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你人是我的。”男人說完,不由分說低頭吻了下去……
在小人的上不停地輾轉,索取。
作時而輕時而櫪,似在發泄自己的不滿,卻又似在告訴自己這幾天有多想。
白千池被吻得一陣眩暈,麵對男人高超的吻技,本無力招架和給予回應,隻能默默承。
吻夠了,男人這才放開:“下次還敢不敢找別的男人了?”
白千池臉頰緋紅,著氣,睜著大眼睛,狠狠瞪著他。
看著被自己吻得有些紅腫的,帝爵眼中滿是心疼和不忍。
誰讓這小東西老是翻他醋缸,人就算了,竟然又跑去找唐七邪。
白千池瞪了他一會兒,一把將他推開。
向床邊爬去,一邊爬還一邊道:
“老子不要你了,老子要去找唐七邪。”
帝爵上床,將摟了回來:“你敢。”
“老子無所畏懼,唐七邪比你好,比你紳士,比你帥,比你長,牙齒比你好看,皮比你白,反正我就是不要你了。”
白千池掰著帝爵的手,裏說著讓帝爵暴走的話。
媽的,要不是老子疼,直接兩腳把你踹下床。
“你什麽眼神,他哪裏有我帥,哪裏有我長,皮跟人似的,牙齒還飄出來一顆……”
“噗。”
上一秒被氣瘋的白千池在聽到帝爵的話時一下沒忍不住直接笑噴了。
牙齒飄出來一顆?
這絕對是小虎牙被黑得最慘的一次。
虧他說得出來。
“你笑什麽?”某男沒好氣問了一句。
“關你什麽事,趕抱我去刷牙,我了。”
白千池不和他鬧了,要是不小心傷到腳,疼的可是。
“那你還找不找唐七邪了?”
“當然找,他還欠我十年呢。”
“老子一輩子抵不了他十年?”
“那不一樣。”
“哪裏不一樣?”
“你抱不抱,不抱我自己拄拐杖去。”
“抱。”某男無奈,起,將抱進了浴室。
待白千池洗漱完之後,帝爵將抱出了房間,忍不住再次開口:
“你喜歡賭,我也可以陪你賭,我可以開個賭場給你玩,你幹嘛非要去唐七邪那兒。”
“對了,一直沒問你,你到底會不會玩骰子?”
白千池摟著帝爵的脖子,好奇地問道。
要不是說起賭的事,都要忘了還有那麽一回事。
明明第一次見麵的時候,這男人還輸在手上,
結果那一次為了爭項鏈,這男人卻和唐七邪賭平了。
如果他會玩,當初幹嘛輸給,放走?
“老子是天才,看過一遍的都會。”某男一臉傲。
他才不會告訴,當知道白千池去賭場找唐七邪時,他悶在辦公室,搗鼓了兩三天的骰子。
白千池角了,看一遍會?
你以為這是過家家啊,玩過一遍就知道怎麽玩。
看別人打槍,即使你學會了作,就能一樣打得準?
你複製了唐七邪的作,就能一樣搖出三個六?
那你讓在賭場混了那麽多年的唐七邪何以堪?
“說不說。”白千池睨了他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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