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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沒想到,葉佳禾和陸景墨就這麼看著他,毫沒有幫忙解釋的意思。
那眼神,仿佛就是在說:你自己造的孽,自己負責收拾!靳溪見他半天不吱聲,催促道:“元浩,你說呀!我媽怎麼會變這樣呢?變這樣,到底多久了?”
商元浩著頭皮,解釋道:“那個……主要是你媽媽不太好,什麼原因得這個病,我也不是很清楚。”
“那我爸呢?”靳溪焦急地問:“我好像有點模糊的記憶,以前我媽和我爸關系很好的,而且,我還有個哥哥。對,我還有個哥哥,是不是?”
陸景墨一驚,下意識地道:“不會想起來了吧?”
商元浩立刻給了他一個鋒利的眼神,讓他閉!
這家伙,簡直就是事不足敗事有余。
用得著他多呢?
其實,商元浩才是最怕靳溪想起來的。
可靳溪卻失落地搖搖頭,道:“想起就好了!可是,我腦子里好像有很多東西,七八糟的,很模糊,怎麼都不清晰。”
商元浩稍稍放心了一些,有些心虛地解釋道:“其實,你哥哥前年出了一場車禍去世了。自那之后,你爸媽的關系也開始惡化,后來離婚了。你媽媽承不了這樣的打擊,就……就變了這樣。”
靳溪聽完之后,哭得更厲害了。
“竟然發生了這麼多事?我竟然一點都不記得。”
如此多的噩耗突然間知道,覺得,實在是太難以接。
葉佳禾早就不了了,要不是怕商元浩在醫院就跟鬧起來,現在估計就說出真相了。
靳溪被騙的,好可憐。
負罪越來越重,葉佳禾開口道:“哥,我們先出來吧,讓靳溪單獨跟靳夫人待會兒。你一下子告訴這些,總得消化一下,是吧?”
就這樣,商元浩跟著他們一同走出了病房。
從剛才到現在,他的手心里,已經滲出了一層麻麻的冷汗。
葉佳禾冷冷地問:“哥,我以前一直覺得,你雖然脾氣不好,但你是一個仗義、豪爽的男人。難道,你就準備一直這麼騙下去嗎?靳溪如果知道了真相,你想過是什麼樣的后果嗎?”
商元浩厲聲道:“不會知道真相!只要我們不告訴,就永遠都不會知道。”
葉佳禾著哥哥走火魔的樣子,搖了搖頭,道:“你現在,真的太可怕了。”
商元浩一字一句的說:“我從來都沒有那麼想得到一個人,但是靳溪,我非要不可。我勸你以后不要再管我這件事,否則,我們兄妹的緣分就到頭了,我會立刻帶著靳溪遠走高飛。你們誰也見不到!”
“那靳夫人呢?靳夫人怎麼辦?”
葉佳禾氣得要命,道:“靳溪是靳夫人唯一的兒了,你把帶走,你可想過,靳夫人?你的,真是太偏執!太自私了!”
陸景墨眼看著商元浩眼兇,連忙將葉佳禾拉到邊,低聲道:“佳禾,你說兩句,這是療養院。別到時候,再被靳溪聽見了。還有,你忘了我昨天跟你說的話了嗎?如果靳溪知道了真相,對來說,未必是件好事。”
葉佳禾在他的勸說下,這才忍著心里的氣,偃旗息鼓。
一直到傍晚,靳溪才從母親的房間出來。
的眼睛紅紅的,還有點腫,看樣子,這幾個小時里,一直在哭。
商元浩心疼的將人摟在懷里,聲道:“我們先回去休息,明天再來看你媽媽,嗯?”
靳溪沒說話,由著帶自己離開。
本來葉佳禾想過去阻攔,將靳溪接到自己家里,卻被陸景墨制止了。
眼看著商元浩已經帶著靳溪進了電梯,懊惱地問:“陸景墨,你拉著我干嘛?”
陸景墨道:“你還沒看出來呢?你哥剛才不是已經說了?要是你真的壞了他和靳溪的事兒,你倆兄妹都沒得做了。雖說我不喜歡這個大舅哥,可他好歹是你親哥哥,你就非要把這個關系給毀了?”
葉佳禾張的說:“可是靳溪和我哥在一起,萬一我哥對……哎,才25歲,的人生,才剛開始。我怕我哥會毀了!”
陸景墨冷哼了聲,“就你哥那個脾氣,他要是想要靳溪,估計誰也勸不住。再說了,靳溪都在云南呆了那麼久,天天跟他在一起。說不定現在,他倆早就……”
葉佳禾立刻瞪了他一眼,道:“我怎麼覺得,你這話,有點幸災樂禍的意思呢?”
陸景墨笑著搖搖手,道:“倒不是幸災樂禍,我就是覺得,我這大舅哥還有意思。竟然這把年紀,還想老牛吃草。他可是比靳溪,大了整整十歲啊。反正,現在咱們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你哥我覺得是有暴力傾向的,現在最主要的,就是你得經常看看靳溪臉上、上有沒有什麼傷?”
葉佳禾更害怕了,提心吊膽地說:“你的意思是,我哥……還有可能打?”
“那當然了,你哥那個德行,你自己不清楚嗎?”陸景墨撇撇,道:“我可是親眼見過他打人的,那個大子,哪個人也不住這麼打啊。何況靳溪呢?”
葉佳禾一副生無可的樣子,道:“要是我哥真的對不住靳溪,敢欺負他,那我就跟他斷絕關系,然后再到靳教授的墓碑前,以死謝罪。”
……
商元浩帶著靳溪回到海城的家里。
他給靳溪簡單做了點飯菜,道:“你這都大半天沒吃沒喝了,也頂不住啊。先吃點飯,明天我再帶你過去看你媽媽。咱們這幾天好好陪陪,下周我再帶你回云南。”
靳溪深深的著他,目中著一抹請求,“元浩,我……想跟你商量一件事。”
“什麼事?”
商元浩將拉到餐桌前,道:“吃完飯再說。”
靳溪蹙了蹙眉,道:“我吃不下,我想先跟你說,你答應我,我再吃飯。”
商元浩沉下臉,道:“溪溪,聽話,先把飯吃了。否則,你要說的事,沒得商量。”
見他生氣了,靳溪只好乖乖聽話吃飯,小心翼翼的看著他的臉。
商元浩很對發火,但是他生氣的時候,是很害怕的。
因為,經常見到他對手下發火,上次還踹了他的手下一腳。
甚至在想,要是那一腳踹在了的上,還不得給肋骨都踹斷掉?
就這麼胡思想著,靳溪將面前商元浩給盛的飯吃的差不多了。
商元浩這才滿意的出一抹微笑,走過去,將人圈在懷里,微涼的薄蹭著薄薄的耳垂,令靳溪格外不適。
因為那種陌生的麻麻的覺,令人不上不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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