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七邪回頭,順著赫連塵蔚的視線看向車外。
果然看見菲莉奧肆那探視的眼神,隻不過因為這車窗的材質,他看不到車裏的況。
唐七邪啞然,沒想到這個時候赫連塵蔚竟然還在為他的境著想。
唐七邪的嚨似被魚刺卡住,一句話上不來也下不去。
好一會兒才說道:“抱歉。”
“不需要和我說。”赫連塵蔚淡淡開口。
“這其中一定有誤會,千池不可能殺赫連塵硯。”
“可就是殺了,我親眼所見,難道還有假不?”赫連塵蔚放在上的手慢慢握,狠狠瞪著唐七邪。
似不爽他再為白千池做辯解。
他聲音並不是很大,卻著咬牙切齒的滔天怒火和恨意。
親眼所見?唐七邪再次被噎住。
他張了張,說了句很不講理的話:“……我不管赫連塵硯的死和千池有沒有關係,總之,我不準你傷。”
“嗬……”赫連塵蔚笑出了聲,聲音裏是滿滿的嘲諷意味。
“唐七邪,你要我怎麽說你呢,你自己現在的境是什麽樣你不清楚嗎?你還有多餘的心思管這事?白千池許了你什麽好,你這般無底線地維護。”
“你不會懂的。”
“那我現在就明確地告訴你,白千池,非死不可。”
“你……”
“下車!”赫連塵蔚冷聲開口。
唐七邪深深看他一眼,最後打開車門下了車,然後狠狠地將車門甩上。
卻不小心牽扯到上的傷,疼得他臉都白了。
“這事實在太突然了,塵硯那孩子也是我看著長大的,雖然皮得很,但卻招人喜歡,卻沒想到……”菲莉奧肆搖了搖頭,一臉惋惜和痛心。
赫連堯摟著站都站不穩的王後,雙眼也是哭得通紅,短短兩三天,他整個人似老了五六歲般。
“生死有命,富貴在天。”赫連堯哽咽出聲。
他懷裏的王後聽到這話眼淚更是越流越兇。
“不知塵硯這孩子是遭人陷害還是出於意外?”菲莉奧肆象征地關心問道。
赫連堯有氣無力地回了一句:“……意外。”
菲莉奧肆眼神微變,意外?
這赫連堯心還真大,兒子都被人殺了,竟然還能說是意外!
難不赫連堯知道白千池是安月兮的兒了,所以不打算找白千池報仇?
不,他不可能知道,最多隻會覺得白千池長得和安月兮像。
他如果心生懷疑,早在賭石盛宴上見到白千池就會去調查,不可能一直沒靜。
難道是赫連塵蔚瞞了他們,並沒有把赫連塵硯真正的死因說出去?
可這本就瞞不了幾天啊。
還是說……赫連堯是為了不引起國人的恐慌,所以才這樣說的?
畢竟赫連塵硯的死,隨時都會激發兩國的戰爭。
這樣想來,還是最後一個比較有可能。
此時唐七邪走了過了,看著陷痛苦中的赫連夫婦,說了句:“節哀。”
赫連堯點了點頭,抹了抹眼角的淚:“七爺,不知我能不能拜托你一件事。”
“您請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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