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遲晏睜開眼已經是第三天上午。
葉歲在得知秦遲晏離危險之后就被姜書強迫送去休息了幾個小時。
再來到秦遲晏房間時,老醫師正在幫他換藥。
葉歲就站在一邊,這是第二次看見秦遲晏上的傷痕,依然目驚心,依然讓難得控制不住眼淚。
“你哭什麼?”秦遲晏有些好笑地著葉歲。
“嚇哭的。我只在拍戲的時候看見過,還沒見過真實的。”葉歲抹掉眼淚,啞著嗓子說道。
老醫師幫秦遲晏換了藥就離開,姜書知趣的跟著離去。
房間里只剩下他們兩個人。
秦遲晏拍了拍床,示意葉歲坐過來,他看著葉歲憔悴的臉龐,忍不住有些心疼。
“為什麼沒有離開k國。”秦遲晏的嗓子有些干。
葉歲慍怒地瞪著他,“我為什麼要聽從你的安排。”
“我讓你離開是為你好。若是你在這里,我必定會分心照顧你的安全。”
葉歲不為所,依舊盯著他,“秦遲晏,你這麼關心我,是不是喜歡我?”
這句話,秦遲晏好似在夢里也聽見過。
秦遲晏沒有直接回答這個問題,而是握住葉歲的手,“你待在會很危險,我已經讓姜書重新定好機票,送你回去。”
“我不回去。”葉歲倔強地著秦遲晏,“我知道這里很危險,可我又不怕。”
秦遲晏稍微一激就止不住地咳嗽,葉歲連忙冷靜下來,“你現在緒不能有太大的波。秦遲晏,我想留下來,你放心我會照顧好自己的。”
見狀,秦遲晏猶豫許久也沒再說什麼。
其實他心深也不是非要將葉歲送回京城。
葉歲專門負責照顧秦遲晏,即使在養病期間,也有不人來跟他匯報工作。
零零碎碎的聽下來,葉歲就知道秦遲晏為什麼會這麼嚴重的傷。
“大王子不敢明目張膽的把范凜殺死,所以現在最重要就是和二王子取得聯系,這次我們中了大王子的埋伏,下次想要再闖進去,只會更難。”
“爺,老醫師說過你現在需要靜養,不能勞。”
秦遲晏沒理睬姜書,繼續將事安排下去,葉歲乖乖地待在旁邊,看著時間提醒秦遲晏吃藥,換藥,照顧他的飲食。
“就按照我說的去辦。”
姜書一離開,葉歲連忙把藥和水遞給秦遲晏,“繼續這樣下去,你的傷好久才能養好?”
秦遲晏淡淡地看葉歲一眼,沒有作聲。
突然,外面傳來。
秦遲晏臉一變,以為是大王子的人直接來莊園,正要起來,就看見姜書領著一個人走進來。
路梨大步沖到葉歲的跟前,關切地盯著,“歲歲,我擔心死你了!你怎麼這麼憔悴!”
葉歲看見路梨也是大吃一驚,“我沒事,阿梨,你怎麼知道我在這里?”
轉看著秦遲晏,好似在說本沒跟路梨提過這個莊園。
“我除了來看你,還有一件事我想跟秦爺聊聊。”路梨的眼神越過葉歲,瞥了眼秦遲晏,忍不住笑道,“我還是第一次看見秦爺這麼弱。”
“你和他有什麼事要談。”葉歲疑地問道,發現自己愈發的不了解路梨。
路梨朝秦遲晏使了個眼,他立馬把其他人出去。
葉歲拉著路梨的手,只聽見路梨緩緩地說道,“歲歲,你的問題我待會再回答你。”
頓了頓,路梨將視線投到秦遲晏的上,沉聲道,“皇室這次的靜鬧得太大了,他們斗卻引起不的非法組織肆無忌憚地槍殺掠奪,現在已經造極其嚴重的國際影響。”
“所以你們是要手了?”秦遲晏淡淡地說道。
“不錯。我今天來找你,主要就是想你告訴我,組織這次襲范凜的犯罪組織頭目的消息。”路梨的臉上是葉歲從未見過的嚴肅。
“不知道。我們也在調查。”秦遲晏回答得很真誠。
路梨嘗試著從他的眼神中看出端倪,可事實告訴,沒用。
“秦爺,你是歲歲的朋友,我對你自然是沒有惡意的。”
“我知道你們這次損失慘重肯定也很希找出此人,所以我來找你,也是想和你合作。”
“如今大王子格暴戾,荒無度,唯有二王子品行純良,心懷國家,k國若是能到二王子手里,那必定會更好,對你們而言,也是百利無一害。”
秦遲晏沒有馬上給出答案。
路梨也不著急,直接在莊園住下來。
葉歲現在有一百萬個為什麼想知道,拽著路梨回到的房間,目不轉睛地盯著路梨的眼睛,認真又嚴肅地問道,“阿梨,你這些年到底在做什麼?”
“我啊,”路梨抓了下頭發,支支吾吾地說道,“反恐聯盟知道嗎?”
“不知道。”
路梨先解釋了一番反恐聯盟存在的意義,“我是其中一個員,專門負責黑客這塊。”
葉歲聽著路梨說著這幾年在國外的生活,震驚不已。
路梨所涉及的領域是從不曾了解過的,終于知道秦遲晏為什麼會跟試探路梨的份,或許一開始,秦遲晏就知道路梨不簡單。
“那你是不是很有名氣?司馬找了三年的人是不是你?”
“小有名氣吧,至于司馬這條瘋狗,我都懶得理他。”
葉歲花了幾個小時才把所有的事捋清楚了,路梨住在這里,自然是最高興的。
隨著葉歲的心照顧,秦遲晏很快就可以下床走路。
他讓姜書把自己醒來的消息封鎖,依舊對外宣稱自己生死不明。
外面波濤暗涌,葉歲每日聽著他們跟秦遲晏匯報的況,不是這里有暴,就是其他地方的恐怖組織又發起,造無數人員傷亡。
不過,更大的暗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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