橋邊的空地上此時圍滿了人,一個穿著異域風的紗,面紗蒙臉,出胳膊和肚臍眼兒的子,站在一個大鼓上轉著花手,用力地扭著腰肢。
四周圍了一圈男人,有老有,大多都好的盯著子高高的部,和而又雪白的腰肢。
一個約莫三十歲出頭的男子,手里拿著個翻轉過來的銅鑼,“有錢的捧個錢場,賞錢了我們靈兒姑娘可就不跳了。”
男人們一聽,紛紛打開錢袋掏錢,往銅鑼里丟錢。
雖然這姑娘跳得不咋地,但是就看這在外頭的皮,便值了。
“呸,穿這樣在大街上跳舞,真的是不要臉。”有夫人從旁邊路過,啐了一口大罵道。
“有傷風化,有傷風化。”那正經的讀書人,路過此地,也是用袖子擋著臉,快速通過。
能明正大的圍著看的男人,多半也都不是什麼正經人,也不怕被人瞧見丟臉。
范又靈站在鼓上,看著周遭這些瞇瞇地盯著看的男人,心里惡心極了。
沒錯,這跳舞的子就是范又靈。
當初徐老太死了,一個帶著藏著的銀子離開了江州,不過一日便遇上了劫道的,搶走了上的所有銀子,將給污,還想把給捂死。
但還沒等斷氣兒,那劫匪便以為死了,丟下走了。
是耍猴的賣藝人萬倉,也就是這拿著銅鑼要錢的男人救了,收留了,也了的男人。
然后,他就賣了猴,給買了一,異域舞娘的裳,帶著四賣藝跳艷舞為。
不想跳舞,也不會跳舞,但是卻不能違背萬倉的話,因為他會打人,只要一不如他的意了,他就會打人。
脖子,胳膊,腰肢跳舞的時候都要在外頭,所以他從不打的臉和這些地方,都是擰的,捶的背,的大。
被打怕了,也不敢再不聽萬倉的話。
也很清楚,自己不過是萬倉用來賺錢的工罷了,他也并不是真心把當他的人看待。
畢竟,那個男人會靠自己的人皮賺錢呢。
這次回到江州賣藝,也存了些想法,那便是從萬倉邊逃走,去云家求姨婆救救自己。
再也不敢存不該有的心思了,就讓去莊子上住,哪怕干活也可以,只求們能看在有緣的份兒上,可憐可憐,幫幫,讓能有個容之。
萬倉收了一拳的銅錢,就把銅鑼里的銅錢都倒進了上的褡褳里。
這江州的人果然有錢,旁的地方上前都是一個銅板,可這江州的都是兩個銅板。
果然,用人賣藝,還是要比用猴賣藝賺錢呀。
“哐哐哐……”男人敲起了銅鑼。
范又靈聽見銅鑼聲臉一白,那個又要來了嗎?
“各位老爺們,可有人想要我們靈兒姑娘,這白的胳膊,摟摟這的細腰?”
“這是可以的嗎?”一個穿著邋里邋遢的懶漢兩眼放的問,他這輩子連人的手可都沒有過,若這靈兒姑娘是能的,那他可得好好。
“這是自然。”萬倉道,“只需要出上十個銅板,就可以一我們靈兒姑娘的胳膊,要是出二十個銅板,就能摟摟我們靈兒姑娘的腰。”
“我要……”
“我要摟……”
這些不正經的男人,也不害臊,一邊掏錢,一邊大喊。
引得路過的行人,紛紛朝他們投來鄙夷的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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