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烈風不肯,更是直接找了白千池打報告。
為了不讓白千池擔心,他隻能把烈風帶在邊。
“我知道……”帝爵站起,退出了辦公椅,有些煩躁地來回走著。
赫連塵蔚陸陸續續派了幾十支部隊在他國防邊境駐紮。
前前後後已經有七八支隊伍潛進境搞襲或者打探況。
卻都被他的人困住了,前天下午有支部試圖隊強行突破,卻因為他的一句“敵不,你們也不準”,他的人遭遇襲,損失慘重。
今天,又是一樣的捷報,他卻依舊是這句話。
他對不起死那些死去的戰士。
心一番掙紮過後,帝爵說道:“烈風,讓二團和三團明天出發前往他們所駐紮的邊境,一旦他們的人再敢踏進境一步,直接打。”
“帝,要不我去吧。”烈風主請命。
帝爵回頭看向他,好一會兒,才點了點頭,同意了。
——
夜裏,帝爵悄然回了墨園,看著床上已經睡著的白千池,帝爵眼神變得和,這幾天的疲倦也隨之散去。
他也不開燈,更不打算醒,隻是拿了服就進浴室了。
洗完澡後便黑上床了,因為怕到的傷,他隻是從背後小心地摟住了的腰,額頭著的後腦。
然而本該睡著的白千池卻突然一個轉,抱住了他的腰,往他懷裏蹭去。
“小心後背的傷。”帝爵有些著急地開口。
怕不知輕重,作過大,他主抱住了,然後下蹭了蹭的頭頂,有些貪地聞著上的味道。
見白千池在他懷裏安靜了,帝爵問道:“什麽時候醒的?”
“……”
帝爵等了一會兒也沒聽到的回答。
原以為本沒醒,隻是出於習慣下意識抱住了他,可下一刻口傳來的熱讓帝爵知道,確實醒了。
“怎麽變得這麽哭鼻子了?”帝爵笑著道。
“……”
“怎麽不理我?生氣了?”
“……”
“你還知道回來。”白千池帶著哭腔,悶悶地道。
帝爵無奈笑了笑:“當然知道,我老婆在家等我,我敢不回來嗎。”
“是不是打仗了?你有沒有傷?為什麽我從新聞上和網上都看不到一點兒關於要打仗的消息。”
“沒有打仗,放心吧,都說了隻是平,就算要上戰場,也不需要我親自上陣的,我隻是作戰指揮。”
“真的嗎?”白千池從他懷裏退出來,睜著一雙淚汪汪的眼睛看著他。
“嗯。”
聽到不用他親自上戰場,白千池放心了不。
帝爵往邊靠了靠,低頭吻了吻的額頭:“好了,不哭了,睡吧。”
“我要趴你上睡。”白千池說著就往他上爬。
帝爵配合地躺平,讓趴在自己上。
大手落在後背傷的地方:“疼不疼?”
“不疼。”白千池側臉在他口,聽著他強勁有力的心跳聲,很是安心。
白千池很想問,既然暫時沒打仗,可不可以去軍區陪他幾天。
但又怕給他添麻煩,讓他分心,怕他難做,白千池隻能將這句話咽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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