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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縈到田間地頭時,就看見昨晚被破壞的半畝田地。
擰著眉頭讓土匪頭子他們將拿來的種子重新種下去。
則是跟一號他們繼續挖魚塘,想爭取在這幾天挖完。
“你這個歹毒的妖婦啊,你還我兒子命來啊。”
蘇縈正干得起勁就聽得一道哀嚎響起,抬起頭一看,就看李氏一家子抬著一個人朝這邊走了過來,在他們后還跟著一大群人,估著是被李氏一路哀嚎吸引,來湊熱鬧的。
李氏幾個抬著板子到蘇縈跟前就嚎開了,“你這個毒婦,挖了我家祖墳就算了,還給我兒子下毒毒死了我的兒子,今天你要是不給我一個說法,我就是不要這條老命,也要跟你拼了。”
蘇縈看了眼躺板板的人,是李氏其中一個兒子沒錯。
冷笑一聲看著道:“你倒是給我說說,我怎麼下毒害你兒子了?”
李氏怒指蘇縈,聲音都充滿了憤怒,“你故意在糧種里下毒,我們回去吃了之后我兒子今天就不行了,就是你!”
“沒錯,就是你這個毒婦害死了我兒子,你還我兒子命來。”
“昨天李氏他們跟這個蘇娘子氏起了沖突,難道真是下的毒?”
“誰知道呢,反正在我們這兒殺人又不犯法,便是真的,李氏他們又能奈何?”
蘇縈饒有興味的笑道:“我的糧種哪怕是有毒,那也是被我種在我的田地里的,怎麼會到了你家的鍋子里,我的人夜里才遇到了糧種的賊,原來就是你們。”
李氏一家被拆穿,卻依舊理直氣壯,“這田地是大家的,你有田契嗎?你要是沒有田契又憑什麼說是你的?”
“照你這麼說,這地哪怕我種了作,今后了,因為我沒有田契,你們誰想來都是可以的?”
李氏一家梗著脖子道:“沒錯!”
這話一出,在場有種地的就不滿了,他們也種了作,回頭大家都按照李氏這套來,他們豈不是要白忙活了?
“李氏你胡說,之前大家都說好了,這田地誰種了就是誰的,不是你一個人說不認就不認的。”
“就是,你在這里放屁,你要是敢打我家作的主意,我就打斷你們的。”
涉及到自利益,開口的人就越來越多。
李氏也是個蠻橫的,當即就跟他們吵了起來。
“好了,別給帶偏了,我們今天的目的不是來吵架的。”
李氏的丈夫錢偉拉住李氏。
李氏這才意識到自己被帶偏了,怒瞪蘇縈道:“這事你別想賴,你害死我兒子,今天你要是不給個說法我們就天天過來鬧,我看你還怎麼種地。”
“就是,你昨天還挖了我家的祖墳,你一個人怎麼就那麼惡毒!”
蘇縈冷然的起走了過去,冷冷的睨著孫氏幾個道:“這話我只說一次,在場的人也都聽聽,其一,這塊地我是從虎營的手里拿下來的,之前在這塊地里種地的,讓他們挪開的,我都給了補償,其二,我種下去的糧種肯定是我的,莊稼人基本都知道,發了伢子的土豆苗種都有毒,他們一家昨晚到我的田地里了大半畝地的土豆苗,現在回去吃死了,想讓我負責,簡直就是癡人說夢,我沒讓你們把我的苗種還回來已經是仁慈。”
蘇縈說著,轉看向后不遠的墳地,“至于你們說的挖了你們的墳地,到了祖宗跟前,你們怎麼不去給你們祖宗磕頭,連頭都不磕,我能信了你們那下面埋得是你們的祖宗?”
李氏梗著脖子道:“那就是我們的祖宗。”
蘇縈冷笑著雙手環,“那就去磕個頭,我興許就信了。”
李氏回頭看了胡偉一眼,胡偉咬牙道:“給祖宗磕頭怎麼了,這是我們應該在做得,祖宗在天有靈,一定要幫我們懲戒這個毒婦。”
胡偉說著,就朝墳墓走去。
李氏跟兩個兒子見了也只能跟上前。
胡偉一臉恭順的在墳頭跪下,還有模有樣的磕了三個響頭。
“祖宗,你可一定要保佑我們吶,昨天這個毒婦挖了您的墳頭,您不要生氣,這事我們一定會給您討回一個公道的。”胡偉那誠心得模樣,倒是真的像極了一個孝子賢孫。
“呸,你個下三濫的胡偉,我兒可沒有你這樣的孝子賢孫!”這時,人群中突然有一個莊家漢子模樣打扮的男人沖了出來,一腳就掀翻了跪在地上的胡偉。
男人怒氣沖沖的指著他們道:“我家大丫當初就是被你那下三濫的兒子給害死的,現在好了,你那下三濫的兒子死了,簡直就是報應!”
胡偉被扎實的踹了一腳,氣得從地上爬了起來。
“我還以為是誰呢,原來是你李老三你個泥子,你家大丫就是死了活該,小小年紀就知道來勾引我兒子了,活該早早的就伺候閻羅王去!”
李老三一聽這話氣得眼圈度紅了,“你個不要臉的,分明是你兒子對大丫起了歹心,你們還有臉出來騙人,這明明就是我家大丫的墳山,去你娘的祖宗!”
大家聽李老三這麼說,才好奇的湊到了墳前一看究竟,“嘿,還真是李大丫的墳頭啊。”
“胡偉,你們還真認了李家大丫做祖宗了哈哈哈哈哈。”
胡偉不認識字,李氏就更不懂了,他們那里曉得這里誰的墳頭,只是之前聽人說蘇縈他們又銀子,讓人挪田就給了不補償,他們就眼紅。
昨天李氏就是到田地里來,想要看看能不能占到什麼便宜,就聽見蘇縈他們說好像挖到別人家的棺材了。
就計從心起,就跑過來鬧,這是他們的祖墳,就想著能從蘇縈手里要到好,誰知道,偏巧不巧的,這里居然是李大丫的墳山!
胡偉一家想到自己給一個短命的丫頭磕頭就覺得晦氣。
當即就轉向蘇縈,向蘇縈索賠。
“我兒子是吃了你地里的糧種出事的,這事說什麼都不能算了。”
蘇縈好整以暇的抬了抬眉頭,“你們想要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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