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後看著唐七邪離開的影,來到菲莉奧肆麵前:“你真以為他是去見明蘭伯爵?”
“”
“你知不知道,他已經查清楚了白千池的份,他這是要去阻止南禮和國。”
菲莉奧肆將視線從唐七邪上收回,看著王後,說了一句:“我果然低估了你。”
白千池誤殺赫連塵硯的事,王後竟然也會知道。
看來王後真的費了不心思。
果然除了自己,邊沒有一個人能信任!
菲莉奧肆說完,然後就轉走了。
唐七邪去幹什麽,他當然知道。
要不然他也不會拖著病殃殃的來。
現在這況,不能急了唐七邪。
人他是放走了,至於能不能把消息帶到南禮,那可不一定了
等會兒,他自己會回來的。
總之,能拖他多久就拖多久吧。
畢竟多拖一天,南禮的損失也是不可估算的
果然,晚上十一點。
一番折騰之後,連南禮的土地都沒踏的唐七邪最後回了菲莉宮殿。
難怪菲莉奧肆會突然趕來,還這麽輕易相信他,直接就放他走了。
原來是故意的。
菲莉奧肆早就在南禮和國的界護城河上設置了關卡。
他本就出不去。
不止他出不去,所有人都被止進出國。
就連機場都停止了運營。
開車繞遠路的話沒個三兩天本到不了赫連堯的宮殿。
而在這途中又會發生什麽他也無法預料。
他打了好幾個電話詢問國的首腦,卻沒有一個人有赫連堯的手機號碼
“嗒”
皮鞋輕扣地麵的聲音響起,一道消瘦的影出現在菲莉奧肆的寢殿。
殿很安靜,安靜到有些反常。
然而此刻的唐七邪本沒有心思去多想這些。
他踩上樓梯,一步一步往上走去
空的殿回著他的腳步聲。
他修長的影穿過長長的走廊,最後停在菲莉奧肆的房門外。
他抬起雙眸,看了眼閉的房門,然後手推開。
房間裏,漆黑一片。
耳力極好的唐七邪可以清晰地聽到菲莉奧肆的鼾聲從室傳來。
他抬步,走了進去。
反手將房門關上。
然後進了室,看到了躺在床上的菲莉奧肆。
唐七邪一步步朝他走去,邊走,邊解開了自己腰上的黑皮帶。
最後,他在床邊站定,將黑皮帶從腰上了下來。
俯視著睡夢中的菲莉奧肆,眼寒芒。
下一刻,黑皮帶倏然纏上了菲莉奧肆的脖子,將他整個上都提離了枕頭。
皮帶在他脖子上繞了一圈,菲莉奧肆的腦袋又重重地摔回枕頭。
菲莉奧肆猛然驚醒。
睜眼,看到的就是唐七邪那布滿仇恨,猙獰的臉。
菲莉奧肆第一反應就是去扯自己脖子上那要命的皮帶。
無奈他那羸弱的,別說是反抗了,連起都難。
尤其是今天晚上服完藥之後的他,更是覺得自己的病加重了許多
要不是脖子上突然出現的皮帶,他都要覺自己要醒不來了,整個人都昏昏沉沉,渾渾噩噩。
“告訴我,我親生父親到底是誰?”
唐七邪雙手攥著皮帶兩頭,麵目猙獰地看著試圖掙紮的菲莉奧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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