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最后,夜璟辰也沒能對楚云歌做出什麼事,一來是因為人的實在太過虛弱,二來……
在他說出那番話后,門外真的傳來了劉的聲音。
“楚小姐,你醒了嗎。”
此話一出,楚云歌的瞬間僵住,有些不懂夜璟辰的意思,但還是有些莫名其妙的心虛。
還束縛著自己的男人朝著挑了挑眉,眼底全是濃濃的醋意。
同樣為男人,他不會看不出對方想要干什麼,在看到劉對楚云歌的眼神后,他幾乎就瞬間明白,這人對楚云歌的心思并不單純。
夜璟辰有時真想發瘋,直接將這人鎖在自己的邊,哪里也不許去,也好過整天招惹些七八糟的男人到邊。
“你……你什麼意思。”
楚云歌憤怒看他,抬頭在他的肩膀上狠狠咬了一口。
“快點松開我,有人來了。”
“怎麼,楚小姐很怕你我二人的關系被其他人發現?”
這話說的怎麼像是在一般?
楚云歌咬牙切齒的推他。
“你胡說什麼呢,萬一人家找我是有正事怎麼辦?快點起來!”
一邊說,一邊撐著胳膊起,夜璟辰罕見的沒有攔,卻在朝著門口大步過去時,出胳膊將人拽回自己的懷里。
“你干什……嘶——”
詢問聲音還未出口,楚云歌的脖梗就傳來一陣刺痛,瞳孔放大,沒忍住出手去推搡。
這男人是屬狗的麼,好端端的咬干什麼?
夜璟辰不僅要咬,咬出痕跡過后,甚至還安的親了親,看著那鮮紅的牙印,他出滿意的目,輕輕點頭。
“開門吧。”
楚云歌只覺得這男人喜怒無常,手將門推開,朝著外面走了一步。
“劉將軍找我有什麼事。”
劉向前一步,正準備出生,目卻不由自主地落到了人白皙脖頸的痕跡上。
那牙印太過顯眼,一眼便知道是才咬不久。
他的作停頓一說,心底仿佛有什麼東西正在被一點點掐滅。
“劉將軍?”
見劉不說話,楚云歌下意識詢問一聲,男人意識到自己的失態,這才回神,盡量讓自己的目錯開那鮮紅的痕跡。
屋的夜璟辰觀察著劉的表,面上出了幾分滿意的微笑,然后緩慢向前,直接站到了楚云歌的后,平靜出聲:“可是劉小姐的出了問題?”
這聲一出,劉再次抬頭,見夜璟辰和楚云歌站在一起,心底有種難以言語的失落和不甘。
可是他不甘什麼呢,像楚云歌這種有勇有謀的子,也只能和璟王殿下在一起,他到底在肖想什麼?
雖然這樣安自己,可他瓣抿,顯然,心里還是有些難。
“無事,蕓兒現如今已經醒了,我……我只是過來謝楚小姐,多謝楚小姐的救命之恩。”
楚云歌抿著,再次向前一步。
“劉將軍不必同我客氣,劉小姐本來就是因為救我而傷,我應該謝劉將軍和劉小姐才對。”
二人之間說話的語氣實在太過客氣,楚云歌覺得有些什麼地方不對,卻又覺得應該這樣。
頓了頓,扭頭看向夜璟辰。
“劉小姐的還需要好好調養,既然劉將軍已經決定投靠我們,那不如就讓劉小姐留在王府,我也能時時照料,夜璟辰也會派人好好照顧。”
這自然是最好的結果,但劉心底始終有些別扭,他吐了口氣,一時間沒有回話。
最后,還是夜璟辰向前一步。
“劉將軍現如今還是逆賊份,倘若就這樣大搖大擺的在京城中出現,定會惹得有心之人狀告皇上,還請劉將軍和劉小姐在王府等待半月,本王會將一切事都理好,也會給你們一個新的份。”
聽到這話,劉頓了一瞬,此時此刻他才突然意識到,自己除了為夜璟辰辦事,似乎再也沒有其他的出路。
對楚云歌產生的莫名其妙的愫,似乎也只是一場笑話。
他深吸口氣,朝著二人拱手。
“多謝王爺,多謝楚小姐,從今以后,劉丁當忠于二人,為二人鞍前馬后。”
夜璟辰輕輕點頭,并沒有太大反應,只是出聲道:“回去吧。”
“是。”
目送著男人的影越來越遠,楚云歌側頭朝著夜璟辰看了一眼。
“你準備給他們二人什麼份?”
夜璟辰沒有遲疑。
“劉定老將軍,曾經有四個兒子全都戰死沙場,并沒有人為他留下子孫。”
“所以……你想讓劉和劉蕓用劉定老將軍孫子孫的份在京城留下。”
夜璟辰回頭,目直勾勾的看著楚云歌。
“不,只有劉。”
“那劉蕓呢?”
“讓留在王府。”
“可是,一直留在王府也不是辦法,更何況,你讓用什麼份留下呢?”
此話說完,男人并沒有應聲,楚云歌頓了頓,似乎覺得哪里不對,側頭說道:“你是想把劉蕓留下來做人質?”
夜璟辰不置可否,甚至只是扶住了他的肩膀,將人朝著屋里拉了拉。
“外面風大,到屋里再說吧。”
關上房門,楚云歌眨了眨眼睛。
“常言道,用人不疑,疑人不用,既然我們決定留下劉,那就應該相信他才對,你把劉蕓留在府上做人質,豈不是讓人寒心?”
“云歌,事并不是像你想的那麼簡單,他跟在三皇子邊數十年,幾乎算得上是生死之,現如今突然投靠我們,我不可能重用他,而且我們要做的事,和普通的帶兵打仗不同。”
是呀,他們的目的是為了奪到皇位,若是劉真的有二心,那確實是像養了個定時炸彈。
夜璟辰繼續說道:“我并非是懷疑他,只是不論做什麼事,都要為自己留一條后路,不止是劉,包括顧槐,陳碩,這些跟在我邊十幾年的人,都會心甘愿的將自己的親屬送到我的領地。”
聽到這番話,楚云歌一時間有些不知道應該說什麼,深吸口氣,心底有種難以言表的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