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沒找到。
“我酒呢?”
“國王讓人把您的酒都撤了。”
唐七邪有些煩躁:“去給我拿瓶酒。”
“七爺,您傷還沒好。”
“去!”
“……是。”
這人剛走,一個侍衛就走了進來,先是向唐七邪行了個禮,再恭敬地道:“七爺,國王找您去書房有要事要談。”
唐七邪看這通報的侍衛一眼,很想回一句“沒空”,但最後還是忍住了。
“有沒有說什麽事?”
“好像……和南禮有關。”
南禮?聽到南禮,唐七邪第一個想到的自然是赫連塵蔚。
這菲莉奧肆,不會還對南禮賊心不死吧。
難不,菲莉奧肆對他這麽好,不隻是拿他當牌麵,更想利用他對付赫連塵蔚?
該死,他早該想到的。
唐七邪起,跟著那侍衛去了菲莉奧肆的宮殿。
這一路上都在想對策。
菲莉奧肆要真利用他對付赫連塵蔚,那他肯定要私下和赫連塵蔚達協議,反回來對付菲莉奧肆。
菲莉奧肆,你最好別找死。
不然我會讓你死得更快!
——書房
“什麽,赫連塵硯死了?”唐七邪震驚出聲,完全沒從這個消息中回過神來。
他怎麽也沒想到,菲莉奧肆找他,竟然是要他一起去參加赫連塵硯的葬禮。
唐七邪看向麵沉穩的菲莉奧肆,問道:“你做的?”
“他是在帝都被殺的。”
帝都?難道是去找千池了?那千池會不會也傷了?
可是帝都不是帝家在管嗎,有帝爵在,赫連塵硯怎麽會被殺?
而且以赫連塵硯的手,一般人怎麽傷得了他?
唐七邪心裏一堆疑,很是不安。
“誰殺的?”
“不知道。”
“真不是你?”
“我殺赫連塵硯做什麽?咳咳……”菲莉奧肆邊說邊咳,看起來氣很不好。
“如今我們d國鬥,什麽況你會不知道?你覺得我有可能在這個時候和南禮激發矛盾嗎?”
唐七邪沉默了,菲莉奧肆說得不無道理,再說了,菲莉奧肆殺個赫連塵硯也不頂用啊。
南禮畢竟還是赫連塵蔚坐鎮,殺赫連塵硯隻會激發南禮對d國的恨意。得不償失。
“明天就是赫連塵硯的葬禮,到時候你隨我一起去吧,咳咳……畢竟你和赫連塵蔚關係不錯。”菲莉奧肆最後一句話中有話。
“談不上關係有多好,之前沫雲出事,他幫襯了一些而已,不過去,肯定是要去的。”唐七邪心不在焉道。
剛剛千池不接他電話,難道是在飛機上趕來參加赫連塵硯的葬禮?
那明天葬禮上,是不是能見到千池?
“咳咳……”菲莉奧肆越咳越厲害。
“冒又嚴重了?藥吃了沒?”唐七邪問道。
“已經吃了。”菲莉奧肆擺了擺手,又道:“看來不得不服老了,隨便一個小冒都折騰這麽多天。”
自己的什麽況菲莉奧肆再清楚不過。
他確實著涼了,但都一個禮拜了,非但不見好,還越來越嚴重了。
他把正服用的藥包括那碗唐七邪親自送來的薑湯都拿去化驗了,並沒有什麽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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