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想我了,嗯?”帝爵摟著,笑著問道。
“……才沒有。”白千池蹭著他的側臉,悶悶地回了一句。
“嗬,”帝爵忍不住輕笑出聲。
口是心非的小東西。
溫地將的小臉捧起,看著悶悶不樂的樣子,問道:
“怎麽了?不開心?”
“閉,讓我抱一會兒。”
白千池扯開他捧著自己臉的手,將臉埋進他的膛,抱著他的腰。
帝爵親吻了一下的頭,下在小腦袋上蹭了蹭,聞著上獨有的香,心裏說不出的暖。
“誰惹你不開心了?”
誰惹不開心?白千池自己都不知道。
“你怎麽提前回來了?”白千池悶悶地問了一句。
“想你了。”男人毫不掩飾自己的。
白千池心髒猛地跳了跳,埋在他懷裏的小臉忍不住浮現出一抹淺笑。
雖然這幾天視頻的時候,他每天都會說想。
但不知道為什麽,今晚聽他再次說這句話,和視頻的時候那種覺卻完全不同。
唔,好像開始依賴這個男人了,或者說……喜歡?
喜歡就喜歡吧,反正他有有錢,自己也不虧。
再說了,自己和他親也親了,抱也抱了,睡也睡了,
到時候拍拍屁走人的話,吃虧的還是。
吃虧的事,白千池從來不幹。
“乖,你先睡,我去洗澡。”帝爵著的頭,似哄孩子般。
白千池將臉從他懷裏抬起,皺著小眉頭,看著他:“不洗不行嗎?”
“你不嫌棄我?”
“有點。”
“那我還是去洗吧。”
將白千池放下,帝爵幫扯了扯被子,想幫把兩條白花花的小細給蓋上。
結果一扯被子,白千池連忙喊痛。
“痛痛痛。”白千池疼得小拳頭直錘床。
“怎麽了?”帝爵作猛地停住。
“你想謀殺啊!”白千池忍不住吼了他一句,聲音卻有些梗咽起來。
卻是因為腳太疼。
“怎麽了?哪裏痛?”帝爵一臉不知所措。
“腳。”白千池沒好氣回了一句。
腳?
帝爵看向那從一開始就纏在薄被裏的左腳。
出手,小心翼翼地將被子扯開。
出那被繃帶纏住的腳。
帝爵眸一暗,整張臉沉了下來:
“腳怎麽回事?”
“不小心撞到的!”
白千池一想到那天的車禍就有些心有餘悸。
雖然上一世也是死於車禍,甚至上一世的車禍比這一世來得還要恐怖。
但這種事,擱誰都來一次怕一次。
不同的是,這一世要比上一世冷靜得多。
不對,上一世,可連冷靜的機會都沒有就直接歇菜了。
真正不同的應該是,上一世車禍時,無牽無掛,甚至有種解的覺。
但這一次,更多是,是不甘。
“不小心撞的?”帝爵瞇起眸子,顯然不相信。
白千池點了點頭:“嗯。”
確實是不小心撞的啊,難道還是故意撞上去的?
“還疼不疼?還有沒有哪裏撞傷了?”
帝爵看著纏著繃帶的腳,整顆心都揪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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