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他們,來來回回只能罵那幾句,說什麼我腦子有問題,不檢點,我也是一個濫的人,喜跟男人搞。非得把小說里面的人上升到作者,真是笑死人了。”
作者一邊說一邊笑:“我可是單,男人什麼的,我完全不care,我一直都去世界各地旅游,哪有空跟男人搞,按照他們的邏輯,寫鬼故事的人全都是鬼,寫懸疑犯罪的人全都是罪犯?真是夠腦殘。”
“是呀。”云若錦說:“小說是虛構的,再荒謬都是編的,我認為作者只是基于所見所聞,再加上想象力,呈現出一個故事,并不一定代表作者本人。而這些評論,卻能真正反應一個人的素質。”
“說的好。”作者聽到這句話,立刻用手機記錄,“我要把你這句話記下來寫到書里,你這句話說的太好了。”
“其實你寫的書,我覺跟我的經歷有點像,我今天來找你,是想讓你幫我一個忙,當然,如果你愿意的話就幫,如果不愿意我也不會勉強你的。”
作者疑地看著,“什麼忙?”
云若錦低下頭,“這件事說來很復雜。這幾天我在看你的書,努力把劇看完,然后跟你有共同話題,可是我沒有辦法騙你,我還是想跟你說實話。”
“實話?”聽到這話,作者似乎猜到什麼,“你并不是我真正的,你看我的書只是因為有事找我幫忙而已?”作者更加好奇了,“那你說說看,到底是什麼事?”
作者必備的條件,就是好奇心。
如果喪失了好奇心,不去探索,挖掘各種各樣的故事,又怎麼能寫出彩的劇。
“是這樣的。”
云若錦簡單的將這件事告訴了作者,說到后面,已經淚流滿面。
作者聽完之后沉默了片刻,過了許久開口,“果然是喜歡搞網暴的人,這種惡毒的事都能干得出來,以最大的惡意去揣測都不夠。”
“有段時間,國一些地方發生了天災,我看這個安安的ip地址,正好是發生災難的地方,而那段時間沒有來罵我,我當時還覺得是不是因為天災出事了,怎麼不來罵我了?我還有點擔心呢。結果沒過幾天又跑來看我的書,在我的書評區里罵我,看還活著,我當時松了一口氣。現在想想,還是算了,我不應該擔心。”
云若錦說:“這麼說,你還善良的。”
作者:“下次,我不會再把我的善良,用在沒腦子的噴子上。”
為云若錦了幾張紙巾,“那你想要我怎麼幫你呢?”
云若錦:“我看你的書是在連載狀態,不知道后面的劇有沒有全部設定好?”
“哦,我明白了。”作者恍然大悟,“你是讓我把們的行為寫進書里?反正安安一直在追我的書,看到這劇,肯定會覺得迷之相似。”
云若錦點點頭,“沒錯,不過這恐怕會改變你的小說原有的進度,不過你放心,我會支付你稿費,你開個價。”
“我不要錢。”作者握住的手,輕輕拍了拍的手背,“加上這些劇,對我來說沒有太大的影響,如果能夠幫你破案,那也是一件好事。”
“那麻煩你了,真是太謝謝了,如果有什麼需要你盡管跟我說。如果有一天你后悔了,想要報酬,你也可以來找我。”云若錦不想占別人便宜,白白讓別人幫忙。
“沒問題,這個忙我幫定了。”
“謝謝。”云若錦哭著說,“謝謝你。”
但沒有想到一個陌生人對都有這麼大的善意。
而這個世界上,卻有一些人,十分歹毒,削尖腦袋想把無辜之人置于死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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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幼安轉學到附中的第一天,幫江琰收了一封情書。她的同桌一頭栗色碎發凌亂,趴在課桌上昏睡不醒。陳幼安并沒認出,江琰就是巷子里那個乖戾囂張的校服男生。再后來她知情識趣地換了座位,除了上課以外,見到江琰就掉頭走。井水不犯河水。卻在一天回家的路上被江琰長腿一橫,擋住了去路。少年忽然欺身貼過來與她鼻尖對著鼻尖,啞著嗓子忍耐問:“躲我?”附中的學生都知道,江琰囂張難馴,放蕩不羈,就是這樣桀驁的少年,為她堆雪人,為她打架不要命。原來玩世不恭的浪子也有真心。可聚會上,眾人眼中溫順乖巧的陳幼安一句話,讓江琰讓氣得渾身發抖,酒醒了一大半。“江琰,我不喜歡你。”後來陳幼安不告而別,離開了海城。那天之后,沒人敢在江琰面前再提陳幼安三個字。多年后,陳幼安在一個陰雨天回到海城出差。她心中隱隱不安。聽說合作方CEO姓江,冷血無情,殺伐果決。淋了一身雨的陳幼安狼狽不堪,在咖啡館撞到了一個人。再見已過多年,對方冷漠到沒多看她一眼地轉身走了。像是不記得。直到一次,江琰把她叫到酒店房間,眼角微紅俯身在她耳側:“回海城出差?”聲音沙啞帶著忍耐。“陳幼安...你怎麼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