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了,我什麼都不想吃。”斂起了心思,顧安寧側眸避開了他的目,“祁肖涵,淘淘在哪里?”
稍頓了下,輕蹙著眉,冷冷質問著,“淘淘在哪里?厲墨和汐汐已經在你的手里了,你不會還想要利用淘淘來要挾我吧?”
“安寧,在你的心目中,我就是那麼卑劣的人嗎?”輕嘆了一聲,祁肖涵溫的用手在顧安寧額前的碎發的上撥了下,“你現在只是被厲硯南迷了。”
“等過一陣子,你想通了,就會知道我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你好。”
祁肖涵有些避重就輕。
顧安寧聽著,只覺得心里一陣陣不安。
“祁肖涵,我不想跟你說這些!”瞪著眼睛,怒氣騰騰的質問著,“我最后再再問你一次,淘淘在哪里?”
聞言,祁肖涵但笑不語。
他的目直勾勾的,眼底流轉的碎很是耐人尋味。
耐心告罄,顧安寧的面一冷,抬手就想要掐上他的命門。
既然祁肖涵什麼都不愿意說,那只能用強的。
不過抬手的瞬間,頓時覺到了異常。
的上有點綿無力,本什麼招數都使用不出來。
耳邊“嗡”的響了一聲,顧安寧突然想到了上車前聞到的那異香。
祁肖涵在迷香里還加了其它的藥!
這個卑鄙無恥的男人還真是無所不用其極。
顧安寧恨恨的咬住了后槽牙,雙眸躥火的瞪著祁肖涵,厲聲的質問著,“祁肖涵,你究竟想要做什麼?你跟淘淘說厲硯南想要囚我?”
“你好好看看,你自己究竟在做什麼?”
聽到厲硯南的名字,祁肖涵的眼睛里劃過了一抹癲狂。
“不要讓我聽到這個男人的名字!他有什麼資格跟我相提并論?”
祁肖涵低低的咆哮了一聲,掌心輕上顧安寧臉的瞬間,神一下就變得了下來,“安寧,我跟他是不一樣的。”
“他害得你傷心絕,著大肚子的離開了厲家。”指腹來回在顧安寧的臉上挲著,他嘶啞著聲音的道,“你記不記得,他們幾個生下來的時候弱得就跟小貓一樣。”
“那個時候,厲硯南在做什麼?”
“他在忙著跟別的人約會!”
“安寧,當局者迷旁觀者清!厲硯南不可能是你的良配。”
話音未落,他一把抓起顧安寧的手按在口上,連聲的催促著,“安寧,你看看我!我比厲硯南好上一千倍乃至一萬倍!”
“只要你答應跟我在一起,我是絕對不可能做出任何對不起你的事。”
男人的指腹流連之,顧安寧只覺得冒起了一層皮疙瘩。
“安寧,我喜歡你,你知不知道?”他按在顧安寧手背上的力道加重了幾分,嘶啞著聲音的喃喃著,“從第一次見面的時候,我就喜歡上你了!”
“可是我很擔心嚇到你,一直都不敢跟你表白。”
“一直到你的孩子生了病,那一刻,我就知道,我的機會來了。”厲硯南勾著,噙在角的笑里帶著一種說不出來的變態,“所以我騙了你!”
“我騙你說只要結婚了,孩子就可以院治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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