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歲坐在車上的時候還在思考,范凜時不時地過后視鏡觀察葉歲,在見一直沉默,還是忍不住開口,“秦爺要是知道你去見男人,還是我送你去的,到時候肯定會收拾我的。”
聞言,葉歲笑了笑,“我已經給他發了信息,只是他沒回。”
現在特別想知道尤銘的父親到底是誰,前兩年尤銘火遍全國的時候就有人料他的世。
葉歲再次將兩年前的八卦搜出來看,網友只說尤銘是無父無母的孤兒,從小在福利院長大,后來在讀書的時候被星探發現,從而走進娛樂園。
路梨調查過尤銘,他的世背景的確很干凈,所以從未起疑。
如今,形勢不同。
汽車停在咖啡廳的門口,范凜見下車前,不忘叮囑,“有什麼事你就馬上給我打電話,我在旁邊等你。”
葉歲點點頭,轉走進咖啡廳。
尤銘坐在靠窗的位置,不知在想什麼,走近了,尤銘都還沒有發現。
直到喊了一聲名字,尤銘才恍惚間抬起頭,沖笑了笑,又地來服務員,“我第一次來k國,不知道什麼好吃,這家咖啡廳還是我經紀人推薦的。你先看看菜單。”
“都可以。”葉歲看了一眼,點了一點特的小吃,又點了一杯式。
目不轉睛地盯著尤銘看了許久,尤銘下意識地了自己的臉頰,“我臉上有臟東西?”
“不是,我最近認識一個人,他和你有些相似。”
“我這樣的大眾臉自然很多人會有些相似,不過我倒是很好奇你說的這位朋友和我有幾分相似。”
“有機會你會和他見面的。對了,你現在心好點了嗎?我看國的八卦似乎都消散了很多,沒人再把注意力放在你的上。這樣對你來說也是一件好事。”
尤銘苦笑道,“雖然他們的注意力不在我的上了,但我想要盡快投工作還是很困難,公司已經決定把我雪藏,至這幾年估計是不能再復出了。”
葉歲安道,“是金子不管走到哪里都會發,這句話還是你曾經對我說的。”
尤銘勉強地扯了一下角,端起咖啡喝了一小口,“你在k國做什麼?我之前就聽說賀很早就回到國了。”
“我過來辦事的,你也知道前段時間我回到葉家了。葉家在這邊有點生意,我過來學習。”葉歲面不改地說著,隨時隨地都在觀察尤銘的反應和表現。
還沒找到合適的機會去問尤銘,關于他父親的事。
“說起這件事我還沒有恭喜你,單憑葉家大小姐的份完全可以在娛樂圈里橫著走。”
“哪有這麼夸張。我當初靠著秦遲晏,也沒能在娛樂圈橫著走。山外有山,人外有人,大家的背景都不簡單。”葉歲打趣道,頓了頓,話鋒一轉。
“其實我對你的了解都是從網友的口中得知的,我很好奇你的父親到底是誰啊。”
“我對父親的記憶是很模糊的,在我很小的時候我媽就離開我們了,后來我爸出事后,我就被送去福利院,只是那時年級尚小,很多事我都記不清楚了。”
“我只是從旁人的口中得知我父親是一個十惡不赦的壞人。這些年我從來都沒想過還有機會和他見面。”
葉歲抓住重點,見尤銘沒有拒絕話題,便繼續問道,“那你最近和他見過了嗎?”
“見過一次,就在m國,他找我要錢。我給了他一筆錢,希他以后別再去做壞事。”
“那后來呢?”
話音一落,尤銘重重地嘆了口氣,“后來就再也沒有見過了,其實我現在都不知道他到底在哪里。我有時候都在想,若我可以狠心一點,不和他見面,是不是就不會有人知道他是我的父親了。”
方震在和尤銘見完面之后,尤銘的確匯了一筆錢出去。
他們見面的時間也是對的,跟尤銘說的沒有差別。
葉歲沉默了很久,開口問道,“你的父親是不是方震?”
尤銘直接怔愣住了,他不可置信地盯著葉歲,反問道,“你怎麼會知道?難道又是網友料的?我這些年將所掙的錢全部用于慈善活,就是想彌補當初我父親犯下的錯,難道這還不夠嗎?”
葉歲見尤銘的緒逐漸激起來,連忙將水杯遞過去,溫地說道,“你別想,你還記得我剛才說的嗎?我在k國認識一個朋友,我一直覺得他和你有些相似。”
“你說的朋友是我的父親?”尤銘更詫異,“我怎麼不知道他也在k國。他還真是魂不散,我都已經給了他想要的,為什麼還要纏著我。我現在算是敗名裂了,已經沒有任何的東西可以給他!”
尤銘的脾氣越發的暴躁,拿起旁邊的水杯就扔在地上,水花四濺,葉歲被嚇了一跳。
見狀,尤銘忽然反應過來,才逐漸讓自己冷靜下來,“我本沒有辦法去選擇自己的父親,所以這一切明明就不是我的錯,為什麼所有人在得知這件事后都要用異樣的眼來看我?”
“我父親是殺人犯,可我不是。”尤銘捂住臉,聲音沙啞,甚至還帶著一忍的哭腔。
“對不起,我不是故意要提這件事。”
“該說對不起的人是我,歲歲,我心里很難,我一直以為我有很多朋友,直到現在我才知道,我的朋友只有你一個人,他們都不肯見我,甚至連電話都沒有,只有你還肯見我。”
葉歲沉默不語,竟然不知道該說什麼好,其實來見尤銘,也是想弄清楚他的父親。
“歲歲,你可以抱抱我嗎?就像是朋友間的擁抱。”
葉歲遲疑地著尤銘,在大庭廣眾之下和尤銘擁抱還是有些不妥,盡管不是紅遍全球的藝人,但在k國的華人還是很多,難保不會被人看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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