏冷笑著道:“宋大夫人自己不大度,可不要把旁人想得與你一般善妒。”
在座的不夫人的神都變了變,因為沈氏說的,正是們心中所想。再大度的正妻,都不會覺得,自己的丈夫與妾氏恩是件好事兒。
沈婉倒也不否認,點著頭道:“沒錯,我的確不是個大度之人,也容不得自己的夫君與別的子恩。在旁的事上,我可以大度,唯有這是不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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