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爵看著纏著繃帶的腳,整顆心都揪了起來。
他才離開幾天就把自己弄這樣。
這小東西還老是嚷嚷著要離開他,若真離開他了,還不知道會不會缺胳膊呢。
“不疼你試試?”白千池翻了個白眼,這不是廢話嗎。
頭偶爾也還疼呢,不過前兩天去醫院的時候做了檢查,醫生說沒什麽大礙,注意休息就好。
“什麽時候傷的?”
“你離開的當天晚上!”
“當天晚上?”帝爵皺眉。
“嗯,就是和你視頻完之後沒多久。”
“這麽多天,你竟然都不告訴我。”帝爵的臉再次沉了下來,有些生氣。
後來他打電話給,還騙他說是睡著了。
本就是在醫院吧。
難怪這幾天他跟視頻的時候都剛好在家,原來是腳傷了。
白千池眨了眨眼,看著帝爵有些生氣的臉,心裏有些委屈:
“我還不是怕耽誤你出差。”
看著小人委屈卻又倔強的小臉,帝爵是有氣無發。
出手,懲罰地狠狠了的小臉:
“你是要心疼死我!”
“鬆手!”
白千池連忙將他的狼爪拍開,了自己被紅的小臉,一臉不滿。
“以後就算是掉了頭發你也得立馬給我報備,不然看我怎麽懲罰你。”
“這麽誇張。”白千池皺了皺小鼻子,有些不以為然,掉頭發還報備?
帝爵將臉湊了過去,一臉嚴肅,霸道地宣誓:
“沒跟你開玩笑,你人是我的,從頭發到腳,每一都是我的,不給我照顧好,有你好的。”
男人溫熱的氣息噴灑在白千池小臉上,弄得的,心髒忍不住狂跳。
尤其是穿黑襯衫的他,更是滿滿的氣息,荷爾蒙棚。
這要換別的人,恐怕早就控製不住撲上去了。
真是隻妖孽!
白千池忍不住咽了咽口水,這稚男,是越看越順眼了。
“發什麽呆,有沒有聽我說?”帝爵出手彈了一下的額頭。
白千池回過神,不自然地將臉別開:“知道了知道了。”
帝爵將的臉掰回來:“看著我說。”
“哎呀知道了,趕去洗澡。”白千池出手推著他。
“親我一下。”男人霸道地命令。
“老子還有一條能用,你要不要試一試。”
“……”帝爵無奈,真拿沒辦法。
將薄湊過去,輕啄了一口的小,這才找了套服進了浴室。
白千池坐靠在床頭,聽著浴室裏傳來的水聲,打了個哈欠。
帝爵出來時,就看到抱著他枕頭坐靠在床頭上哈欠連天的白千池。
白千池見帝爵出來,將懷裏抱著的枕頭放回他的位置,忍不住嘟囔了一句:
“真慢。”
“困了怎麽不先睡?”
帝爵走上前,將抱起,放平在床上,替蓋好被子。
自己這才上了床。
將燈關了,小心翼翼地將摟進懷裏,盡量避開傷的腳。
摟著小人香的子,帝爵心裏說不出的滿足,也終於有了些睡意。
出差這幾天,他幾乎沒睡過一個好覺,黑眼圈都快冒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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