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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崔彧留在韶華居的時間越來越久了,下了朝后一般都是回韶華居。
崔彧很忙,剛經過分崩離的國家,不過才安頓一年多的時間,此時朝中諸事繁多。
皇帝年,閣的折子都是送進攝政王府的。
通常用了晚膳之后,崔彧在偏廳書房里面理公務,小七被長喜抱著去沐浴,沐浴完了會被崔彧過來陪在邊。
院生活枯燥,小七沒什麼可玩耍的地方,一個花園子早已經逛完了。
所以,洗完澡后,趴在團上,嗑著瓜子,隨手翻著崔彧批改好的折子。
崔彧余中瞥見小手拉的快,長臂一撈,將抱了過來,坐在膝頭。
“識得字嗎”崔彧左臂半環著,右手將奏折展開放在岸上。
“認得倒是認得,不多。”
崔彧將奏折收到一旁,修長的手指拿起羊毫筆蘸滿了墨,在桌案上的宣紙上寫下三字經的開頭。
他指節修長,握筆時,自有一風流俊雅的姿態。
側之下,料映著案上的燭,襯的他的眉梢也氤氳如煙,華必現。
小七微仰著頭,水汪汪的眼睛看著他忍不住眨了眨。
這男人還真是生的姿容俊,清雋凜貴,金相玉質的皮囊,也難怪后院這群人瘋了一樣的博取他的關注。
這古代要是流行追星打榜的話,這值可以直接出道做頂流了。
“這些呢”崔彧寫完后收了筆,微側頭垂首看,他眉目之間著一抹有的溫和。
小七看著宣紙上寫著三字經的開頭,心想,看不起誰呢
背不會唐詩三百首,難道連這個都搞不定嗎
不過小七想了想,這個蕭南音也不知道認不認得字,干脆決定了。
做自己最大的黑頭子,開口便是:
“人之刀,生目羊,生目斤,習目元......”
還要再念下去,崔彧險些噴出一口茶來,他被嗆的咳嗽了幾聲,好一會順過氣來。
看著此時坐在他膝頭的小丫頭,正拿著一雙烏溜溜的大眼睛心虛的瞄著他,很是天真惶恐的問著:
“王爺,我念錯了嗎”
聲音本就又又脆,還帶著濃濃的音。
喊王爺兩個字的時候,糯糯的,跟旁人喊得格外的不同。
崔彧垂眸看著,角勾起一抹弧度,苦笑中帶著一抹寵溺。
“念得......很好,很不錯,提升空間很大。”
嗯,是大的,一共十二個字,只念對了三個。
崔彧將宣紙收了起來,看著懷里的小丫頭。
心想著,年紀小,還有無限可能,還有時間慢慢教。
他在琢磨著怎麼把小七往德智上教養的時候,小七則是瞄到了他腰間的玉佩。
想用小手一下,可是又怕像那天一樣,把彈飛出去。
小七往他懷里挪了挪,靠在他懷里,擋住那塊玉佩,指著桌案上的折子。
“王爺,這些都是什麼吖”
“閣遞上來的折子,每日里要批注了,翌日早朝時,要與群臣議政。”
“那當皇帝也太累了叭睡那麼晚,起那麼早,我在家的時候聽哥哥們念書,好像有句詩是:書中自有黃金屋,熬夜容易使人禿。王爺,你要早點睡哦~”
崔彧:“......”
崔彧決定,讓遠離家里的那些哥哥們。
哥哥們:我們不想背鍋,你自己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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