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不是我,我和我前妻並沒有夫妻之實。”白斯宇見紙包不住火,立馬道出實。
當初他之所以一直瞞著不說,就是為了自己的聲譽,如今他都破產了,還在乎什麽。
果然。
菲莉婭冷笑。
“人呢?”
“死,死了。”
“什麽……”菲莉婭不可置信地瞪大眼:“你說什麽?”
菲莉婭的聲音不可抑止地抖起來。
“已經死了有十年了。”
死了……
菲莉婭往後倒了一步,單手撐在一旁的木質桌上,強撐著不讓自己摔倒在地。
死了……就這樣死了……
不,安月兮,你把我害得這麽慘,你不能就這樣死了。
菲莉婭的腦海裏,閃過二十多年前那讓崩潰的一晚,潤的眼睛漸漸出仇恨的寒。
安月兮,你就算死了,我也不會放過你。
“當初嫁給我時,已經有了三個月的孕,我和真的沒有什麽關係,隻是想利用我。”白斯宇還在辯解著。
“有孩子?”菲莉婭猛地抬頭看向白斯宇。
“是!”白斯宇點頭。
“孩子呢?”菲莉婭下意識看向白斯宇後的白婷婷。
“不是我!”
白婷婷立馬搖頭,傻子都看得出來,這人肯定不會是那個廢媽的朋友。
“白千池,是這一屆高考生中的高考狀元,但是我們現在也聯係不上。”白斯宇解釋道。
“對,那個廢還傍上了一個大款,我們現在也在找。”
白婷婷加了一句,心底卻在打著小九九。
這人看著份不簡單,也不知道那廢的短命媽怎麽招惹上這麽一個人了。
要是這個人能替找出那個廢,或者教訓那個廢,那再好不過了。
白千池?
菲莉婭對這個名字有印象。
新聞上報道了好幾天的高考狀元,但就是沒有本人照片。
————
墓園。
菲莉婭站在一座墓碑前。
看著墓碑上那張失去彩卻依舊掩蓋不住姿的照片。
眼中有憎恨,有不甘,有自己都不知道該如何表達的緒。
“安月兮,這就是你所追求的嗎?”菲莉婭諷刺道。
“你為了一個男人,大婚之夜逃出國,害得兩個國家反目仇。”
菲莉婭的緒漸漸激起來:
“安月兮,你知道我承了什麽嗎?”
菲莉婭指著自己的心口:“就因為你的自私,害得我被逐出國,害得我不能和喜歡的人相守……”
菲莉婭的淚水控製不住地湧了出來,聲音也漸漸哽咽,緒也越來越激:“就是因為你,一切都是因為你。”
“你害了多人你知道嗎,啊!”
菲莉婭衝著墓碑大聲咆哮,似要將這二十多年來的痛苦都發泄出來。
好幾次差點控製不住自己而發狂,好一會,似乎是發泄完了,又突然又笑了起來:
“哈哈,這就是你的代價,你被拋棄了,你為了那個男人而放棄一切,最後還不是照樣被拋棄了,嗬……”
菲莉婭深吸口氣:“不要以為你死了一切就結束了,你兒白千池對吧。”
菲莉婭抬起手,的手中,是張照片,
照片上,正是白千池。
這是一個小時前,白斯宇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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