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祁肖涵也沒有堅持。
“要是你撐不住的話,記得我。”他的里說著,順勢將掛在臂彎間的外套遞了過去,“晚上涼,你多穿一點。”
“謝謝。”
顧安寧接過了外套,隨手放到了一旁。
此時,兩人之間的氣氛有些怪異。
冷不丁被祁肖涵的目掃到,裴雪希只覺得上的孔直立。
一秒鐘都不敢再這里多停留,裝模作樣的用手掩著打了一個哈欠,“你們慢慢聊,我有點困了,先回去睡了。”
說完,也不等別人開口,急匆匆的跑了出去。
走到門口的時候,的腳下磕絆了下,險些摔了……
祁肖涵瞇了下眸子,眼底劃過了一抹晦。
轉瞬即逝,快得宛如那是錯覺一般。
“南星,我知道你在擔心厲硯南。”他緩緩走了上去,輕輕將手搭在了顧安寧的上,沉重著語氣的道,“不過我希你能夠記住這次回來的目的。”
“要是這一次你被一點小恩小惠收服了,我擔心……”
“我的事,我心里有數。”顧安寧聳肩一,直接甩開了男人的手,“時候不早了,你也會去休息吧。”
看著顧安寧神里帶著不耐的樣子,祁肖涵抿了抿,大步流星的轉走了……
第二天一早。
厲硯南迷迷糊糊的睜開了眼睛。
他一,趴在一旁休息的顧安寧一下就被驚醒了。
“你醒了?”活了一下有些僵的四肢,忙不迭的道,“外面的爐子上溫著藥,我現在給你端進來。”
……
一刻鐘之后,顧安寧端著藥從外面進來的時候,厲硯南已經掙扎著坐了起來。
“啊!”當藥碗湊到面前的時候,他直接張開了,用一種很是理所當然的語氣道,“我的手不了,你喂我。”
顧安寧瞪了他一眼,沒好氣的將藥碗放到了一旁,“喝不喝!厲硯南,是你自己的!”
“你想要折騰自己誰都阻止不了!”
慘白著臉的男人目不轉睛的盯著看了許久。
突然,他扯著慘然的苦笑了一聲,似是在喃喃自語一般的道,“還是在木屋的時候好,那時候你還會抱著我取暖,現在……唉……”
“我居然連一口藥都喝不到。”
不知道為什麼,顧安寧總覺得男人嘶啞醇厚的聲音里帶著調侃的味道。
下意識抿著,有些別扭的轉開了目。
遲疑了片刻,翕合著似是想要說什麼。薆荳看書
但話到了邊的時候,卻有些不知道要怎麼開口了。
此時,房間里的空氣仿佛凝結僵持了一般。
“厲先生,你可真是夠沒有良心的。”裴雪希直接從外面闖了進來,打趣著道,“南小姐在這里守了你一個晚上,就連藥也是親手熬的。”
“我看不下去的想要幫忙都被制止了。”
這話一出,厲硯南頓時出了一副欣喜的表。
他早就已經說過了,顧安寧的心里是有他的!
既然安寧在這里守了他一個晚上,那過去的事是不是可以一筆勾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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