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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臣叩見皇上。”
晉國國君昭恒帝斂了臉上的怒氣,神不明的落在周丞相的上。
“丞相這麼急不可耐的進宮,是有什麼急事要像朕說的?”
周丞相佝僂著背脊,看起來十分的卑微。
“老臣今日進宮有兩件事,一事,是向皇上謝罪的,之前大皇子被困北荒之地老臣怕皇上憂心,沒有第一時間向皇上上報,還請皇上饒恕,二是求皇上救救大殿下,大殿下如今被歹人所抓,安危堪憂,還請皇上救人。”
昭恒帝冷笑一聲,“對方抓人后,向你們提了什麼條件才會放人?”
“回皇上,對方想要晉國的練鐵,但此乃是晉國的國,又豈能輕易到他人手中?”
“哦?你當真是這麼想的?”
“老臣對皇上不敢有半點欺瞞。”
“但老臣怕那些人對大皇子不利,就假意答應了他們的要求,暗中派人潛借機將大皇子救了出來。”
昭恒帝有些差異的挑起眉頭,“你們把人救出來了?”
“是,皇上。”
“眼看著大殿下就要回到晉國了,在快要到邊境之城時,突然有一隊人馬殺了出來,又把大殿下給劫走了。”
昭恒帝臉上的抖了抖,“怎麼,北荒之地的人追出來了?”
“回皇上,微臣的人說,那些并非北荒之地的人,武功路數就完全不同,老臣的人還在他們上找到了這個。”
周丞相將一塊兒令牌遞到昭恒帝跟前。
昭恒帝接過來一看,一眼就認出來了,這是謝銳的人。
昭恒帝眸底幾變,不聲的道:“對方抓了人之后,提了什麼要求?”
“回皇上,說來也怪,大殿下被他們抓走后,對方沒有任何作,老臣也不知道他們到底想要什麼,老臣實在擔心大殿下的安危,只能進宮求皇上救人。”
昭恒帝已經派人去查這件事了,到時候周丞相說的真假,他很快就能知曉。
“昨日宮中的藏寶閣失火了,朕放在藏寶閣的練鐵被,不知此事周丞相怎麼看?”
“回皇上,此事老臣也是今日才聽人說起,膽敢進宮行竊,實在是大膽妄為,皇上一定要嚴查,將膽敢練鐵的人抓起來。”
說完,周丞相從上拿出一個布包遞到昭恒帝跟前。
“這是保存在老臣手中的練鐵,老臣已經不敢經外人的手,如今發生這樣的事,老臣心中甚是惶恐,怕自己無法將練鐵保護好,所以今日進宮特此想要將練鐵還給皇上保管。”
昭恒帝看著他手中的練鐵眼底閃過一抹驚訝,這可是丞相府的一個大籌碼,他竟然愿意出來?
昭恒帝打開布袋一看,里面是如假包換的練鐵沒錯。
這練鐵是無法復刻的,所以他并不擔心周丞相讓人拓印了。
“既然你有這樣的擔心,那這練鐵就暫時先放在朕這。”
“多謝皇上。”
“至于銳兒的事,朕一定回派人查清楚將他救回來,你們放心就是了。”
“是,老臣明白。”
周丞相安然無恙的出了殿,到了門外,他看見在不遠站著一個宮,他支開跟前的小太監后走到宮跟前。
宮見了周丞相,忙低聲見禮,“奴婢參見丞相。”
“回去告訴娘娘,讓不要輕舉妄,大殿下那邊我們會想辦法的,絕對不要卷藏寶閣失竊案中,明白嗎?”
“是,奴婢明白。”
代完后,周丞相沒有一停留了出了宮。
謝銳一直派人注意者周丞相這邊的向,知曉他平安的出宮時,他臉都沉了下來。
“那老匹夫到底用的什麼辦法安住皇上的?”
“屬下派去盯梢的人說,看見周丞相進宮的時候上好像是帶著東西的。”
謝銳眉頭都擰了川字,“帶著東西的?”
“是,殿下說,周丞相出什麼東西能讓皇上在短時間放下戒心?”
謝銳背著手在屋來回踱步。
能有什麼東西是能讓皇上在短時間放下戒心?
突然,他想到什麼蒙的停下了腳步。
“練鐵。”
“殿下說什麼?”
謝銳越想越覺得這種可能很大,“很可能是練鐵,練鐵無法復刻,若是到父皇手中,那我們散播出去的傳言就能不攻自破。”
親信聞言恍然,還的是周丞相,這麼短的時間就做錯了更有利于自己的抉擇。
但謝銳怎麼會放過這個扳倒丞相府的機會?
“你過來,立即派人到宮中傳信……讓想辦法將周丞相上去的練鐵拿到手。”
親信聞言凝眉,皇上已經被了一次,這次肯定會十分小心謹慎,再想要,怕是沒那麼容易。
“殿下,這會不會太冒險了?”
“所以要做好萬全的準備,即便被發現,皇上也絕不會查到我們上來。”
親信想了想,如此一來就只能使用另一條暗線了。
“殿下放心,小的這就去安排下去。”
城一直都還在嚴查練鐵的下落,可是封城那麼久卻是一點風聲都沒有。
因為封城,城中的百姓出十分不便,弄得怨聲載道。
昭恒帝沒辦法,只能暫時開一角城門,所有出城的人都要嚴查。
就在開城門的第三天,二皇子府被盜了。
那天,謝銳正在宮中跟昭恒帝議事,剛大殿出來,府上的人就匆匆而來將事告知。
可能太過急切,對方的聲音不小,正好傳到了昭恒帝的耳朵里。
謝銳不敢耽擱,立即出宮回府。
不出意外的話,就要出意外了。
謝銳手里的練鐵不見了。
謝銳看著屋子里被挖出來的大坑,直接跳起來哭得很大聲。
昭恒帝得知后,連夜出宮,看見謝銳還蹲在坑里哭得不能自己。
“父皇,兒臣有罪啊,兒臣竟然沒有保管好練鐵,死不足惜啊!”
昭恒帝真想把他給嘎了!
那麼重要的東西居然埋在自己屋外的地里!
現在也不知道到底是誰了練鐵,如果是同一個所謂,那對方手中已經有兩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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